我将本子和笔放入破了个动的背包,往前走了一段,对阴险的对她说道:“你可别把话说的太死了,万一这里就有了,你怎么办?”
她不相信的大声喊道:“要是有,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而且毫无怨言。”
我开着玩笑说道:“那让你给我当老婆也可以吗?”
说着我侧开,让出一条路,在我面前,有一朵绚丽的彼岸花在微风里摇曳着。
很漂亮的话,大概有半米高,整个花瓣都是大字红色,就像一朵蘑菇云一样绽放,一条墨绿色的花柱在上面格外的显眼。
她上前来用手电照着正前方的那一株彼岸花,那脸是不自觉的就红了起来,看着她的表情,我估计刚才我的话在她脑海里回荡着。
她脸红的想个苹果,我悠悠的说道:“不知道这个是谁啊,刚才胸脯拍得那么响,也不知道这说出来的话有没有着落,毕竟我这个人呢,喜欢较真。”
她鼓起腮帮子生气的说道:“你想的倒是美,我刚才说啥呢?我怎么不记得呢!有毛病吧你!”
见他果不其然的开始耍赖我说道:“谁稀罕你啊,我可是有老婆的人,你和我老婆还是不能一起讨论的。
我刚才只不过想看看你的人品,不出我的预料,现在的你就差一个大波浪了,渣渣一个!”
见她要动手我上前一步,不和她深讨这个问题,毕竟我只是和她开一个玩笑而已,没往哪方面想的。
我快速的来到这朵不需要阳光还能盛开的彼岸花,仔细观察下对她说道:“我怎么感觉这话是时人故意放在这里的呢?”
我看着她的脸还是微红的,她掩盖了一下说道:“怎么了?”
“我虽然没怎么上学,可是基本的常识我还是知道的,你说这朵彼岸花长在泥土里我还觉得没有什么,你看着话是长在石头上的,这可是石头啊!
你说这石头有个缝隙什么的我觉得就算了,可是这有损坏的痕迹吗?”
黄红玉见我说了这么多,推了一下这块石头说道:“那万一这块石头就是种子呢,你看着我们能搬的动吗,把他砸开砍看又没去根茎就知道只不是人故意放在这里的了。”
我见她说得有理就去抱这块石头,她见我行动了接着说道:“我们一路来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那边就只有过来的脚印,可没有过去的,要是有人放的,也只有在我们前面那个人可以有机会放。”
我咬紧牙抬起来,抬到一半是在是吃不消,又将石块放下去,“唉~太沉了,不可能是他一个人放进来的,刚才那边的脚印都那么浅,不是他拿进来的。”
她见我抬不起来要来帮我,我对她摇头说道:“你看着你的小香包,我一个人能行的,别待会让灵童给偷袭了。”
说这我是咬紧了牙齿,跟公牛发情似的将这块快2百斤的石头抱了起来,没办法犹豫,看准边上的石块狠狠地一砸。
两个石块撞在一起,有着彼岸花的这个石块被砸成了四瓣,下面那块直接数不出来了,这正中间还真的有着一大块蒜头,蒜头下是白色的密密麻麻的根茎。
我和黄红玉对视着,“这还真的是自己长出来的。”
我将彼岸花扯起来,看着还有些没有破碎花瓣,“很新鲜,要是在外面好了放进来的没有这么新鲜,除非他是五个小时内被搬进来的。”
听着我的分析黄红玉疑惑的说道:“我不服气的是,她在这里面是怎么开花发芽的?”
对于她的疑惑我也没去办法了解,对她摇头说道:“这个我就没有办法给你解释了,不过也没有办法解释,我的认知度不支持此番操作。”
她现在看着这个彼岸花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外公告诉我说,要是在没有光源的地方看见了彼岸花这种东西,要么你就绕开走,要么你就莫回头!”
我不明白她说得是什么意思,“都绕开走了还怎么叫莫回头呢?”
她很细心的对我说道:“是这样的,绕开走的一丝就是能这花离开好远就离开好远,但是一定不能走回头路。
如果你一走回头路就会被彼岸花魁缠身个,彼岸花魁可是比灵童恐怖不下数十倍,刚才我们和灵童交过手了,我俩要不是运气好已经死在这里了。
可是这个彼岸花魁打不到摸不着,除非你讲彼岸花王弄死,不然你是没有办法活命的。”
我害怕的咽着唾沫,“就刚才的灵童我还没有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呢,现在又来个彼岸花魁,你的意思说是彼岸花成精了吗!”
我的语气完全是不敢相信,她估计是理解成了我不相信她了,“我可不是和你开玩笑的,一个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一个还勉强可以考点符咒处理,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若是我们落入彼岸花魁的手里,我们连怎么死的我们都不知道。
我怀疑刚才的那个香味就是彼岸花王的香味,这个香味不仅能迷失我们的心智,而且要是一个不注意还能操控我们的意识,或许你自己看见的是你最喜欢的场景,可你身处的场景确实刀山火海里。
就和你服用了安乐死一样,你怕不怕?”
我听得打了个哆嗦,“安乐死,我算是明白了,你没有痛苦死叫安乐死,你在美好的记忆里死也叫安乐死,这意义还真的广泛啊!
这彼岸花魁可是厉害角色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你说呢?”
“你不是说绕着走吗?”
我这句话差点把她给笑死,“你来,你来给我绕开一个看看,你能从这石壁里穿过去,反正我么都进来了,也不能走回头路只有硬着头皮往前走了。”
我白了她一眼,“我现在倒是想回去,关键是回的去吗?”
对于这个鬼怪这个东西我始终是不相信的,即使刚才看见那个灵童,我都是自动将它规划为某种变异的异类,一点和鬼怪联系的心思都没有,可是这个花魁呢,不仅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缠着你,还能要你的命,这都不能算鬼?
我想了一下对她说道:“我给你讲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发生在我的小时候,还是我爷爷当做乐子告诉我的。”
见她点我说道:“我以前有个远亲的表叔,在六岁的那年来我外公家玩耍,他可是一个小霸王,不仅调皮捣蛋而且特别祸害人。
他和他妈妈拌嘴就被他妈妈打了,跑出我外公家的门就找不到人了。
那个时候他家搬到我外公家附近也才小半年,直到晚上他的妈妈才去找我外公,我外公联系了整个村子的人四处找这小家伙,一个下午的时间,是将整个村子的旱厕都去找了个遍。依旧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等到天完全黑下来,在他家对面的山上,传来我表叔的喊叫声。
吓得整个村子的人连忙跑到林子里找,可是明明听见他在上面喊,一堆人上去却没有看见这小家伙,在他们疑惑的时候又听见这家伙到对面的山顶喊去了。
这着眨眼间的功夫吓得大家不清,毕竟是条人命,而且还是个孩子,一群人赶紧跑下山去对面的山头,刚到顶,我表叔的声音又从对面的山头传来。
这来回几次都没有找到人,时间经到了晚上十儿点,一群人始终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跑过去的,一百多个人封锁性的往上面走,明明听到他在山顶喊,最后都是手拉着手了,上去还是没有一个人,叫喊声又出现在了对面的山头。”
她打断我说道:“这不可能吧,有鬼不成?”
我将手里的彼岸花丢到地上接着说道:“我也没有搞明白,我外公让他妈妈到自家烘干辣椒的棚子前跪下,又交代跪下前必须放一个枕头在辣椒上,他妈妈照做了,在那里跪了一夜。
其余的村民接着在两个山头来回跑到命令,我外公还特地交代,不能连个山头同时出现有人。
因为我外公是村里有名的算命先生,村长对他的话都得好好掂量,这样来回的跑一直跑到早上六点,那公鸡打鸣了我表叔的叫喊声才消失了。”
“后来呢,人找到了么?”
见她这么着急的想知道大答案,我也不卖关子的说道:“找到了,一声打鸣声后,他妈妈就在烘干辣椒的棚子里找到了他,就睡在她放的枕头上睡得香着呢。
不过那一身都是泥土和伤口,他妈妈描述,看起来就是像是刚从泥土里爬出来的一样。”
她看着我说道:“完了?”
我点头补充道:“后来我去问我外公,他说那次多亏公鸡打鸣的早,也该这小子命大,要是在晚个一个小时,就得去村子东头的大树底下刨人了。
最开始我还以为是我爷爷骗我的呢,我去问了我外公才知道是真的,我那表叔还说他那天做梦梦见鬼了呢!”
黄红玉对我道:“我疑惑一点,你说他们是包围似的去包抄他的,为什么没有抓到他呢?”
她说的何尝不是我曾经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