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还是不能全都依靠法术,比如现在。
“何时摔的?”这个问题白子画不忘问她。
花千骨吐吐舌:“今天早上,骑玖清的骆驼,不小心就摔了。”
就只那么片刻功夫,师父来了后她想摔也没机会啊。
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时候,白子画稍作回忆立刻抬起她脸仔细看:“摔到脸了?”
“啊,”花千骨指指额头,“撞红了一点,你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弄好了。”
她是完全实话实说,不过料想师父也不会生气的,重点是她没事。
诚然,她这幅指着额头的娇憨模样,白子画气不起来。
好气又好笑的看她半响,最后只在她额上轻吻了下,出言警告:“以后不准。”
花千骨忙不迭点头。
展臂将她抱进怀里,白子画手在她背上肆意抚摸,随口道:“趴着摔下来的?”
花千骨羞窘,闷闷承认:“摔的可丢脸了。”
“身上有没有哪里摔到?”
花千骨扬眉,手指在他胸膛戳了下:“你不会自己看。”
她光溜溜的在他怀里,这个问题他还是自己解答的好。
揉乱她满头小辫子,白子画低眸浅笑:“那我好好看看……”
夜深,偏院房内映出的烛光比之平时亮了不知多少倍,而整个房间罩在银色结界中。
结界内,房中映出的影影绰绰,久久不曾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