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仲憨厚的一笑,看着慕容清雨那可爱的笑容,不禁心里暗暗感动,慕容清雨的爱,就像飞蛾投火,明明知道最终受伤的,只会是自己,却一直没有改变自己爱的方向,人心都是肉长的,陈仲又怎会不明白呢。
“来,乖乖的喝完汤,好好的睡一觉,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看你一个女孩子家,打架那么狠,这万一留下伤疤怎么办?”陈仲微微一笑,说道。
爱美,乃人之天性,慕容清雨在没有遇到陈仲之前,不在乎身上有多少疤痕,因为的创伤永远比不上心灵的创伤,对于她来说,在她表明留下疤痕,其实在见证自己依然活着的根据,而现在,自从陈仲慢慢走入她的内心世界后,举手投足之间,像极了一个怀春的少女,都希望将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现在爱人眼前,听陈仲这么说,忙道:“你说会留下疤痕啊,呜呜,我才不要呢,小仲,怎么办嘛?”慕容清雨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抓住陈仲的大手,凄凄的看着陈仲,娇艳欲滴的模样顿时让周围失去了色彩。
“不想留疤痕,就得听医生的,按时吃药,按时打针,按时睡觉,知道吗?”陈仲像哄小孩子一般对慕容清雨说道。
“可是,药好苦,打针好疼哦!”天真无邪在慕容清雨的完美演绎下发挥得堪称完美,顾盼生辉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陈仲,那动人心弦的绝美脸蛋上,惨然欲滴的表情更是让人忍不住想上前将她拥入怀里。
不过,在见识过慕容清雨强悍实力的陈仲,却感到啼笑皆非,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孩居然向自己撒起娇来,大跌眼镜的他值得将大男子主义精神彻底发扬,说道:“良药苦口利于病,打针虽痛利于身啊,清雨乖!”
听完陈仲的话后,慕容清雨乖巧的应了一声,不再言语,而是静静的看着陈仲,陈仲别扭的将整碗汤全部喂入慕容清雨那樱桃小嘴之中,两人都没有在说话,充分享受着这种温馨祥和的气氛。
慕容清雨在享受完陈仲无微不至的照顾后,终于在这种祥和的气氛中安然睡去,看着如婴儿般睡姿的慕容清雨,陈仲长长的叹了口气,将被子拉过,盖住慕容清雨那动人的曲线,静坐了一会,飘然离去。
在陈仲离去后,慕容清雨再次睁开眼睛,充满无限温柔的看着那伟岸的背影,幸福感觉瞬间包裹全身。
陈仲走出风铃县第一人民医院后,掏出手机,给李玄锋打了个电话,他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慕容清雨那火热的爱,百般无奈之下,突然有一种想一醉方休的冲动。
当李玄锋接到陈仲电话后,笑着对段云天等人交代了一下天狼的内务,抽身赶往陈仲邀约的地点,天狼慢慢的走入正轨,帮会的事物也一下子多了起来,作为天狼的狼王,李玄锋责无旁贷,而手下几位文臣充分发挥了他们应有的聪明才智,将天狼内务打理的井井有条,为李玄锋分担了不少。
当李玄锋走到陈仲约定的地点时,只见陈仲一人呆呆的坐在靠窗的位置,桌上摆了两瓶酒,陈仲一边自斟自饮着,一边六神无主的看着窗外,那种颓废的样子让人看了心里一痛。
“干嘛一个人喝闷酒啊!怎么了,是什么事情,让我们少帅变得这番模样?”李玄锋径直走到陈仲身边,拉了个椅子坐下,拿起桌上的酒瓶,往杯中倒了满满的一杯,一饮而尽,一股辛辣的味道顺着喉咙直接向腹中蔓延,火辣辣的感觉顿时刺激着李玄锋各个器官,这种自古以来被江湖好汉称之为琼浆玉液的东西,到现在依然被人青睐,成为商场、情场、战场必不可少的催化剂。
陈仲见李玄锋到来,那如僵尸一般的身体终于缓和了下来,他没有正面回答李玄锋的问题,怀着淡淡的伤感说道:“锋少,爱是什么,什么是爱?你能告诉我吗?”
陈仲一个无厘头的问题,瞬间让李玄锋感到一阵抓狂,当下拿起酒杯将自己和陈仲的杯子满上,微微一笑道:“小仲,你这个问题算是彻底将我难住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
“呵呵,锋少,爱一个人的滋味我尝过,那种痛苦无法用语言来描述,而被一个人爱,我可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清雨,因为你知道,我的心里,早已有了别人,我不想说一些富丽堂皇的话语骗取清雨那纯洁的爱,但是,看着她的时候,拒绝的话语我却说不出来。”陈仲猛一仰脖子,将李玄锋为其倒满的酒全部倒入口中。
“那你内心深处的感觉是什么,难道就没有清雨的一席之地吗?”李玄锋又怎会不知道陈仲内心的矛盾呢,作为生死与共的兄弟,大家都是推心置腹,所以李玄锋打算将陈仲的感情做一个全面的剖析。
“我内心?锋少,我不知道。”陈仲双手抱住头,痛苦的表情让李玄锋心中微微一痛。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古今中外,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兄弟,对于感情,我真没有什么经验,顺其自然吧。”李玄锋微微一叹,说道。
“可是,锋少,你知道吗?我真的好痛苦,我一直奢望玲儿那遥不可及的爱情,降临到我的头上,一边却要对清雨那纯洁无暇的爱视若无睹,爱与被爱的滋味我都心有体会,我能明白此刻清雨的内心,因为我也爱过,也痛过。”陈仲再次将酒杯斟满,又是一饮而尽,或许现在,用这种苦涩辛辣的液体,才能缓解他内心的痛楚。
李玄锋一把抢过陈仲手中的酒瓶,怒道:“不要这样好吗,小仲,如果凡事只要喝酒就能解决问题,那我无话可说,但是,借酒浇愁,酒入愁肠愁更愁,这个简单的道理难道你不懂吗?”
“可是锋少你知道吗,我现在真的好想痛痛快快的醉一次,不再去想那些凡尘琐事,就让我醉一回好吗?”陈仲虎目含泪,看着李玄锋,苦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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