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凑近看过去,现在唯一能让我提起兴趣的除了能出去,就是解开心中的疑惑,看着石壁上密密麻麻的小人和一些重来没有见过的字符,我挠着头问道:“我说老头,这些字体我怎么从来就没有看见过呢!是不是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你一个人认识,咱们这也算生死之交了,别藏着掖着了快翻译翻译。”
两人蹲在狭窄的通道上,他慢慢的解释道:“这上面记载的就是一些小事情,看上面的图就看出来了,只是一个部落的起源与毁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在为解除限制而,尝试着各式各样的方法,你看这里的图案,就是在尝试着实验。”
我看像他手指所指的位置,之间一群歪歪扭扭的小人被严刑拷打后死的被丢进火炉,活下来的被关进监狱,后面就是捉来的野兽,将野兽一分为二,将人也是一分为二,两者进行拼装起来,摆进棺材里。
我有些不明白他说得限制是什么问道:“你说的限制指的是什么?”
猴老头说道:“这就是刚才看见外面哪些棺材里的东西,他们就是这么来的,搞不好他们所承受的痛苦,还远的超出了我们的揣测,他们想解决的限制,应该应该是怎么离开这片土地,再不济就是如何长生不死!”
最开始我还以为他俩是骗我的,看着这些壁画我才知道,就算他们是骗了我,也是被别人骗了才骗得我,起码现在的答案就是这个样子了。
他继续指着一块小壁画说道:“这里的消息就比较复杂了,看上面的信息表示,在这个夏之部落里居然有人开始反驳这样的信念,还是一个女子,她提出来人人平等的理念,而且还提倡人的生命为主,神明为辅的侧位思想,你看这里的四支旗杆还在一起,说明那个时候这四个部落还是在一起的,不然也不会出现问题,这理念被四大部落所排挤,这个女孩子受到了最恶毒的刑法!”
看着他一一指过的图案,一个想要自由的人,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居然被宣判为恐怖分子,看来不管是在哪个群体里面,只要你越过定下来的规则圈,你将会受到所有人的指责,我好奇的问道:“她受到了什么样的刑法,恶毒到什么程度?”
猴老头看了下面的文字才对我说道:“她受到了一个女人最不敢面对的恶毒行为,被四大部落最下等的仆人当做玩物,最后被野兽给分尸咬死。”
我掏出还有一丝电的手机,将这些文字和图案拍下来,摇着头说道:“她有什么错要受到这样的处罚,有什么样的资格能将别人的命运掌控在手里,太不公平了,这和国外的有些事件完全就是一样的不公平,看来这世界上最有说话权利的还是金钱,只有有了钱你才有权利,几千年都没有什么力量能将这条潜在规则打破。”
猴老头见我拍完照片也不多说了,只是将我拉着往前走,离开这个狭窄的空间,他问我道:“国外有什么事情是不公平的,说的好像你现在活的很公平一样,说说你心里有什么秘密,分享一下。”
他这话我来了兴趣,反正前面的道路一比较好走,稍微分一下神还是可以的,我说道:“你是不知道我们这一辈九零后是一个很特殊的群体,八零后有钱,零零后有钱,唯独我们九零后夹在中间什么都没有。
最主要的还是九零后的女孩子不是喜欢大叔就是喜欢奶狗,而且还有的喜欢女的,这些也就算了,全国比例十个人里才有两个女孩子,男女失衡严重,几年后完全可以说,只要你是个女的,只要是活的,哪怕你瞎眼还是缺胳膊少腿。
你都可以挑别人有车有房父母双亡,这就是力量,来自金钱的力量,你有钱今天一个明天一个,后天一个,没钱就是今天左手,明天右手了,动作还得慢的那种了。”
他听见我的说的话差点摔倒,回头有些惊讶的对我说道:“其实我没想到你小子懂得挺多的,看来是各种战斗动作片都已经尽收眼底了,年轻人小心身体呀!”
我正想反驳他,他突然一下来到我身边捂住我的嘴,眼睛不断地左右摇摆给我使眼色,把我挤到石壁上,随即我就听到传来沙沙的摩擦声,有东西在动,沙沙声持续没多久,就传来有东西入水的声音,听这个声响,东西应该是不小的。
声音消失了近一分钟猴老头冷笑说道:“给我布局,起码也得了解这下面的情况才能赢,看来这次有东西已经去帮我们处理布局者了,我们不用担心那小子跑了,守护这个龙穴的家伙已经去追他了。”
我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他松开我的嘴后我问道:“什么局压,搞得我莫名其妙的,什么东西是这里的守护者,麻烦透漏些消息给我,我们也好好好地前进。”
我们来到他刚提到的三口棺材前,他打量了一眼棺材说道:“东西已经被他拿走了,现在我们只能祈祷他不被那东西吃掉,不然我们还得来一场恶斗,才能拿出钥匙开启龙棺,能不浪费力气我们还是不要浪费的好。”
见他又对我的提问不理不睬,我脾气也上来了,对着他吼道:“我最后再强调一次,告诉我是什么,不管是还是谁再把我当做猴子耍来耍去的,我可是要反水的,我已经不想被任何人捏在手里玩耍了,什么局,什么守护者?”
猴老头见我这么坚决,分分钟要动真格的样子,他说道:“我说的局,就是他布置在你身上和我身上的局,搞不好你爷爷现在就在他们手上。
据我多年来的观察,你爷爷没有加入过任何势力与组织,而且你爷爷也没有自己组建过任何的势力,这一次他突然地消失,我也调查过,他这个年纪想做好一件大事事,要是没有势力做后盾给帮助。
他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搞不你爷爷现在正被人用刀架着脖子问东问西的,至于这里的守护者其实是一条蛇,差不多有十几米吧,这里面我也没有来过,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不小就是。”
见他推断的头头是道,我内心开始的答案已经开始动摇了,爷爷这么多年给我的感觉没有丝毫的异常,难道真的是平常装的这么简单吗?还是说我爷爷早就被人掉了包,一直就是个假的在我身边。
现在的开始只不过是以前的计划启动而已,可是问题缘由的和起点,到底在哪里,不可能说是什么就是什么,老爸说过,爷爷的性格不是那种救世主的,现在这样的表现,加上听着猴老头的推断,我都怀疑我前面看见爷爷留下来的线索都不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