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千似雪都会关心五大行政区的新闻,只要是提到宫北域或者和他有关的新闻千似雪都会读得特别仔细,生怕漏掉了什么关键的信息。
伤好以后的千似雪开始有些坐不住了,她经常晚饭后易个容就出门到外面去走走,有时候是买一些小玩意来装饰一下自己的房子,有时候是去药店买一些常用药品,有时候是去买一些她觉得以后可以用来乔装改扮的小道具。
有一次当她逛到了一家服装店看到里面展示的礼服时,她突然就想到了一个主意,正好可以用来打发时间。千似雪立刻找到了一家传统的衣料小店,买了一些布料,准备回去自己手工制作自己的婚纱和千的礼服。
可是等布料买回家后她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她从来没有做过衣服,根本不知道从何开始。千似雪立刻跑进书房,打开电脑从网上搜索出如何制作婚纱和礼服。
千似雪整整研究了一个晚上才弄明白要做一件婚纱和一套礼服需要多少步骤。千似雪只觉得自己一个脑袋两个大,想着自己要是做出的婚纱和礼服很丑的话,千肯定会嫌弃得不要穿的。
千似雪纠结了很久以后决定,不管怎么样先尝试着做一次,要是失败了最多就是拉着千去服装店买现成的,但是要是成功了,那么他们就可以穿着自己亲手做的婚纱和礼服举行婚礼了,那可是值得自己骄傲一辈子的事情呢。
千似雪因为一夜未睡早上就感觉有点头晕,她立刻让自己躺到床上休息小憩一会儿,然后再起床给自己做点好吃的。等吃饱喝足休息好了才开始继续自己漫长的婚纱和礼服的设计之路。
经过两个月的调理,千似雪昏迷晕眩的次数已经减少了很多,基本只有自己特别累的时候才会发作一次。千似雪自己也是很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她也很希望千回来的时候能让千看到自己已经完全恢复了的样子。
时间匆匆过,严寒的冬季已经悄然过去,千似雪和千的小屋后院的草坪上已经隐隐可以看见新绿正在冒出,可是千却一直没有回来。千似雪告诉自己要有耐心,千没有回来肯定是因为中央区那边的事情很棘手,宫北域脱不开身,自己一定要习惯等待。
白天千似雪还能找一些事情来做,让自己没有时间胡思乱想,可是到了晚上,当千似雪一个人躺在床上时心里的思念就会想潮水一般涌来,让千似雪无法平静入睡。
千似雪努力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她不断地告诉自己千的主人格是宫北域,那个人肯定不会有事的,千不能回来肯定是因为宫北域太忙了。其实千似雪只是猜中了一半。中文吧
千回到中央区将意识隐去让宫北域显现后,宫北域就开始着手剪除商楻楷的羽翼。在黄齐城以及宫北域手里的秘密暗探的联手下,商楻楷的弹劾行动还没有开始就被掐死在了萌芽里。不仅如此,宫北域还趁势制造舆论说商楻楷想要造反,野心勃勃地想要取代他宫北域成为新一任的五大区的行政区总长。
商楻楷没有想到宫北域居然能做到这一步,明明自己才是占优势的一方,为什么自己才走出了一小步,他就像是洞悉了一切似的将自己所有的路都堵死了,还反过来利用自己弹劾的动机制造舆论来攻击自己,这完全打乱了商楻楷和虹之前设计好的布局。
虹自从离开千翼军后就一直躲在北区的平民区里,他知道自己的主人格羽湟渊是偏向宫北域的,而自己一定不能让羽湟渊帮到宫北域,要不然自己想要掌控千翼军的计划就更难实施了,所以虹在与商楻楷达成合作后就一直躲在暗处等着商楻楷弹劾了宫北域后自己就能回去荒芜区去接管千翼军了。
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宫北域的行动力居然如此之快,他甚至直接指挥水家的人帮他寻找羽湟渊。要不是自己用了身份屏蔽装置,恐怕早就被他找到了。让虹更加震惊的是宫北域对商楻楷军队的渗透力,他和商楻楷还没有注意到任何异动的时候,宫北域其实已经将自己的人渗透到了商楻楷的军队的每一个角落。不管他们的职位高低,至少能让宫北域知道商楻楷的军队在做些什么。虹不得不感叹宫北域这个行政区总长并不是徒有虚名的。
“我现在很肯定,你的部队里肯定有宫北域的人,要不然他不可能对你的每一个动作都了如指掌,”虹用通讯器与商楻楷语音通话。
“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现在的问题在于,我根本不知道宫北域在我部队里到底安插了多少人,”商楻楷心里无比愤懑,他原以为自己的部队是铁板一块,任何人想要渗透进来都是不可能的,可是这两个月来发生的事实证明宫北域的人已经成功渗透进了他的部队,而自己和自己的将官们几乎一无所知。
“我还以为你对你自己部队的控制是非常强大的,没想到宫北域这么大的动作你居然都没有发现,”虹冷冷笑嘲讽着。
“看来是我小看了宫北域了,他表面看上去冷冷淡淡的,一副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其实背后一点都没有放松过,现在看来不仅是东区,其他几个区肯定也有他的亲信,只是我们都没有发现而已,”商楻楷现在也没有什么心思去理会虹的嘲讽,他只想尽快拿回主动权,他可不想最后被宫北域夺走了兵权,那可就是奇耻大辱了。
“那你想怎么样?来一个军队大清洗吗?让徵鍠铎来帮你做?这个可是他最擅长的领域了,”虹依旧语气淡淡,提出这个意见时也是怀着看好戏的心态。
“徵鍠铎?”商楻楷一听到这个名字心里莫名地有些不舒服,他也说不清为什么,明明徵鍠铎一直都是偏向自己的,可是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商楻楷心里却升起了一丝对徵鍠铎的不信任感。
“怎么?你不信任他?”虹敏锐地感觉到了商楻楷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