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晌午,骄阳似火,白山河穿过胡同,走出东城,步入在茵茵树林当中,享受着片刻的阴凉,可脸上却是愁眉不展。
“被通缉,不好行动,想联系却又不知道何从下手,竟然花满楼的人什么都会,我就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情报好了!”白山河一边揣摩着下巴,一边走向了林中!
两里地对于白山河来说,不是很远,窜动灵力,没用多久白山河就到了要去的地方,花满楼!
楼高五丈,分五层数不清隔间,全体粉红,伶仃张红,彩灯循挂,华丽的屋檐雕纹无不显示这里的贵气,更有花瓣点缀,飘香无比。在朝阳照耀之下,白山河隐约的能看见有一对身影正在上下窜动,还没得仔细观察骄阳就挪去其他地方了。
“嘎吱!”
就在这时紧闭的大门打开了,从中走出两个花枝招展的女子,一个看起来颇为妖艳,一个看着略微显老,但是保养的很好并没有皱纹,别有一番风韵。
那名年轻的女子扇着扇子款款走来,挤眉淡笑道:“哎呦,这不是李公子么?来来里面请!”
“你们认识我?”白山河纳闷。
“哎呀,李公子怎么了?才两天就提起裤子不认得人了?”话语之间,女子就蹭上了白山河的肩膀,搞得他心里痒痒的。
“卧槽,原来他生前是这种人,真没想到啊!”白山河心里大惊,为了不露馅他还是稍微的装了一下。
“咳咳,那个换一个!今天我来是有要事要办,换个稳妥点的!”白山河咳了一声,轻轻的推搡开那女子道。
女子被推开,大吃一惊,随后娇羞的捏起兰花指道:“哎呀,公子你弄疼人家啦,来这里都是办事的人呀,我哪里比别人差了,就不能办我嘛?”
“好大的胆子,别以为是血霞宗的弟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旁边的妇人突然伸出手掌,一把抓住白山河的手,如同铁蹄狠狠的扣住经脉。
“我怎么了?我真是过来办事的”白山河看着老妇抓着自己的手,脸上稍微有一点红,不好意思的别过去。
不能动弹半分,老妇心里大骇,自己可是先天境后期的实力,而这李君浩只不过是先天境初期,才过两天就突然大变样了。
“呵呵…失礼了,给公子把把脉,看一下身体健康状态!”老妇尬笑中放开了白山河的手臂道。
听到了把脉,白山河才松了一口气道:“没想到前辈还会医术啊!劳烦了!”
“略懂一点,呵呵…”老妇尬笑道。
“那其他的技艺会嘛?”白山河接着问道。
“会啊,不仅李姐会,我也会啊…”一旁的女子抢答道。
白山河还是不敢相信,“就那种技艺也有么?”
“有啊!有啊!”
“阿珍,少说两句!”老妇有些不耐烦了。
“哦~”
阿珍一脸扫兴的跑回了阁楼里,只留下李姐跟白山河。
“公子想要什么服务,我们这里都有的,您说出来就行了!”李姐经过刚才那一把脉,开始正视白山河了。
“呃,那个这种事情还是不太方便说了!”白山河挠了挠头,想想他要干的事情真是难以启齿,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的好,“对了,你这里第一的花魁在嘛?我想她技术应该很好!请她要花多少元石啊?”
“不用元石!”李姐淡笑道。
白山河大吃一惊,“不用元石?”
“对对,今代花魁身有一些特殊,不用元石,但要她接受同意才能见面行事!”李姐向白山河解释道。
“这…怎么办?”
这免费的午餐也不好得啊,白山河心里不由感慨。
“公子无妨,请跟我来!我去问一下她,若是不同意我再给安排别的吧!”李姐做了一个弓背请示的手势。
“行吧!”
白山河跟着李姐走入了门内,门砰的一声关闭,跟随着脚步,白山河一路上看到了令他目瞪口呆的情景…还有旖旎的味道,以及闷重的喘息声,直到三楼这种情况才少了下来,不一会来到了五楼,这里跟普通的酒店没有什么区别,就是多了一分宁静。
白山河被安置在尽头的一个房间里。
“公子请在这里面等一下,我去问一下她!”
“嗯,劳烦你了!”白山河点头。
嘎吱一声,房门关上,李姐步如灿莲,很快的来到了白山河尽头对立的第一间房间面前,轻声敲门道,“娇儿,有人想见你!还是那个李公子,血霞宗的弟子!”
“等我一下!我画个妆!”房间内传来动人的声音,这人竟然是白山河之前见过的娇芳柔。
“你之前不是不喜欢见他嘛?”李姐有些疑惑,更有些担心。
“人家这么执迷不悟,总得给他一些回应吧!”娇芳柔坐在案台上,对着镜子娴熟的画着妆容。
上身穿着淡黄色的莲花箭袖薄衣和橙色凝针绣方目纱织锦缎,下身是暗黄褐色广绣织物印金罗裙,披了一件赏悦的洁白拉毛绣貂毛妆花缎云肩,头发绾了个蝴蝶结,精致的云鬓里点缀插着金丝釵,耳上挂着绯红宝石的耳珰,凝脂纤长的手上戴着堆丝软玉手链,细腰曼妙系着湖水波蓝的蝴蝶结子和长穗五色网绦,脚上穿的是金丝线绣重瓣莲花锦绣绒黑芙蓉睡鞋,身材婀娜,芊手律动,逐渐的如临仙画。
动笔如疾走游龙,一柱香不到就画完妆容,起身轻抚了一下身上的灰尘,眼中充满了异彩,好像很期待一般,走到床边,将被子拉好,定定看了一眼,竟然有一些隆起,叹息一声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娇芳柔美不胜收,开门就是轻启唇齿道:“妈,走吧!带我去见她,她在那里!”
“你啊,叫李姐!不能乱叫!”李姐刮了一下娇芳柔的鼻子教育道。
“好啦,李姐!她们不都叫你阿嫲么?怎么我就不行了?”娇芳柔挽着李姐的手腕,略有委屈道。
“你啊,你不同啊!你跟他们一样嘛?”李姐带着娇芳柔往白山河的地方走去,心中略微苦涩,叹息了一声道:“有些事还是不要提的好,免得遭人嚼舌根!”
“你是说父亲的事情么?大家都知道了,就你俩在哪较劲,我真是想不明白!”娇芳柔鼓着嘴巴,气嘟嘟道。
“害,大人的事情,你不懂!”李姐有些难受,叹息着带娇芳柔来到了白山河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