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邓超的话,一下子就引起了教室里所有同学的注意。
他们都看着我,看我到底会不会按吴邓超所说的做。
他们在议论……
“超哥让王飞下跪,还要他从他的胯下钻过,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你们说他会按超哥说的做吗?”
“不会吧?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让人下跪,尤其是让一个男人下跪,这绝对是一种天大的侮辱。而让人从胯下钻过,绝对又是一种天大的侮辱,谁能同时承受这两种天大的侮辱?”
他们在嘲讽……
“什么不会,就王飞那怂蛋,不会才怪!”
“王飞,你就赶紧下跪认错吧,不然超哥不会放过你的!”
我不管他们怎么说,我都不会下跪,更不会从吴邓超的胯下钻过。
我说过,我只是在忍让,并不是怂。
如果我要真的按吴邓超所说的做,我这辈子在同学们面前,恐怕都抬不起头了,即使以后毕业了,这也将成为他们饭话的笑话和谈资。
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吴邓超。
吴邓超却是冷喝道:“怂逼,给我跪下,没听到吗?”
我点了点头,就蹲了下去。
有人还以为我跪下了,不由叫道:“我靠,好基巴怂,真跪了。”
不过很快就有人说:“看清楚,人家没有跪,只是蹲下去了,不过他蹲下去干嘛啊?”
大家议论着,疑惑不解地看着我。
我蹲下后,如同当初应付曾静那样,双手抱着头说:“吴邓超,超哥,我错了,希望你放过我。如果你不能原谅我,你就打我吧,我是不会还手的,因为我不想把事情闹大,而且我也知道,我惹不起你。”
吴邓超听了我的话,好像更加不爽了,直接跑过来踢了我一脚,骂道:“草泥马,让你跪下,没听到吗?”
我没吭声,默默忍受了这一脚,但我也没跪。
我就这样抱着头,动也不动。
“跪下,让你跪下!”
吴邓超又接连踢了我几脚。
我依然不动。
吴邓超见我这样,不由笑了:“呵呵呵,王飞,看不出来你个怂瓜,还有这点骨气啊,怎么也不肯跪。”
说到这里,他又踹了我一脚,骂道:“你有种就别这样蹲着,有种就像一个男人一样站起来,跟老子打。”
我还是没吭声,抱着头,蹲在地上,一动不动。
吴邓超又踢我一脚,大声在我耳边嚷嚷:“你知道为什么这学期开学以来,同学们都喜欢欺负你吗?因为老子说了,在这个学校,谁都可以欺负你,只要你敢还手,我就替他出头,收拾你。”
我早就猜到这一点了。
但听吴邓超如此直白的说出来,我还是有些意外。
说实话,当时我真的想跳起来打他,因为这半学期,我被同学们各种欺负,各种嘲弄,就像一场噩梦。
不过我想到和他干架的严重后果,还是作了一个深呼吸,忍了。
吴邓超直接又来踢我一脚,冲我头上呸了一口痰道:“草泥马,真怂,玩起来都没有意思了。”
然后他又看向众人说:“大家都给我听着,以后还是和之前一样,你们谁看王飞不爽,都可以打他。他要敢还手,你们都可以像李涛一样,来找我为你们出头。”
说完,他回头对我冷冷一笑,就带着他的几个哥们,转身离开了。
我看着他离开,拍了拍身上灰尘,然后去厕所洗了头上的口痰。
那一刻,我真的好后悔。
我好后悔,明明猜到是吴邓超在暗中搞鬼,刚才还没忍住,打了李涛。
不然,我也不会现在这样,被李涛抽了耳光,还被吴邓超狠狠地踹了几脚,痛死我了。
好在最后关头,我保持了理智,忍住没有和吴邓超干起来。
所以在厕所,我冷静下来后,觉得忍,或许并没有错。
也许忍一时真的能风平浪静,退一步真的能海阔天空,只是我的修为还不够,还没有学会真正忍让。
如果早上,我自己把那只死耗子扔了,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肯定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了。
不过,吴邓超放出狠话,让我成为了众矢之敌,以后我的日子,绝对比这半学期的日子,还要难过一万倍。
以前大家欺负我,可能还有所顾忌,怕吴邓超只是说说,不会帮忙。
现在李涛这样的小角色欺负我,我还了手,吴邓超都站出来替他出头打了我,他们以后恐怕就不再有任何顾忌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我得想想办法才行。
和吴邓超痛快地大干一场,或许是个办法,无论输赢,我都可以证明我不怂,还可以向大家展示我的功夫,证明我不是好欺负的。
但经历了董梅那件事,我实在不敢想,我和吴邓超斗下去,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会付出多么沉重的代价。
我不想再看到,我所爱的人死了,真的不想。
可除了这个办法,我还能怎么做?
继续这样任人欺负吗?
我下意识地摸向了手机,打算请教我翁阿姨或王叔。
别误会,我并不是要向他们哭鼻子,我不是那种受了欺负,就向家人哭鼻子的人,只是为了请教罢了。
我打通了翁阿姨的电话,问她:“翁阿姨,当一件事情让你陷入两难,你无法抉择时,你会怎么办?”
翁阿姨可能太关心我了吧,竟然这样也能敏锐的发现我可能遇上了麻烦,当即就问我:“小飞,你是不是遇上麻烦了?”
我赶紧笑笑说:“没有,翁阿姨你不用担心。”
翁阿姨倒也没有再问我发生什么事了,这就很耐心地给我解释起来。
她说:“当你陷入两难,无法抉择,首先要再仔细想想,有没有第三种选择。如果没有,那就再思考,到底哪种选择,对你最有益。不过还要坚持一个原则,那就是做人,还是有点人情味,不然那不叫人。”
第三种选择?
我听到这个,不由眼睛一亮。
是的,任何事情都没有那么绝对,一定还有第三种解决办法。
我很认真地思考起来。
很快,我想起了,以前我在原来那所学校威风八面的时候,很多人送烟送钱送礼,只求我罩着他。
送钱求罩,这应该是个办法。
我想了一下,一周交15到20元的保护费,一学期十多二十周下来,也就三四百块钱,何况只有半学期了。
等下半年,吴邓超就上高中了,不会再呆在六中了,那时我还怕谁啊?
如果我和吴邓超干一架,付出的代价,绝对比这个要大。
就拿上次我和杨明的事情来说,李强要我付出的代价是让我把董梅给他搞,而严催峰让我们付出的借价是两千块钱的红包外加赌桌上不计其数的钱财,最恐怖的是虹姐让我们付出的代价,按王叔当时的原计划,我们起码亏了几十万。
付出几百块钱,就能解决这些问题,无疑是一个不错的办法,也难怪那么多的学生,甘愿向校霸交保护费。
我刚想到这里,又头疼了。
因为在六中,我实在是找不出,任何一个可以和吴邓超抗衡的人出来。
我总不能去找吴邓超,说每周给他点保护费,让他不要欺负我了吧?
傻瓜都看得出来,我和他的恩怨,不是钱能解决的。
怎么办?
我苦思冥想了一会儿,最后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我想过了,让王叔和翁阿姨找个借口,请我的老师们吃顿饭,搞好关系,另外我再给学校保卫科的保安送点礼,让他们照顾一下我。
这样,我也许不能完全杜绝同学们欺负我,但至少可以避免很多麻烦。
并且这个办法,从长远来看,比起交保护费和吴邓超干一架,都要划算。
当时我想完这些,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坏坏的想法。
我在想,老师和学校保安,经常对我们在学校打架盼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熟视无睹,是否就是为了等着我们交钱送礼?
做好了打算,这天中午放学回家,我就找翁阿姨和王叔谈话。
我说:“王叔,翁阿姨,以前我在二中的时候,成绩差得要死。现在到了六中,成绩一直稳居全班前三,这学期有所下降,但也在全班前十。
我觉得除了我自身愿意学习,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在于老师对我好,愿意花精力在我身上。
所以我有一个计划,这个周六晚上,你们能不能约我的老师们一起吃顿饭。
恩,为了避免上面的领导不高兴,可以把教导主任、政教主任,还有校长和副校长他们,一起叫上。”
开玩笑,校长和主任他们,可是掌握着学生的处分大权,怎么能不叫他们一起吃饭呢?
如果有这些人罩着,要是哪个学生敢欺负我,就直接给他一个处分,看谁还敢在我的面前耍威风?
庆幸的是,王叔和翁阿姨听了我的计划,直接就答应了,还夸奖我,说我安排得好,说我长得大了,懂得人情世故了。
我高兴的笑了笑,心里更是欢喜,暗叹大功告成。
下午,我从我剩下的压岁钱里抽了两百块钱出来,买了一条红塔山,打算从现在开始,每周两包烟的给学校保安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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