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无广告小说 军史 群穿明末之荒海平波纪

  皮蒙特突然有些焦急,毕竟自己是参观过妮可号的船舱的,到了这时才突然真切感受到,自己最近给澳洲人运过来的煤和铁矿砂很不够看的,凭他多年海贸的经验,如今堆在新安港和帝力港码头上的矿石,看着是挺多,但实际上也只能装满妮可号船舱的一角而已......嗯,澳洲人说他们一个月至少要来运一次……

  天啊!上帝保佑!看来我必须动员全部力量去挖矿了。

  是的,东方部落里的那些老顽固们必须消失!欧库西人必须听从我的指挥……

  还有,德古斯的奴隶船队到底什么时候才到……

  正当皮蒙特站在总督府房顶阳台上胡思乱想的时候,妮可号已经把帝力港远远的甩到了身后,不少帝力城的人们眺望着远去的大船,最终发现这条大船将停到西边的新安码头附近,于是一些闲人和希望能挣到搬运费的人们开始纷纷往新安码头方向移动,闲人们当然是看热闹的,而更多的人是为了找活干,澳洲人给的工钱向来不错,都是真白银或者是墨西哥银元,中午还有免费的美味午餐,而且是那么大的一条船,一定有许多装卸的活可以干。

  况且最近新安的侯总督侯大善人给苦力们的报酬突然增加了一成,据说那里已经堆满了各种矿石和木材等大宗物资。

  如今在那里,每天都有大大小小的船只从帝力港、摩罗湾、甚至欧库西城往那里运送各种货物,大宗的当然是矿石和木材,也有五花八门的其它货物,从粮食到水果、从各种丝织和纺织纤维到手工杂货,林林总总琳琅满目,商人们还发现,澳洲人对各地的土特产很感兴趣,其中还包括红毛夷的火器。

  最近还发生了一件让帝力城里的市民和商贩们议论纷纷的事情:前几天,有两只属于荷兰人的小型柯克帆船躲过了葡萄牙海军的封锁,趁着夜色搁浅在新安港的海滩上,船上装着十几门青铜炮和好几百只西班牙火绳枪,于是澳洲人痛快地把这些货物全部收购了。

  关于荷兰商到新安城贸易的事情,帝力的市民很是吃惊,两国现在虽然没有处于战争状态,但在贸易上是相互封锁相互拆台的,帝力港也偶尔会来荷兰商人,但多数情况下是被迫来补充淡水给养的,想做生意?可以的,但是那个税收会让你这趟生意利润减少一大半!况且,总督府的海军也会以各种理由把这些商人拒之门外,经常的情况是,除了补充淡水给养以外,什么都不允许你买和卖。

  不过,市民听说,葡萄牙人和澳洲人之间有贸易协议,葡萄牙人不得干涉澳洲人与谁做生意,葡萄牙人可以来新安城做生意,其它任何国家的商人也能去那里做生意,只要你愿意缴纳税率底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税收,不要在城里有犯罪行为,总而言之,只要是在澳洲人的地盘上,随便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按照澳洲人的说法,这叫“门户开放,利益均沾”,这句话对于帝力市民而言很是新鲜,尽管大多数帝力城里的市民们并不理解这句话背后的意义,但是也都知道,人们去新安城里做生意讨生活没有任何人为的障碍。

  显然,这两艘小型柯克帆船上的荷兰不知道风闻了什么消息,就这样突然闯了过来,根据葡澳双方的协议,新安港外海两里格范围内是澳洲人的“专属经济区”,好吧,这又是一个新鲜的词汇,在这个海域范围内,任何他国的船只不得有任何交火、驱逐和稽查行为,总之这就是一个安全区。当然了,出了这个区域,你们打生打死的澳洲人就不管了。

  帝力城里的市民们都知道,澳洲人经常会冒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新词汇,比如现在已经流行帝力城的词——“打工”,抱怨一个事物的话——“卧槽”、“尼玛”、“麻痹”,“什么鬼”诸如此类的词,当然另外还有诸如“点赞”、“看好你吆”等等词语,总之跟澳洲人打交道久了,这些词汇也就说顺嘴了,特别是那些被澳洲人雇佣的人们,当然也包括新安城警备队的士兵们……

  于是在那天傍晚,当卡萨公主号号的安德鲁船长看到那两艘柯克帆船依靠灵活的转向,终于甩掉自己的追逐,进入了澳洲人的“专属经济区”后,嘴里不禁脱口而出了一句“卧槽”后,只好转向去搜寻其它倒霉蛋去了。

  最近一段日子,因为附近部落的战事渐渐的远去,再加上工钱也提高了,所以新安码头干活的土著人大大增加,对于帝力城里的很多青壮年来说,包括水手、市民、商贩、军人在内,只要你有时间,都可以在码头上或者工地上找到工作,显然这些人跟土著的劳动报酬是不一样的,毕竟前者大多数情况下要的是实物,包括吃的喝的或者实用工具之类的东西,而后者则要银子——侯总督给的是现银,其中还也有西班牙银币,当然市民们最青睐的硬通货还是澳洲人手里的银子。

  对于侯相麟和**来说,今天是一个令人激动的日子,这些日子里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妮可号给来了。

  此时的新安码头已经是人山人海,侯魏二人对此很是有点吃惊,平时没有感觉到新安有这么多人啊,看来从帝力城过来看热闹和找工作的还真不少呢。

  在码头前面的旗杆下,侯相麟和**笔直地站在那里,在他们身后是十几个属下,两人微笑着目视着妮可号缓缓地驶近海岸线。

  显然,现场并不是所有人都见过妮可号,因此当传说中的“澳洲大铁船”渐渐靠近时,人们的复杂的情绪终于反应在行动上了。哪怕是**带领的警备队队员们,也逃不脱这种心灵震撼。

  此时**偶尔一扭头,呃?自己身后的一群东瀛浪人怎么又矮了一截?尼玛,怎么都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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