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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劫

追捕娇妻计划 有只鹿叫温温 4260 2024-05-19 11:39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她刚问出口,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紧接着是佣人小声提醒道:“少爷,都准备好了。”

  “嗯。”怀里的男人低声应道,轻轻松开禁锢在她腰间的手,缓缓滑下,握住她垂在身侧的手,“走吧。”

  舒然还没明白什么,就被他径直牵着手往外走。

  秦宅是一栋小复式别墅,装修简约,风格现代化。

  一楼是主厅厨房与佣人房间,二楼长长地走廊上并排着主卧,书房,客房。

  而在二楼走廊尽头,一间诺大的衣帽间里。

  几个身着职业西装的女人笔直地站着,看见秦现,异口同声地唤道,“秦少。”

  “嗯。”秦现懒懒地应了声,将身后的舒然缓缓牵上前。

  舒然望着他,又望向眼前一大群人,眼眸里尽是疑惑不解。

  秦现抚着她的发丝,解答她的疑惑:“他们是来帮你挑选明天寿宴的衣着打扮,乖,好好配合。”

  话说完,未等她回应,他就挽着她径直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挥手示意开始。

  得到指令,造型师们有条不紊地开始手里的动作。上百套晚装在眼前一件一件的晃过,晃得舒然头晕眼花。

  而秦现却饶有兴致,慢条斯理地一件件扫过,最后目光缓缓停留在一件旗袍上。

  舒然应他的目光望去,一时竟也怔在原地。

  清浅的米黄色素而不净,旗袍由肩侧而落,袖着几朵金黄色的花朵,精致典雅。蜿蜒直下,及腰而落,一只傲然自若的孔雀栩栩如生立在裙摆之上,姿态华美,光辉灼灼。

  造型师察言观色,此刻迎上来,“秦少,您眼力真好,这件旗袍是国内知名设计师wennie鼎力佳作,全手工缝制,仅此一件。少夫人样貌出众,气质清尘,绝对衬得起这件旗袍的典雅高贵。”

  造型师妙语连珠,直直夸着舒然,惹得她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秦现笑看了舒然一眼,声音十分宠溺,“去试试。”

  舒然点点头,随着造型师进了内间。

  秦现懒懒地倚靠在沙发上翻杂志,一旁的佣人适时添上一杯咖啡。

  待杂志翻了一半,内间的门终于打开。

  秦现缓缓抬头,眸光肆意而去。

  只一眼,这一眼,令他往后多少岁月里,平淡亦可,热烈亦可。一旦忆起此刻的惊鸿一瞥,心里都久久无法平静,甘愿为之倾倒。

  一袭米黄色旗袍裹着她纤细柔弱的身姿,宛如淡梅初绽,未见奢华却见恬静。眉清目秀,清丽胜仙,有一份天然去雕饰的自然清新,雅致温婉。

  一头柔顺的长发飘散而下,垂落在胸前,唇瓣微抹着口红,更衬出皮肤细腻白皙,清澈如水的眸子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这时正闪烁着望向他。

  秦现停在原地,眸色越来越深,渐渐染起一种不知名情欲的色彩。

  舒然站在他面前,见他一动不动,一时不知所措,只是僵笑着问道:“好看吗?”

  闻言,秦现骤然起身,随之而来的是他沉声驱赶房间里多余的人,“都出去。”

  造型师佣人们听从吩咐,急急忙忙地退出房间,临走的还不忘关上门。

  舒然静静地站在那里,心里却暗自波动。

  关上门,秦现就缓缓上前。嘴角勾着一抹摄人心魄的笑,轻柔地凝视她,薄唇轻启,回应着她的问题:“好看。”

  话音刚落,他便轻轻抬起手,指腹摩挲在她的唇瓣上,温柔至极,诱惑至极。

  他的眸中闪烁着一种不知名的烈火,烧的滚烫,热烈。望着她时,好似要将她吞噬,淹没在这火光之中。

  舒然习惯性逃避,直觉想挣脱他。

  “别动……”他抱住她的头,下一秒,薄唇侵略下来,印在她的殷红的唇瓣上,一点一点,攻城略地,几近疯狂。

  舒然挣脱不开,也无力招架,只得顺着他的意。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嫁给我?”他深吻着她,意乱情迷之中突然吐出这一句话。

  舒然被他吻的迷迷惘惘,未曾认真去听他说的话。

  可下一秒,他却用力地咬住她的嘴唇,“嘶”地一声,舒然仿佛尝到了一股血的铁锈味。

  “说。”他不依不饶,态度强硬霸道,好似非得求一个结果。

  他实在等不下去了,耐心好似即将消耗殆尽。他要她时时刻刻待在他身边,他要她全身心留在他身上。

  他,要占有她。

  他,要她爱他。

  可偏偏她的内心好似尘封了几千年,饶是他,也摸索不到走进她的内心的道路。

  可舒然却一脸无辜,怎么会有人这么不讲道理。

  她都乖乖听他的话了,努力接受这自己不能接受的事情,认真的尝试着接受他,为什么他这么得寸进尺,步步紧逼。

  舒然好委屈。

  舒然好生气。

  她第一次坦坦然然地直视他的眼睛,含着愠怒反问道,“你要我什么时候嫁给你?”

  秦现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怔了一下,手里的动作也停下。

  他低下头,平静地望着她。

  舒然眼里映着怒意,连脸颊两侧也隐隐浮上酡红,往下,一抹娇唇红肿着,还泛着一丝血迹,正是他的杰作。

  他骤然有些挫败,似乎每一次对峙,看似他占了上风,可是每次他都输的一败涂地,输在他的心软上,输在对她的无可奈何上。

  他苦涩地笑了笑,失意道,“我说了,你就会答应吗。”

  话音刚落,他又好似回到原来的秦现,强势不容反抗。

  他敛着神情,面沉如水,“如果会,那么现在。”

  这段感情是他们两个人的劫,绊住了对方,通通不得善果。

  她无法告知他,她内心的感受。可她也不能懂得,他心里有多害怕失去她。

  她是他艰难岁月里的唯一的支柱,那么多个难熬的日日夜夜里,她是他的执念,一种疯狂的执念。

  所以,他不会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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