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霍格与玉珑最大的不同,就在于霍格可没有什么强者的自觉,豺狼人都是实用主义者,无论是多么下三滥的手段,只要有用,霍格都不会排斥,而作为上古之神,它的下限可是很低很低的!
另一边长者庐山却注意到霍格在击杀了恶魔之后,竟然丝毫没有打开封锁珠鳍村的巨大力场护盾的意思,察觉到霍格的不怀好意,这位充满智慧的水语者在犹豫了一阵后,最终还是开口问道:“卡尔勒什已经死了,我们本应该感谢您为他报仇,但我现在只想知道,您打算如何处置我们?!”
“处置你们?喝下了邪能之血后,你们身上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变异,只要不是瞎子,谁都能看出你们身上的问题!”霍格说着,还把藏在暗格之中的萨格拉斯权杖取出,往嘴里一叼,冷冷地笑道:“恐怕你现在已经无法再沟通水灵了吧?”
霍格并不急着干掉眼前这些锦鱼人,现在这些锦鱼人的命运已经被它握在手中,而且它今天已经做了太多事情,先是解决疑之煞,又干掉了碰巧遇上的纳斯雷兹姆,还找到了萨格拉斯Щщш..lā
即便是以霍格的体质,也已经觉得有些疲惫不堪,因此它决定稍微放松一阵子,至少在天亮之前,就在珠鳍村里聊聊天打发一阵子时间好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长者庐山满心疑惑地问道,他用惊讶的眼神看着面前的霍格,自从他喝下邪能之血后,就再也无法感知到流水之灵,只是为了村子的稳定,长者庐山一直都把这个秘密藏在心中,从未向任何人说起过。
无论是长者庐山还是珠鳍村的村民们都已经习惯了在水灵的引导下生活,锦鱼人的祖祖辈辈皆是如此,因此突然之间失去了水灵的指引,对于长者庐山而言,就如同失去了信仰一样。
“很简单,你喝下的邪能之血,可是元素之灵最讨厌的东西之一!在邪能的力量从你身上彻底消退之前,它们都不会再理会你!”霍格说道,它对元素之灵与萨满的关系有过研究,元素之灵的力量可不是永久的赐予,它们随时都有收回自己力量的权利。
德拉诺的兽人萨满就曾经遇上同样的问题,据霍格所知,在古尔丹把邪能带到部落之中后,萨满开便始失去元素的力量,按照霍格猜测,那其实就是元素之灵在警告兽人。
只是这种警告起到的却是反效果,那些失去力量的萨满为了弥补实力的缺陷,反而主动投入术士的阵营,形成了恶性循环,结果就是所有的兽人萨满都彻底与元素之灵失去联系,虽然水语者并不是萨满,但二者之间有着许多相似之处,因此会碰上相同的问题霍格也并不感到奇怪。
“怎么会这样?不好!村民们还在饮用那些绿血,我们必须让村民赶紧停下!”长者庐山这才恍然大悟,他连忙对普奥巴喊道,想要让他去警告村民,但却被霍格拦住了。
这个巨大的豺狼人摇了摇头:“现在喊停已经太迟了!大部分的村民都接触到了邪能,而且在大部分的锦鱼人村民身上,都已经能看到明显的变异。”
霍格眼神很好,个子又高,因此它已经看到了广场上锦鱼人的情况,现在那些围着池子喝水的锦鱼人都村民,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变异,显然一切都太迟了,邪能可不是那么容易掌握的力量,这也真是为什么在艾泽拉斯的大多数人看来,邪能其实就是一种诅咒。
也只有潘达利亚的居民因为从未接触过邪能,才会出现向长者庐山这样主动尝试利用邪能的傻大胆,结果邪能的好处还没有享受到多少,却已经率先尝到了邪能的苦头。
“这可真是糟糕!”长者庐山喃喃自语道,这位水语者已经无比的后悔,为了拯救村民的努力,却反而将他们彻底推落无尽的深渊之中,这简直是再恶劣不过的玩笑了。
而霍格看着面色糟糕的锦鱼人,还极为恶劣地落井下石道:“还有更加糟糕的事情,由于你们喝血的方式太有创意,以至于邪能已经进入到你们村子的水脉之中!我看你们的村庄也是不能再住人了。”
“您是说,村子的水也受到了污染?”长者庐山叹了口气,他已经被接二连三的坏消息搞得有些麻木了。
“对,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非要把邪能之血倒进水池中,但就结果论,现在邪能之血已经渗入你们村庄外边的这个大湖中,虽然量很少,却已经足以令水中的生物产生变异,而且这种污染可能会持续数个月甚至数年之久。”霍格说着还有意无意的看了眼一旁正在瑟瑟发抖的普奥巴,正是这个愚蠢的奸商自作主张,才导致了邪能之血被倒进水池当中。
“这一切都应该怪我,要不是我太过贪心的话,村民们也不会接触到邪能……”虽然把邪能之血倒进水池之中的是普奥巴,但长者庐山仍然极为自责,他主动抗下了大部分的责任。
然而霍格却打断了这个自怨自艾的水语者:“你的确应该负责任,因为你直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问题到底有多么严重!想要追求力量就必然要付出代价!这本身就是理所应当的结果。但显然你既不打算付出代价,也没有做好应对意外的准备,甚至连如何正确使用这些力量都一无所知,我真的很好奇是谁给了你接触邪能的勇气?”
长者庐山回忆了许久,才有些不确定的回答道:“我不知道,当我见到那几桶绿血时,我就感受到一个强大的意志,他告诉我只要我接受了这种绿血之中的力量,就能变得无比强大!”
“是流水之灵吗?我是说那个强大的意志有没有可能是流水之灵?”霍格问道,它无声无息地探出一根灵魂触手,悄悄从地底下接触到长者庐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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