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夜明通奸
终于熬到她实在熬不住的时候,整个宴会圆满结束了,抬手揉了揉有些乏困的额头,骊雒轻甩了甩脑袋,转眸直身站起来,慢慢向前走,今日这个宴会,说好听点是晚宴,说难听点,就是一个互相相面的过程,正是个互相攀附的好时候。
只是,对于这些,她骊雒不敢兴趣,她到是好奇的是,一直摇言所出的那个未曾露面的‘神秘人’到底是谁?为何今日没有露面?
让她有些许困惑,只是她却是小看了南宫夜明不要脸的程度,还没待她走出几步,南宫夜明便快步追了上来,听到脚步声,骊雒自然的选择向最靠内的一条小路走去,黑灯瞎火的,就是他追上来。
也该找不到自己的,只是,还没待她缓下身从新换方向的时候,腰间便快速多了一双有力的大手,嗅着自男子身上传来的熟悉气味,骊雒微敛了敛心神,将已经伸出来的银针从新收了回去。
“南宫浩羽?怎么是你?”
少女一脸疑问的抬眸向自己望来,带着面纱的小脸映照在月光下更显明媚。
“雒儿,怎么就不能是我了,你刚刚是在嫌弃我?”迎上少女水光潋艳的娇媚眸子,南宫浩羽微勾了勾唇角,将即将滑出来的笑意生生敛回去,换着以一副委屈的神色向她望来,那模样,活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宠物,十分可爱。
看着这样的南宫浩羽,没由的,骊雒轻珉了珉唇,嗤笑出声,看惯了他一惯的霸道,冷戾,乍露出这么一副委屈的神色,着实让人好笑。
月空下,少女面上轻掩一张素色轻纱,一双好看的水眸盈盈的透过轻纱突露在外面,娇俏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吻住那双会发光的翦眸,虽然心里这么想着,南宫浩羽也着实这么做了,两步上前还没待少女反应过来,便一把搂住纤腰俯身吻了下去。
唇上突然多出两片温润的东西,还没待她反应过来,便有一条温热的东西窜入口中,待她终于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的时候,南宫浩羽已经一脸满足的放开了她。
望着少女因自己的过度索吻而变的红润不堪的小脸,南宫浩羽顿时心情大好,拦腰揽入怀中,略一闪身消失在了原地。
待空地上的两抹身影消失后,躲在暗处的人影才缓步踱身出来,望着空荡一片,早已无人的空地,南宫夜明微敛了敛眸光,划过一抹饶有意味的弧度,本来他是跟随着骊雒一道而来的。
没想到,那个丫头太过聪慧,还没待他做出任何反应,便发现了自己,继而闪身躲了起来,他到是好奇,刚才跟她站在一起的男子是谁?
动作那么亲密,该是关系不一般,只是,他先前做的计划,明明已经是保密无一疏的了,为何,又会出现如此大的露况,那个‘神秘人’没有出现,是不是意味着,他的计划可以接着实行下去了,扬了扬轻勾起来的薄唇,南宫夜明面上快速划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继而转身离开原地。
夜色如水,月影朦胧,坐落于东浩皇宫最北处的一个角落里,两道身影借着银白色的月光,快速跑进边角的破殿里,从里关好门,只稍片刻,内部便传来阵阵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停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后。
声音才慢慢平缓下来,一阵熙熙簌簌的声音过后,男子快速整理好身上的衣物,抬眸向依然摊在树干上喘息不停的女子望去,许是太过激烈,女子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一瞬不顺的喘着细气。
刚经过滋补的女人,面上的红潮还未褪去,媚眼如丝,众是如此,看进南宫夜明眼底,也没有在起太多的波澜,望着裴安安不着一物瘫软在树干上娇喘的样子。
南宫夜明轻勾了勾唇角,划过一抹笑意,抬手顺着女人光洁的娇躯附手上去,听着少女再度喘息出声的声音,邪魅的眸光深处快速划过一抹鄙夷……
待骊雒再度返回‘媚阁’的时候,已经是夜半时分了,刚一回来,便与站在地面上来回转悠不停的媚秋撞了个正着。
见自家主子终于回来了,媚秋面上的焦急神色才微缓了缓,放下心来。
“主子,公子刚才过来找过您,让您过去一趟”。
“奥?哥哥有说是何事吗?”缓步走进来踱身坐下,骊雒抬手轻执起案辑上的香茗品了一口,缓声开口问道。
“回主子,公子只吩咐属下说,让您回来后去一趟,在没有说其他的”。
“奥,这样”,想是与‘媚阁’有关的事,骊雒也不在多问,只轻轻的珉了几口香茗,随即起身直接走上前去。
“哥哥,是‘媚阁’出什么事了吗?还是,又有什么新状况出现?”
穆楠剑站在原地左等右等不见骊雒回来,刚想要亲自前去在跑一趟,便听一道清脆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想都没想,穆楠剑快速回身上前拽住骊雒纤细的手臂,急声开口道。
“雒儿,洛溪不见了,洛溪不见了,哥哥都快把整个京都给翻过来了,也没有找到她的踪迹,你说她去哪儿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抑或是被戚擎天那个疯子给关起来了?
我们明明说好了,只要有机会,我就带她离开,可是现下,趁着‘四国朝会’的空荡,哥哥派人去接她的时候,翻遍了整个将军府上下都没有找到,怎么办?”穆楠剑第一次有了焦急的感觉,不知该如何是好。
望着自家哥哥那副焦急慌乱,就连说话都语无伦次的样子,骊雒无奈的抚了抚额,果然啊,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话,是亘古不变的实理。
故意忽略掉其面上的焦急神色,骊雒骤然一转,转身踱步走到案辑旁坐下,为自己到下一杯香茶后,慢条斯理的轻珉起来。
骊雒前后一系列的动作缓慢又优雅,看进穆楠剑眼底,却是更加焦急了,眼看就要走上前来再度开口。
望着自家兄长越来越焦急的神色,骊雒只得无奈的珉了珉红唇,开口道。
“哥哥,你的样子,还真是让雒儿寒心啊,什么时候,为了儿女情事,竟变的如此这般?焦躁,浮气?在雒儿眼底,哥哥永远都是沉着冷静,将要收复这天下的王,可如今呢?呵,何时,变的不在像以前那般,让雒儿没有了信服的感觉”。
说完,骊雒在不管穆楠剑面上轻浮起来的愧疚神色,缓步向外走去,她不是想要阻拦哥哥对儿女情事的追求,只是,她们现下,尚且还没有成功,他就自先乱了阵脚,还是为了一名女子,怎能让她不寒心。
少女绝然的身影深深嵌入穆楠剑泛红的瞳眸中,雒儿在怪他,怪他没有了先前的雄心报复,怪他没有了异于常人的冷静,她说,她对自己寒了心,只是,从什么时候,他变成了这般。
连自己都不知道,那个有着水月般大眼睛少女的身影只要一有空,便会转入他的脑海中,让他想要摒除都做不到,也许雒儿的话是对的,她真的对自己寒了心吧!
凉风习习,月凉如水,洛溪紧环身体靠坐在材房的石壁上,抬起头一瞬不顺的顺着头顶上的空洞望去,从那里望去,能够清晰的看到天上密密麻麻明亮的星星,一眨一眨,格外刺眼。
自从那天以后,她被戚擎天吩咐下人关到这间材房,已经差不多有三天了,如果不是辛妈妈看她可怜,被把她饿死了,每天偷偷摸摸瞒着全府上下几百口人给她送东西吃,她怕是早就饿死了。
虽然,她来将军府的日子并不长,但真正愿意在她落魄的时候帮助自己的,只有辛妈妈一个人,以前,她总觉得辛妈妈成天对着下人一副死人脸,还特别严厉,是个不小的祸害,现在没有想到的却是,她只身困入绝境,却只有她帮助自己。
呵,想到这里,洛溪不由勾了勾干涩的嘴唇,面上划过一抹嘲讽的笑意,经过这几天的思索,她也慢慢的把自己自从来到这里,再到做了丫鬟,最后犯错被禁这一段时间之内所发生的事情,都理了一遍。
是她自己太异想天开了,以为称着一点儿小聪明就可以得到戚擎天的青睐,能够成为那个‘特别’的人,是她错了,一开始,就不该抱有不切实际的想法,那日被推开的情景在度袭入脑际,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太过自以为是,才会弄成这般,怨不得旁人。
“叩,叩,叩,里面的人,死了没有?我这里还有几个吃剩下的菜包子,实在吃不了,扔了怪可惜的,给你吧”。
一阵清晰的敲门声传来,洛溪微怔了怔身形,缓步走到紧锁起来的木门前面,透过门缝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人的轮廓,是辛妈妈,见她缓步走了过来,抬手将手中的包子顺手放到她的掌心,冷哼一声,快速转身离开了。
望着手中还疼着热气的包子,洛溪只感觉心底暖暖的,轻抽了抽鼻子,转身坐到角落里开始埋头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