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帕和约拿有一些故事,本身约拿就是卡斯帕推荐给可可的,在见面在之后,卡斯帕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约拿两人单独出去了一趟,可可和其他人,包括卡斯帕的部下则在机场内的咖啡厅等待。
卡斯帕回来的时候忍不住吐槽咖啡厅都被hcLI给包场了,虽然没有卡斯帕说的那么夸张,但是两支队伍十几个人的确不少了,毕竟卡斯帕的私人部队本身就比可可的多两个人。
“有什么话就说吧。”
可可跟自己哥哥彼此很熟悉,没什么需要客套的,见面就开门见山。
卡斯帕也没有说无关的话,直接道:
“这次的敌人让本部查了很久也没消息,所以我就自己去查了,dIh,日本防卫省情报本部秘密部队,旧统和幕僚2部特别研究班。
通称sR班,班长:日野木阳介。”
卡斯帕说着拿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中有一个看起来有些沧桑的中年男人,白衬衫领带,西装长裤,灰色外套搭在手臂上,看起来和普通的上班族没什么区别,不过这也是谍报人员的厉害之处,越是普通的谍报人员越不普通。
卡斯帕将目光投向推了推眼镜不知道想什么的东条,轻笑道:
“就是你的旧巢,东条。”
东条面无表情,他的身份倒是没什么,可可在招他的时候就知道他是日本特殊谍报部门的间谍,不过那时候他因为某些原因离职了,真正的离职,并不是有什么其他的企图接近可可。事实上在离开谍报部门之后他还在苦恼自己找什么样的工作呢,结果第二天可可就找上门,可把他吓了一跳,要知道他这种在特殊部门待过的人就算辞职之后也会受到一段时间监视的,辞职第二天就和可可这种有名的武·器商人接触可是很麻烦的。
“dIh,日本防卫省情报本部,秘密部队sR班。”
卡斯帕将照片放在桌子上,看着东条道:
“以日野木为的sR班,我认为就是在东南亚妨碍我的工作的“亡灵”对不对?能不能帮我确认一下,前sR班成员,东条君?”
东条淡定的推了推眼镜,轻笑道:
“你这不是请求,是命令吧,卡斯帕。”
东条对卡斯帕显然并不感冒,即便对方是老板的哥哥,但老板的哥哥也只是老板的哥哥,再怎么厉害也影响不到他,他的老板可是很护短的。
“你虽然曾经是我的部下,我可不是故意给你添堵,因为你很适合这工作,我也不打算多说以前的事,其实我觉得你的性格和活法也是很不错的。”
卡斯帕耸了耸肩,开玩笑道:
“这件事就像一阵春风吹过,提醒每次不满意上司的做法就换老板的东条君,人是永远逃不出自己的过去的。”
“怎么这么让人不爽?”
可可单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轻轻的点着桌子上的相片,挑眉道:
“你也太小看sR班了吧,好像在说这工作很轻松一样。哥哥肯定已经挑衅过对方了吧,你自己去了解啊。”
“正确的说是没有逃避对方的挑衅。”
卡斯帕淡淡的笑着,说的话却十分霸气。
“透明的人勒着我的脖子,我只好挥拳乱打。我可没有小看他们,所以我才想让你帮我的嘛。”
卡斯帕说完顿了顿,对可可轻笑道:
“虽然话说的绝,不过可可一定会帮我的。”
可可悠哉悠哉的吸了一口奶茶方才轻哼道:
“哼,还什么春风,既然是让我帮你办事,那就认真点。”
说到底可可就是护短,算是对之前卡斯帕怼东条的事情的会怼,点到为止。
东条也很有眼色的将话题拉了回去。
“如果确认了就是sR班在妨碍你,你要怎么做?”
卡斯帕不假思索的道:
“灭了他们,这还用问吗?希望到时候“亡灵”已经能看得到了。”
“你还是这样,看不惯的就要毁掉,一点都没变啊。”
东条摇头失笑,对于sR班,东条并没有什么旧情可言,里面有他曾经的同事和上司,但是他无法接受sR班的做法,不知道什么时候sR班就变得不是他认识的那个sR班了,所以他当年才会离开sR,谍报机关没有什么情分可讲,因此对于卡斯帕说要灭掉sR班的时候,东条毫无感觉。
东条看着照片上比他印象中又沧桑了些许的中年人,略带无奈和叹息的道:
“日野木先生很顽固,他是一个石头一样的人,事情不会像你想象的那样简单。”
“是吗?你可是个有能力的人,东条。你的出走,给sR班带去了怎样的影响呢?”
卡斯帕依旧自信十足的淡笑着。
“没错,和人不同,组织科室很容易改变的。说不好日野木小心翼翼维系的组织,其实只是沙子砌成的城堡哦。”
一个小时后,可可站在机场跑到的护栏外双手叉腰的看着hcLI的运输机起飞,轻哼道:
“把想说的都说完了就走了。”
东条给可可解释道:
“sR班的据点空客公司在雅加达,卡斯帕的意思是他去那边坐镇。”
“嗯。”
可可微微点头表示了解,转过身对身后的东条讲述这次事件的重要性。
“我们兄妹在工作上要互相帮助,从小时候起就一直这样,所以我不能拒绝,成功的话,哥哥就能重新掌握东南亚的渠道,说好的报酬也很可观,不过可能需要你攻击自己的旧巢和以前的上司。
你能做到吗?东条。”
“无所谓啊。”
东条淡淡的回答,看到可可带着几分怀疑几分歉意的表情,不由得苦笑道:
“请不要用这种复杂的表情看着我啊,可可小姐。
怪我没有说明白,日野木先生的确教会了本来只是一个自卫官的我不少东西,不过我现在是可可小姐的部下,是hcLI的人,而且没有足够的觉悟可是对付不了日野木先生的。
再说额···”
一条臂膀如同蟒蛇一般从东条背后窜出绞上了东条的脖子,瓦尔玫一脸冰冷的道:
“是谁让可可一脸的悲伤?”
瓦尔玫并没有动真格的,并不会伤到东条,但是这种绞的姿势和手臂上的力量着实让东条疼的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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