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皇子,一旦背上谋反的罪名,那后果很严重。
宁王听到“谋反”两字,双眼瞪圆,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神情。
“父皇,您说什么?儿臣……儿臣到底做了什么事了,您居然说儿臣谋反?儿臣在边关建功立业,守护昊国,即便手握二十万大军,儿臣也没想过太子之位,因为儿臣知道父皇英明,儿臣也不屑那个位置。”
“哼,不屑那个位置?那你从十四岁急着建功立业做什么?不就是想着这个位置吗?”皇帝冷酷的说道。
墨御尘坐在位置上低垂着头听着这一切,他不会替宁王说一句话,因为他已经查到了自己上次受伤就是宁王指使的。况且这次太后病重也是拜他所赐,这个仇不得不报。
宁王出生高贵,只是母亲死的早,娘家势力也大不如前,这也是为何宁王要多番仰仗宁王妃的娘家的原因。此刻的他一脸受伤的表情,苦笑出声,“父皇,您就是这么想儿臣的?“
皇帝认定他伤害太后,震怒未消,自然没好语气,“那你要朕怎么想?你以为你前些天私下跟那些朝臣见面以为朕不会知道?你以为朕是瞎子吗?“
宁王无语,这才想起来前些天恭王要他在家里举办一场茶会,想让他拉拢关系一起对抗楚王,没想到父皇对此事一清二楚,到现在他也才明白恭王的为人,自己不过是他人做嫁衣而已。
“父皇,那是因为……“
“朕不想听你解释,朕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年纪,你们私下弄什么动作朕是不知道的?“
宁王低垂着头不敢吭声,怪就怪自己太愚蠢,居然让恭王利用了一次又一次,他们当初是结盟了,可那也是各取所需,如今楚王势大,恭王能否坐上皇位越来越遥远,自己替他卖命,到头来指不定是一场空。
皇帝看宁王的样子越发来气,“这个奴才说的是真的吗?你为何要害太后,今日朕就要听个清楚,问个明白。”
“呵呵呵….父皇,从小您是看着儿臣长大的,儿臣的心性您也了解,此事若是儿臣做的,便一定会认,若不是我做的,您让儿臣怎么认?“
“大胆,既然不是你做的,为何这个奴才不会指认他人,就只会认你。”
宁王扭头看着坐在一旁的楚王,冷笑出声,“儿臣从不认识这个够奴才,倒是七弟,二哥要好好问问你了,你是从哪里弄了这么歌阉货来谋害我?“
“二哥,让我把事情说与你听,你自己判断吧,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陷害二哥,若为此誓,天打五雷轰。“墨御尘平静的说道、
宁王嗤笑,“老七,我就听听你是怎么构陷我的。“
墨御尘不以为然,开口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俩在宫外的事情都说了,一句谎言也无。“二哥,你说若是真陷你与不义,我早就将人送去大理寺,恐怕你现在就在大理寺了,而非在这里。我就是不想让事情传出去才禀报了父皇,如此二哥也觉得我做错了吗?“
宁王哑口无言,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再者虽然楚王有些势力,但是对他从未造成过任何损失,平日就一副老好人的样子,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他能做出来的。
宁王跪着向前移动了几步,“父皇,您要相信儿臣啊,儿臣是被冤枉的,适才乍听这个奴才说是儿臣指使的,儿臣才打了他,儿臣是清白,一定是有人见不到儿臣的好,想栽赃陷害,你一定要查清楚啊父皇。”
“可是二哥,臣弟已经查过了,这个奴才以前就是在你身边伺候的,是你宫里的人。”
宁王愣怔,这才转过身撑起这个人的脸仔细瞧了起来,果然面熟,这才想起来他便是三年前在自己身边伺候的,后来犯了事被遣送走了,再之后去了哪里他怎会知道,不过是一个太监。
看宁王的脸色皇帝也知道他们认识了,冷哼出声,“墨清辞,现在你该承认你谋害太后了吧,若你现在认罪,看在太后无碍的份上朕从轻发落,若是让朕查出来,那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皇帝的话让宁王是彻底寒了心,没想到自己被父皇怀疑,“父皇,难道认识就一定是儿臣干的吗?这个太监当初犯了事情被儿臣遣走了,至于去了哪里儿臣就不得而知了,儿臣跟他认识也不能说明是儿臣指使的吧?”
小庆子胸口发闷,宁王武功高强,刚才那一下他受伤不轻,他轻轻咳嗽出声,“王爷,您那是故意让奴才走的,就是让奴才去慈宁宫监视太后,奴才用了两年时间才从外院调到了内院扫洒,那日是您亲自找到奴才说让奴才将水蛭放在太后的被子中,您怎么不承认了。“
宁王捏紧拳头,若不是父皇在,他早就将这个人打成肉泥了,岂容他在这里胡言乱语,“哼,你说是本王亲自跟你见面让你谋害太后,京城如今寒冷,哪来的水蛭,本王常年驻守边关苦寒之地,怎会有这样的心思,再者本王得太后恩宠,当年举荐我去边关,本王有什么理由要杀太后?”
宁王的一番话让皇帝愣怔,这么听着也有些道理,宁王的性子直爽粗暴,大概是众多儿子中最不像自己的一个,他想杀人还想不到这么精密的计划,若不是元向晚发现,肯定谁也发现不了,如此智谋,墨清辞不可能有。
看父皇有些疑惑,宁王赶紧开口道:“父皇,您再仔细想想,仅凭一个太监的一面之词您就认定是儿臣某害太后,儿臣不服。七弟也说了,在宫外想阻止他们进宫的人其元凶被杀,这么说来凶手一定将所有的事情都环环相扣,布置的极其精密,儿臣不过一介武将,试问没有这么多花花肠子,这么明显的栽赃陷害,儿臣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宁王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已经将他的几个兄弟一一列举了一遍,他最先怀疑的还是恭王,这段时间自己一直在军营,恭王想利用他,他不是没有察觉,甚至有次两人吵架的时候自己还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说他们的结盟到此结束这样的话,难保恭王为了不让自己投诚楚王而对他动手。
还有一个人就是楚王,楚王早就知道自己和恭王结盟,杀了自己等于给了恭王一记重击,这样毫不费力就让对手一死一伤,他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至于怀王,听说整日躲在别院里更一帮女人厮混在一起,他一个只知道温柔乡的人哪有什么志向?
康王,身子刚刚康复,才从避暑山庄回到了朝堂,虽然在礼部和老三一起共事,不过他针对的也应该是恭王才对,自己跟他没有任何利益冲突,也不会是他。
对了,还有个齐王。想到齐王,宁王心里一沉,他真的如便面上那般相安无事吗?前皇后死的可惜,悲惨,他居然只是去皇陵守孝三日就回到了礼部继续公务,自己的母亲为自己而死,他真的会这么冷静,他就没想过问鼎皇位,报复杀了他母亲的人吗?
这么一想,宁王后脊发凉,上次宴请几个兄弟的时候他还一副夹着尾巴做人的可怜样,端上熊掌的时候为难了半天,这次从边关回来,更是说被人刺杀。
伤势他是亲自见过了,容不得造假,可他受伤又是谁造成的?难道是父皇?宁王抬眸看着不远处的人,威仪,冷肃,从不讲情面。
就如自己,这么多年征战沙场,守护昊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他居然全盘否决,还要处死自己,能对自己下手,难保不会对齐王下手。
宁王心情复杂,父皇到底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警告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吗?
“父皇,儿臣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伤害皇祖母,儿臣这辈子只想驰骋沙场,为我昊国开疆扩土,根本不想卷入朝廷的纷争,若是父皇还不放心,大可收回兵权,让儿臣会边关做一名士兵,儿臣愿保护父皇,保护昊国。”
宁王言辞肯定,真情流露,让皇帝也怔了怔,“朕也不能只相信这个奴才的一面之词,既然不是你,朕相信定然另有其人。”
“多谢父皇信任,儿臣一定谨遵父皇教诲,再不会做惹父皇生气的事了,父皇,这个狗奴才竟然诬陷儿臣,您让儿臣将他抓回去严刑拷打,儿臣一定会揪出谋害皇祖母的凶手的。“
楚王看着地上的人,若是真的落在宁王手中,恐怕再无活路了,到时候事情永远也不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父皇,此事还是交给儿臣吧,儿臣也定要为皇祖母讨回公道。“墨御尘开口道。
宁王纵然心里不悦,也不敢争论,只能听父皇的意思。
“此事就交由老七去做吧,毕竟他平日去慈宁宫也勤快,至于你,无风不起浪,先暂时交出兵权,好好在家反省反省吧。”皇帝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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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提要即便是皇子,一旦背上谋反的罪名,那后果很严重。
宁王听到“谋反”两字,双眼瞪圆,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神情。
“父皇,您说什么?儿臣……儿臣到底做了什么事了,您居然说儿臣谋反?儿臣在边关建功立业,守护昊国,即便手握二十万大军,儿臣也没想过太子之位,因为儿臣知道父皇英明,儿臣也不屑那个位置。”
“哼,不屑那个位置?那你从十四岁急着建功立业做什么?不就是想着这个位置吗?”皇帝冷酷的说道。
墨御尘坐在位置上低垂着头听着这一切,他不会替宁王说一句话,因为他已经查到了自己上次受伤就是宁王指使的。况且这次太后病重也是拜他所赐,这个仇不得不报。
宁王出生高贵,只是母亲死的早,娘家势力也大不如前,这也是为何宁王要多番仰仗宁王妃的娘家的原因。此刻的他一脸受伤的表情,苦笑出声,“父皇,您就是这么想儿臣的?“
皇帝认定他伤害太后,震怒未消,自然没好语气,“那你要朕怎么想?你以为你前些天私下跟那些朝臣见面以为朕不会知道?你以为朕是瞎子吗?“
宁王无语,这才想起来前些天恭王要他在家里举办一场茶会,想让他拉拢关系一起对抗楚王,没想到父皇对此事一清二楚,到现在他也才明白恭王的为人,自己不过是他人做嫁衣而已。
“父皇,那是因为……“
“朕不想听你解释,朕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年纪,你们私下弄什么动作朕是不知道的?“
宁王低垂着头不敢吭声,怪就怪自己太愚蠢,居然让恭王利用了一次又一次,他们当初是结盟了,可那也是各取所需,如今楚王势大,恭王能否坐上皇位越来越遥远,自己替他卖命,到头来指不定是一场空。
皇帝看宁王的样子越发来气,“这个奴才说的是真的吗?你为何要害太后,今日朕就要听个清楚,问个明白。”
“呵呵呵….父皇,从小您是看着儿臣长大的,儿臣的心性您也了解,此事若是儿臣做的,便一定会认,若不是我做的,您让儿臣怎么认?“
“大胆,既然不是你做的,为何这个奴才不会指认他人,就只会认你。”
宁王扭头看着坐在一旁的楚王,冷笑出声,“儿臣从不认识这个够奴才,倒是七弟,二哥要好好问问你了,你是从哪里弄了这么歌阉货来谋害我?“
“二哥,让我把事情说与你听,你自己判断吧,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陷害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