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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八章 灾祸公主黛安娜8

  “尽管那是圣父所赐,但她厌恶那份力量”塞西利亚难得说了长句:“现在她动用了那份力量,一定是遇见了极大的危险!”

  同一时间

  遇见极大危险的琼荧:zZZZZ

  外面风雪席卷,洞中却是暖若春。

  就连风雪声,也只能传来一小部分而已。

  白天的时候,灼华会坐在洞口发呆,她看着茫茫白雪,棕色的眼瞳中倒映着纷乱的雪花和在风雪中摇曳的松柏。

  然而这些风雪,却像是在惧怕着什么,或者保护着什么似得,连半片雪花都不敢往这边落。

  她曾去过修仙世界,也曾当过魔法师,曾弹指劈山裂海,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风雨不沾身,她也曾做到过,可看到这一幕后,又觉着有哪里不一样。

  这份力量,和她曾经接触过得所有力量不一样。

  在这样的力量前,她只觉着自己渺小。

  ——她和这片雪花,又有什么分别呢?

  琼荧嗜睡,常一睡便是大半日,醒来的时候看见她在洞口坐着,便趴在床边看她。

  “饭在锅里。”灼华头也不抬地说。

  琼荧慵懒地应了一声,趴在床头未动。

  又盯着雪花看了好一会儿,灼华才问:“这都三天了,风雪什么时候能停?”

  这天上是破了个窟窿么?雪花怎么都掉不完呀?

  “晚上。”琼荧拉了拉领口,蹙着眉说:“你看我这是怎么了,越来越疼了。”

  “你把脉把不出来?”灼华反倒是有些纳闷,她爬起身朝着琼荧走去,困惑地问:“还是被虫子咬了?”

  琼荧将领口拉开一点点给她看,灼华抬头看去,就见她锁骨之上是大片红痕。

  尤其是裸露在衬裙外的那一部分,甚至还带着一丝丝不算太显眼的血迹。

  “你这是……”灼华辨认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手。

  她无语的看着琼荧,给出了结论:“磨得。”

  “布料太粗糙了?”琼荧苦着脸拉袖子。

  她贴身的衬裙还是之前黛安娜的那一套,毕竟灼华再丧心病狂,也不至于将她扒光。

  但外面穿着的却是灼华买回来的厚棉衣。

  对普通人来说,这棉衣也算是不错了,但对于黛安娜的皮肤来说,似乎有点太过粗糙了?

  “身娇肉贵。”灼华吐槽,想了半天才说:“要不你把洞里的温度再升高点,这几天只穿里面的衬裙?”

  琼荧摇摇头:“还是算了,我……适应一下?”

  “可是,也没有备药膏啊……”灼华叹息:“你就这么忍着啊?”

  “也不是很疼。”琼荧红着眼睛说。

  奈何这身子怕疼,一点点痛就眼泪汪汪的。

  祸不单行。

  当天下午,琼荧捂着肚子盯着床单上的血污,咬着牙一副苦仇深恨的模样。

  灼华干咳一声,在自己买的那堆东西里面翻了一圈,而后朝着蹲在石床边的琼荧探手:“那什么……我没买那种东西,要不……我给你缝两块布?”

  琼荧差点扑上去咬她。

  被她这种悲切的眼神看的发毛,灼华尴尬的挠头:“那什么,我不是不太习惯用这种时代的那种东西么……平时一到现代世界,我都是成箱买来囤在系统空间里……”

  反正系统空间的时间流速和小世界不一样,东西放进去不怕过期。

  谁知道这次一一溜了……

  “咳,你不是能自己回系统空间么?”灼华硬着头皮撺掇:“要不你回去找一一拿点,夜用日用我都有。”

  琼荧捂着肚子,小脸苍白:“我疼……”

  在伊芙的记忆里翻了翻,灼华更加尴尬:“黛安娜好像是第一次哦……”

  琼荧快哭了——十六岁才来月事,肯定不正常啊!

  难怪疼成这样!

  “我相信你不是第一次。”灼华鼓励道,试探着伸手将她扶到桌边坐下。

  “那什么,你自己弄点火苗什么的捂捂肚子,我去给你熬点姜水什么的。”灼华拧着眉头说。

  “别了……”琼荧无力的趴在桌子上,手指不住地在桌面上画圈圈。

  又没有红糖,单喝姜水有个毛线用……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灼华也有点麻爪子。

  怎么办么?

  琼荧虚弱的坐在凳子上,蹙着眉心忍痛,,鼻尖更是红彤彤的,似乎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女孩子第一次,也未必会持续太长时间,有的刚来一两天就走了。”灼华绞尽脑汁的编着理由安慰她。

  琼荧呜咽一声,突然间幸灾乐祸地说:“听说女孩子住在一起,时间长后月经期也会同步。”

  正打算给红薯削皮的灼华闻言,假笑着回应:“哦,没事,伊芙不痛经。”

  两人对视一眼,忿忿地别开视线。

  “再来点水。”灼华吆喝。

  琼荧哼了一声,一股快被冻成冰的水流从洞外飘来,落在了角落的水缸里。

  一个小时后,两个来了月事的姑娘同时抱着红薯粥呼噜噜。

  “你个乌鸦嘴!”灼华哭笑不得地骂她。

  琼荧这会子倒是好了一点,虽然还是白着脸,但勉强也算是能坐直了。

  她喝着红薯粥,慢条斯理地说:“什么时候来月事属于生理问题,和我没关系。”

  “不,这东西属于玄学范畴!”灼华同她辩论,肚子上还捂着一个小罐子,罐子里飘荡着小小的火球。

  “见鬼!我记得伊芙来姨妈是不疼的啊!”灼华暴躁的咕哝:“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搞的鬼?”

  琼荧抿唇一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么~”

  冰雪里滚过一遭,来月事受罪不是理所应当的么!

  两人正斗着嘴,却忽而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声狼嚎。

  两人同时停嘴,对视一眼后侧耳倾听。

  狼嚎顺着风声飘来,似乎离得极远,又似乎正在凑近。

  “是求救!”灼华站起身来穿衣服:“狼群之前帮过咱们,我得去看看。”

  她手上动作利落,神情肃然,没有半分玩笑之意。

  顺手抄起摆在床脚的、崭新的砍刀,灼华一扭脸,却见琼荧也穿好了衣服。

  “你……”灼华微讶。

  ——她不是素来不爱管闲事么?

  “走吧。”琼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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