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船时候,卫宝宝感受着众人羡慕的目光,走出去一段路,她回头看看发现陈少帅只带着一个细高个的保镖,那保镖一身西装礼帽压得很低,不远不近跟在身后,像是一个影子。”
“怎么,他们不跟着吗?”卫宝宝担心就一个保镖跟着,有点不安全。
陈少帅揽着她的腰,低声在她耳边说:“俺想和你好好二人世界一下嘛。放心,俺们的人都是带枪的。”
这情话充满了土味,这几天卫宝宝已经习惯了陈少帅的土,甚至有时候她还咂摸出几分甜蜜来。
上一世,她没毕业就被人包了,梦想做个美美的花瓶,大学不过是她走向人生巅峰的跳板而已,学习什么,哪有社会大学遨游来的自在,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想不到人家大婆是和丈夫一起白手起家来的,哪里肯让她腹中的孩子出生分家产,干净利落就将她解决掉。好不容易重生一次,却又落在这个时代最底层,这时代女孩子生活本来就艰难,一旦天灾人祸,多少人家卖儿卖女,满大街都是冻饿而死的路倒,她勉强活下来,后来又巴结着亲妈做小拖油瓶,步步艰辛,十多岁的女孩子需要处处算计,处处小心。这几天也许是这段人生中最惬意的生活,每天在道:“那个脚,那个脚……”
叶限问:“什么脚。”陈飞扬急忙喊道:“啊,他脚疼,那个钱在这,分我一点吧就一点。”
“呸,财色兼收啊,娘额冬菜(你去死吧),天还没黑就开始做梦了?”叶限不客气地一把将装着信封的钞票抢过,数了数,满意地放在手提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