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沉默,花千骨垂着头,眼看他手要从她腰际滑进去,还是忍不住小声道:“我,我没事……”
她不是那么想瞒他的,只是今天还有一天的路程,怕昨天他知道了今天直接带她飞去,今晚可能自己治愈个大概就告诉他了,可不是现在。
光天化日下,又不是绝情殿,伤在那种地方,不是怕他看,怎么也不该在这里吧。
白子画不理她,她上衫宽大,遮挡下来手在下面根本也看不到在做什么。
冰凉如玉的指滑过边缘,花千骨闭上眼睛,“嘶”了声,抓紧自己衣角。
手下肌肤红肿灼热,有的地方已经湿黏破皮。
恐她再疼,白子画不敢再摸,揽过她左腿和右腿并在一起,搂她侧过身打横抱住,不知打拿变出两个装着冰块的绸袋,从腰间探下去紧贴上皮肤冷敷。
花千骨被冰的一激灵,抬眼,对上白子画深邃焦急的眸子。
舍不得说重话责骂,白子画沉默不语。
身下骆驼还在走着,只是速度很慢,这样的姿势侧坐着是完全不疼了,只是很怪。
寻思半天,花千骨觉得还是该主动认错,遂道:“我昨天也挺疼的,但是觉得还好,怕说了你今天不让我骑骆驼了,就……”
蹭蹭她发,白子画叹了声,怕她难受,手下冷敷兼轻揉的动作万分温柔以待,开口,轻飘飘的:“伤成这样,还能走吗?”
花千骨摇头,完全不逞强了:“疼,师父抱我走。”
不知道她这样有多惹人疼。
白子画凝着她,心软的不行:“怪我没有早些发现。”
花千骨连连摇头:“怎么能怪你呢,我自己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