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阿姨的老公说:“没关系,我们不赌钱,输的人呢,就从身上切一块肉下来当赌注吧。”
听到居然用人肉来当赌注,顿时惊的我头都要竖了起来,如果我赢了,那还好说,可万一输了,难道真要用刀在身上切一块肉下来?那不是找死吗!
而且,就算是他输,割的肉也不是他自己的,这场赌怎么看都是我吃亏。
我说:“可我以前也没玩过纸牌啊,真的,现在我连斗地主都不会玩呢。”会玩我也得说不会玩啊,为了小命着想,无论如何都不能跟他们赌。
就这样,在我的各种借口墨迹之下,拖延了十多分钟,一开始她老公还算有耐心,可随着时间越来越长,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吓人。
最后房东阿姨过来抽了我一嘴巴,骂道:“让你赌就赌,少墨迹!”
这已经不是商量了,而是直接用武力强迫我去做这件事。
知道无法再拖延下去,我只好答应下来,同时,我在想为毛他拿的不是色子,记得那天晚上,她想扔出六点来,却好几次不成功,说明她的掷色子的本领并不高,可惜了,今天她拿来的是扑克牌。
“斗地主、打拖拉机都太浪费时间了,咱们就比大小,每人抽三张牌出来,谁的牌面大,谁就算赢。”她老公说道。
我的冷汗不停的冒出来,本想说自己会下象棋,要赌就赌象棋,这玩意玩一局得半个多小时才能分出胜负。可还没开口,就已经被她老公给决定了赌的方式,我只好心中苦的不说话了。
“牌面一样大,坐庄的赢。”她老公补充了一句,然后,让我想哭的是,这坐庄之人是他自己。
这玩个毛啊,怎么看我输的机会最大!
我是真不想赌,可没办法,人家用刀架在你脖子上,非逼你赌,这能有什么招呢?规矩定好后,房东阿姨和她儿子便站在我身后,防止我赌输了不认账。
而她老公则把扑克牌洗了好几遍,放在地上,让我来切牌。
我颤抖着双手,把扑克牌从中间分开一半,然后抽出了三张牌,因为太过紧张,头上的冷汗把那血迹给冲到了眼睛里,我用手摸了一把,这才小心翼翼的把牌拿起来看。
三张老k,共三十九点,这个可是极大的点数,一副牌里总共就四张k,却让我独得了三张,看来老天还是很照顾我的。
只是希望他不要连抽两张王,否则我还是得输。
她老公把牌打开,一张k加两张q,比我的牌面小!
看到这个结果,我愣住了,没想到我竟然能赢了这只赌鬼,按理来说,那老太太敢提出和我赌的话来,想必是不会输的,但现在是什么情况?完全搞不懂。
我还在想着这个问题,她老公便啪的把扑克牌拍在地上,然后伸手把他儿子拉了过来,拿对着他的大腿就是一剪刀!
鲜血噗滋一声像喷泉一样喷了男人的一脸。而他儿子没有叫疼,也没有反抗,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被割的不是他的肉一样。
耳朵里,不时传来人肉被剪刀剪开的声音,光是听就已经让我心中胆寒,更别说看了。
“够了!那赌注我不着急要。”我心里不忍,最后开口叫道。
房东阿姨的老公一听,便把带血的剪刀丢在地上,然后一脸兴奋的冲我喊:“那行,咱们继续赌吧!”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但我能深刻体会到师父当初说的话,和鬼斗,千万不能被他们上了身,否则后果相当的严重!
空气当中弥漫着鲜血的味道,再加上那鲜红的剪刀,我的身体一阵凉,心里叹了口气,然后再次抽出了三张牌。
打开来时,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居然让我抽到了大小王!
房东阿姨老公的脸上无比的疯狂,尖声叫道:“怎么又是你赢?为什么!”然后他凶恶的拿起地上的剪刀,再次冲到他儿子身边,对着他的另一条大腿猛的扎了进去……
大量的鲜血味,让我有种想吐的冲动,而年轻小伙的身体已经开始抽搐起来,他的样子很不好,我能感觉如果不快点送他去医院,那肯定是活不成的。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就说:“你怎么老盯着他割?再弄下去,他会死的!”
房东阿姨的老公笑着说:“死了最好,他们三人都要死,这是我跟那个小鬼的约定,否则他怎么可能这么痛快的让我赶走?”
原来一切还是因为招财童子的缘故!
我对房东阿姨一家的遭遇很同情,但却没想怎么去救他们,毕竟是他们先犯错在先,如果能在第一次赢钱后,就立马收手不赌,哪里会有这么多的倒霉事?说来说去,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
人不能太贪心,这句话从来就没说错过。
赌牌继续进行着,让我有些意外的是,从一开始到现在,我都还没输过,而他儿子还有他老婆已经全身如同被凌迟了一般,连呼吸都快要停了,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活着。
虽然一路在赢,却没有半点赢牌的开心,因为这场赌牌根本就是一场宰杀!
随着越赢越多,我的心也越来越沉重,可我不敢输,怕输了,那染血的剪刀就会割向我的肉。
时间慢慢流逝,看样子应该是下半夜的时间,我无时无刻不在脑子里想如何找个机会逃走。此时在我心中,周文豪跟他相比,都可以称的上是鬼中的君子了。
又一次在房东阿姨身上割了一块肉下来后,我们新的赌局再一次开始。
房东阿姨的老公睁大了眼睛,死死的看着地上的扑克牌,然后抽了三张牌出来。
当他拿到这三张牌时,让我惊恐的事情生了。
他的那三张牌里居然有大小王!
也就是说,无论我抽到什么牌,都是输定了!
房东阿姨的老公慢慢的站起身来,手中握着带血的剪刀,然后朝我招了招手。我当然明白他想对我做什么,因为他这一夜都想把那带血的剪刀扎进我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