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摸着下巴想了想,半晌笑了起来。
“士农工商,虽说商在最末,但商户也从来都是最富的。就单说咱们昊国最大的皇商云家,每年纳的岁贡便是咱们国库银子的两成有余。虽是商户,却也是皇商不敢招惹的存在。”
沈行道:“这云家做的声音范围极广,粮油田产,茶盐布匹,只要是能赚钱的云家都做,王妃若是想要在这个世道做起生意,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沈行这话说的其实倒也实在,现在是太平年景,但凡能做起生意来的也都是家族产业,自然没有元向晚的立足之地了。
这些年来皇上虽说一直都有拨款维缮孤儿营,但到底都是别人施舍的钱财。
想要让孤儿营一直保持在全盛时期,不用担心钱财的出入,不用担心孩子的数量,首先便要先做到自己有钱。
若想要养育这么多的孩子,要用到的钱可不是小数目。
元向晚有心想要填补这个窟窿,但她也不能总是仗着墨御尘对她的宠爱便无理取闹啊。现如今的情形,墨御尘势必要在仕途上越走越远了。
这后续还要多少的银钱?多少的人脉,多少的坎坷还不知道呢。
她作为墨御尘的妻子,又怎能帮不上他又反倒给他添麻烦?
元向晚想了想,又问沈行道:“沈行,你说如若在京城里开一家医馆,能赚到钱么?”
沈行:“……”
今儿王妃是怎么了,整个人都钻进钱眼儿里的,每天想的便是怎么才能赚钱。
王爷每个月究竟给王妃多少例银,竟让王妃这么缺钱。
主家的家务事,沈行也不好过多的掺和,此时元向晚既然问起,他想了想,也只好开口:“这么说吧,王妃。您看看咱们什么生意的门脸儿最阔,下人最多,便知道做什么最是赚钱,最是养人了。”
对啊!沈行这话说的没错啊。
如若有油水可赚,那必定会投入更多的钱去支持这单生意的。
元向晚扪心自问,昊国的盐是不许私卖的,这便可以不考虑了。最好的蚕茧都出自江南,北方的蚕茧不如南方饱满,织布只能走量,不能走质。
而除此之外,店铺的门面好看的不外乎是钱号,酒楼,当铺……
钱号?元向晚突然灵光一闪。
是啊,她可以想办法开个钱号。但这个钱号却不是广泛意义上的钱号,而是类似于现代社会医疗保险一样的钱号。
客人每年按档将钱财存入银号之中,如若有了什么疾病,自家名下的医馆也可以免费对其救治。而这钱号平日里也可存钱,有多余的钱财存进去,可以按照利息取得酬劳!
当代大资本家们的脑子果然好用,这钱号一旦开起来,便会越来越大。
到时候别说支持这一个孤儿营了,就算是在仕途上,也足够沈言锦发展。
她有胆识,有气度,更有时间。只要换一个身份,便足可以用自己学到的那些知识将当代的保险行业做起来。
到时候就算是墨御尘没有坐上皇位,自己有了这份产业,也足够养活自己和墨御尘了。
正所谓有备无患,总要想好退路才能更好的往前走,不是么?
元向晚招了招手:“沈行,你说如若做银号的话,需不需要向上面报备什么的?都需要准备些什么?”
“王妃,您想什么呢?”沈行都要被元向晚的这话给吓死了。
做银号?这怎么可能?
昊国这些年来虽说越发的强盛了,但一直以来,这银号却都是做不起来的。
并非是因为昊国境内的商贾不行,而是大陆中央的天元帝国主宰整个大陆,自然也会用钱号控制各国的银钱收入。
谁不知道,做银号最是赚钱的生意?
也正是如此,天元帝国才在各个国家都开了银号,且将钱财借贷出去,最后大肆敛财。
如此控制了他国国内的发展,又填充了本国的钱包,何乐而不为?
“咱们昊国境内虽说也有不少的钱号,但追根究底的查下去,也多多少少都会有天元帝国之人的影子。这些银号做的是明面上的生意,暗地里又笼络了不少的小混混给他们办事,就没有追不回来的账目。”
沈行道:“这钱号想做起来,首先便是需要一大笔钱,前期有了足够的投入,这才能钱生钱利滚利。再者,现在京城的这些银号都已经是许多年的老牌子了,但凡手里有了些可以存进银号里的钱,为何不存在这些老字号的银号里?还安心放心呢?”
这话沈行确实说的没错,万事开头难,各行各业最初做起来的时候都是没有那么容易的。
更何况现在的元向晚一没有资金,二没有人脉,三没有场地。
以她的一个想法,便想要倾覆天元帝国在昊国境内根植了这么多年的老牌钱号,也着实是痴人说梦。
“不过,有梦想谁都了不起吗!我就是随口问问,又不是真的要去做。”元向晚笑嘻嘻的说道:“咱们楚王府不是还没倒么?现在还用不着我出去赚钱。”
沈行:“……”
元向晚说完便要走,沈行见之,连忙从身后跟上去:“王妃,这话可是不能乱说的啊。怎么楚王府不会倒的,一辈子都不倒!”
他倒是忠心。
这楚王府不倒,日后怎么能登堂入室坐上最高的位置?
元向晚笑了笑,倒是没怎么将沈行的话放在心上,转而坐上马车一并回了楚王府。
……
西境,大雪纷飞之中,李疆伸手接住了一只从天而降的雪白信鸽。
“王爷,这已经是第六只信鸽了。这人送来的消息每一次都是准确无误的,更是替我们规避了所有的风险。”李疆想了想,还是开口:“属下倒是觉得,这个人是可信的。”
一阵风吹过,骏马不安的动了动蹄子,似乎有些烦躁不悦。
墨御尘看着漫天的风雪,微微眯了眯眼睛:“李疆,你说什么人才会给我送这样的消息过来?”
“自然是担心王爷的人,不过能够得到这样的消息,想必也不是寻常人,难道是王爷在别的王府上安插的眼线?”李疆问道。
说到这句话,墨御尘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本王安插了多少的眼线,多少人,都是一一过了你的手的,有没有这个人,难道你不知道么?”
李疆是个习武之人,但却并不是个粗人。
这些年来,很多教给他做的事情,李疆也是做得滴水不漏,特别是安插眼线的这件事情,他更是安插的紧密,从未出过什么差错。
但是而今,墨御尘这句话说的确是没错的。
这个人并不是通过他的手安插的,既然如此,只能说明他不是墨御尘的人。
甚至……是对方的人。
“王爷……”李疆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性,一时间也颇为不安。
墨御尘双手紧紧的拉住马缰,开口道:“很多事情,有人私下里提供了便捷却未必便都是好事。虽说这人送来了这么多可靠的消息,但也不能肯定,此人究竟是什么居心。”
“前面还有更多的埋伏等着咱们呢,不可掉以轻心。”墨御尘说道。
李疆连忙应下:“是,王爷。”
……
昊国城都,宁王府。
“一拨都没有得手,怎么可能?本王派去的都是最好的杀手,一路上围追堵截不在话下,怎么可能这么多人连墨御尘的照面都见不上?”
“兄长或许可以查一查,是不是王府里的人出了问题。”一旁,恭王的指尖细细的捻过腰间的玉佩说道。
宁王本就心头火起,此时听见恭王的话,便更是生气了。
他站起身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本王王府里的人泄露了机密?”
“兄长何必发这么大的火气吗,有话好好说。”恭王笑着说道。
自从墨御尘接掌了军机处的事宜之后,他手上的权势便约见缩水。而今皇上又将墨御尘派去边关巡境,朝堂上的这些老滑头更是会看眼色,不少已经准备转首向墨御尘倒戈了。
他原本是京城之中最有能力竞争皇位的皇子,此时被墨御尘这么一闹,倒是什么都没有了。
如若再任由墨御尘这么成长下去,他岂会有好日子过?
恭王笑了笑:“现如今,你我也不能肯定这问题是出在谁的身上,只能各自排查手底下的人手和他们的底细,一个有问题的也不能放过,我并非针对兄长,而是针对这件事情。”
“昊国泱泱大国,总不能总是仰仗着天元帝国的鼻息存活,不是么?”
恭王道:“墨御尘就算是再有能力,现在又因为他那王妃的缘故得到了父皇的欢心。但是不能改变的是,他永远都是一个异族女子的混血,永远登不上大雅之堂。”
宁王原本心中愤懑,但是此时听了恭王这两句话之后,却又觉得心里好受了不少。
确实,且不说别的,光是墨御尘的那一双绿眸便足够骇人的了。
旁的人或许不知道,但是他们这些自幼长在皇宫之中的皇子,岂会不知道墨御尘这双妖异的绿眸是怎么来了?
到底是异邦之人生下的孽种,父皇又怎会放心的将皇位交给这样的孩子继承?
容他活到现在,已经算是皇上的仁慈了。
当你看到这部巨作【《侯门弃医》】之第237章财路的时候是不是有一种激昂的感觉在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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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精要沈行摸着下巴想了想,半晌笑了起来。
“士农工商,虽说商在最末,但商户也从来都是最富的。就单说咱们昊国最大的皇商云家,每年纳的岁贡便是咱们国库银子的两成有余。虽是商户,却也是皇商不敢招惹的存在。”
沈行道:“这云家做的声音范围极广,粮油田产,茶盐布匹,只要是能赚钱的云家都做,王妃若是想要在这个世道做起生意,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沈行这话说的其实倒也实在,现在是太平年景,但凡能做起生意来的也都是家族产业,自然没有元向晚的立足之地了。
这些年来皇上虽说一直都有拨款维缮孤儿营,但到底都是别人施舍的钱财。
想要让孤儿营一直保持在全盛时期,不用担心钱财的出入,不用担心孩子的数量,首先便要先做到自己有钱。
若想要养育这么多的孩子,要用到的钱可不是小数目。
元向晚有心想要填补这个窟窿,但她也不能总是仗着墨御尘对她的宠爱便无理取闹啊。现如今的情形,墨御尘势必要在仕途上越走越远了。
这后续还要多少的银钱?多少的人脉,多少的坎坷还不知道呢。
她作为墨御尘的妻子,又怎能帮不上他又反倒给他添麻烦?
元向晚想了想,又问沈行道:“沈行,你说如若在京城里开一家医馆,能赚到钱么?”
沈行:“……”
今儿王妃是怎么了,整个人都钻进钱眼儿里的,每天想的便是怎么才能赚钱。
王爷每个月究竟给王妃多少例银,竟让王妃这么缺钱。
主家的家务事,沈行也不好过多的掺和,此时元向晚既然问起,他想了想,也只好开口:“这么说吧,王妃。您看看咱们什么生意的门脸儿最阔,下人最多,便知道做什么最是赚钱,最是养人了。”
对啊!沈行这话说的没错啊。
如若有油水可赚,那必定会投入更多的钱去支持这单生意的。
元向晚扪心自问,昊国的盐是不许私卖的,这便可以不考虑了。最好的蚕茧都出自江南,北方的蚕茧不如南方饱满,织布只能走量,不能走质。
而除此之外,店铺的门面好看的不外乎是钱号,酒楼,当铺……
钱号?元向晚突然灵光一闪。
是啊,她可以想办法开个钱号。但这个钱号却不是广泛意义上的钱号,而是类似于现代社会医疗保险一样的钱号。
客人每年按档将钱财存入银号之中,如若有了什么疾病,自家名下的医馆也可以免费对其救治
当睁开眼时,发现陌生的自己和一切时,我并不知道我该用什麽表情来面对。
我低下头,看著病态苍白得吓人的手以及锐利的指甲正无一不提醒著我——
我已经不是人类了。
*
掩身在人群当中,我小心翼翼的将斗篷将身子裹得紧实,一丁点皮肤也没有露出来,深怕一不小心就把我是丧尸的事情给让曝光了。
从我变成丧尸开始,注定与所有人类为敌。
*
垂著头,我以迷茫的眼神看著双手染上的血腥;许久,我倏地笑出声来。
纵使我还保有人类的思维,但我已经不是人类了。
早该早点醒悟的,不是吗?
我已经无法回去了。
雨下著,那生与死的交界点。
迷失的生灵徘徊到此,夜宿在死魂的住所┅┅
双眼张开,那是陌生的天花板。
「嗯┅┅头好痛。」揉著发疼的太阳穴,他环顾四周。
光线昏暗,看不清有什麽东西,可以确定的,大概就是自己躺在一张床上。
似乎连一扇窗都没有,还是外头也没有光线也无从
得知┅┅
似乎是细雨此起彼落,只听见稀稀疏疏的、毫无节奏的声响┅┅
「嗯哼┅┅」他起身,顺著墙面摸过,发现了一面墙┅┅
靠著本能那微弱的夜视能力,他在昏暗的房间里摸到了门把,庆幸的是,门并没有锁。
「呼┅┅」吸一口气,他打开门。
果然外头正在飘著细雨,似乎是月被雨云遮住的缘故,这里比房间更加黑暗,这时,伴随著一阵凉风,有人说道──
「欢迎你,夜宿人。」一个人影站在他的面前,手里提著一只灯笼,诡局的灯光照亮对方的样貌┅┅
银白的发丝飘荡,衬著苍白无比的脸庞,嘴角则挂著诡异的弧度,身著黑袍的人影不知是男是女。
但唯一确定的,便是这人┅┅或许连人都称不上,那最深层,无限接近死亡┅┅的,恐惧。
下一秒,他瘫软在地上,就像失智般恍惚著┅┅
半饷。
尖叫声。
而怪异的人,则依旧那句——
「欢迎你,夜宿人。」
怪宿鬼怪横行,平凡高中生又该如何是好?
平凡人生中的不平凡冒险。
欲知详情,请各位客官入内拿张板凳细细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