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今还躺在沙发上没动,闻声双腿蜷起:“不是。”
“家里给你介绍个外地人?”
她不太情愿跟陆砚声谈论相亲对象,撇了个理由:“外地人好,至少是不会听到流言蜚语。”
男人瞅着她,不放过细微表情,他弯腰往对面沙发一座,沙发中央陷入很深,被他长腿压着。
“既然是外地人,那一定有过人之处,身体好还是钱多?”
在讨论这个时,陆砚声脸上无疑露出绝对相当的自信与倨傲。
梁今本是打着好聚好散,和气生财的主意。
但显然陆砚声并不这么想。
她心里的恶气无处遁形,全部展现了出来:“陆总,这是我的私人生活,难道我连嫁什么人也得经过你的同意吗?”
眼前的梁今,眉眼上挑,火药味渐浓。
“关心下属,不应该?”
陆砚声嗓音低低,语速也慢,相比起她的骤然起劲,他更像是娓娓道来,不急不慢。
梁今顿住,好几秒意味深长:“没看出陆总还有这份心。”
“梁今,你在床上这么笨拙,他能让你满足吗?”
“这跟陆总无关。”
陆砚声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说:“要是夫妻生活不和谐,你还可以回头来找我。”
他最懂什么话拿捏她,也很清楚梁今是个磨不得的性子。
“不需要。”
闻声,陆砚声本能如墨的眸子微瞪,一脸深沉带嘲:“要不要,别光是拿嘴说,你的身体我清楚。”
“那只是你所谓的了解。”
“是吗?”
话音落下,她的后背探了一只手进来,梁今佯装镇定,牵强牵起嘴角,不用看也知道,她此刻的表情一定比哭难看。
陆砚声一眨不眨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声音迷惑:“想就直说,我帮你。”
强忍住一股股涌上头的气血,梁今一声正气:“不需要。”
“那我需要呢?”
他把她的脸掰过来,抵在他胸口。
男人骨骼坚硬,撞得梁今头疼欲裂,额上的皮肤像是要破开。
淡定的仰起头,回视着男人,她出声回道:“陆总有权有势,身边有得是女人前仆后继。”
陆砚声说:“女人多得是,但能做到像你这种,隐忍又解风情,还知进退懂分寸的,暂且找不到。”
他勾起梁今的下巴,对她一步步引诱道:“跟人结婚,不影响你和我。”
“我没那么可耻。”
梁今倔强坚定得,像只油盐不进,刀枪不入的野猫,伸着长长的爪子。
陆砚声全然不顾她的挣扎:“听说梁景泽在上京马上初升高,我可以提供最好的教育资源,让他顺利进入上京最好的高中。”
梁景泽是梁今的亲弟弟。
听听,这是多大的诱惑。
一般人有几个能抵挡得住?
但梁今这人,天生有点被迫害妄想症,她不信天上掉馅饼,只信掉陷阱。
陆砚声英俊多金,三十一的年纪正值男性风华正茂,他能看上她,无非是年轻漂亮,身体好。
除此之外,梁今找不到优胜点。
面对赤裸裸的诱惑,她表现得异常冷静理智:“陆总,你身份高贵,请别为难我一个平头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