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血戯,他要渡她百年功力也不难,只是她现在身体恐怕承受不住,要等养好一些才行。
最重要的是,他不在,她是孩子们的娘亲,是绝情殿的夫人,是一群姑娘们的长辈;
他在,她便只是他的小徒儿小娘子。
定了心神,白子画看着身下罗衫尽褪的花千骨,总算能从容的拿去她唯一蔽体的小衣,和外衫一样,也是白色的。
这样的动作于他而言再自然不过,也轻车熟路,记忆中几天前他还这么做过,昏睡中的花千骨却颤了颤。
以为她冷,白子画运起真气,流淌过她光裸身躯。
久未曾有过的温暖,花千骨微蹙的秀眉舒展开,身侧的手微动,似乎想摸索什么,壻鼎中折射出一道银光。
白子画无暇顾及。
他目光流连在她身子上,仿佛他的手,一寸寸抚摸过。
是温暖而非炙热,是万分怜惜而非肆无忌惮。
她瘦了,早可以看出来,这么看更明显,瘦了太多。
夜明珠明亮的光下,她的身子一览无余。
圆圆的肩不再,凸显出精致的锁骨。
往下,形状漂亮的两团颤抖着挺立,不盈一握。
腰肢太过纤细,细长的腿上一丝多余的肉也无。
没有到皮包骨的地步,却也强不到哪里去。
白子画太过专注,不知何时大手真的覆了上去,寸寸抚摸。
最在意的,也是为何心急脱她衣服的原因,那些伤,该是真的都好了。
他走时,她身上还有少量较深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