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是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接下来的声音被自己发出来的声音给搞错过了。
就连站在边上班主任,也是满脸的惊愕。
“丫头你疯了吗?说什么胡话?”
本来她就被我伤口上的血吓得不轻,又听见幺姑娘这样讲,本能的喊出来这两句。
也许这个只是一个过来女人的防范意识。
班主任好像不知道,现在说得到底指的是什么。
我看着幺姑娘,有些不敢确定的问道:“你说什么?”
我害怕自己听错了,毕竟幺姑娘说的这句话含金量太重了。
正常剧情不是应该我想方设法千方百计感动她,感动后跪在地上求他嫁给我吗?
她就这样当着全班面,还是在上课的时候对我说。
“咱们结婚吧!”
这几天她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样的事情,才鼓起勇气说出来这样的话。
她在座位上抹了一把眼泪,然后对着我笑着。
“贺艺成咱们结婚话!”
声音洪亮,每个字都在教室里回荡着,看着她傻傻的表情,我的心莫名的一痛。
“我什么都不要,咱们结婚吧!我说我要嫁给你,整个班级都可以为我作证。”
我每一个毛孔在这个时候都有种呼吸的感觉。
盼星星盼月亮都想得到的答案,就这样轻轻松松的落入我的耳朵里,曾经做梦都想要的结果,现在得到了,可我发现我没有理想中的那么激动。
班主任看着我,全班同学都看着我,最主要的是幺姑娘还看着我。
现在这个班上就只有我和阿玉两个男孩子了,要是那几个没走,我甚至怀疑要是现在他们会为我欢呼。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我想答应,可是随口就答复,显得我太不重视她了。
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口,我怕直白的说出来,会显得我极为不真诚。
班主任见我犯难,她劝解幺姑娘说道:“程曦夕你可要考虑清楚了,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你现在还小,不要只局限于咱们这个班,外面世界还很大。
我的意思不是说,咱们贺艺成同学不好,我的意思是说,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婚姻大事可是讲究很多地方的。
你问过你父母了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可是一直保留下来的思想,可别闹得不可开交啊。”
幺姑娘依旧静静的看着我,眼中仿佛闪动着那一丝希望,我甚至怀疑,如果我现在拒绝她,她可能直接往我边上的窗口跳下去。
我或许现在就是她眼中那一丝唯一的希望!
我在全班的注视下单膝跪在地上,拿出我最不能拿出来的东西。
没错就是龙玉。
或许日后这个东西还能救她一命。
我把龙玉捧在手心,真诚的看着幺姑娘说道:“你真是淘气,有什么话你让我先说好不好?我可是个大老爷们。
今天在老师面前,以天地为证,老师为媒,我贺艺成在此跪地追求程曦夕。第八书吧
程曦夕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在我身边不离不弃,直到嫁给我,直到我死去。
如果你愿意,就点一下头,不用说话,如果你不愿意,我将离你千里之外,不再干预你任何生活。”
她摇头——
全班见她摇头现有的人已经惊叹了。
她居然摇头了!
……
“刚才还朝着要成为别人的老婆,怎么转口就变卦了呢!”
……
她对着全班大喊道:“我不愿意做你女朋友,我只愿意做你老婆,从这一刻起,我就是你老婆,不需要任何条件规则,你活着我就不离开你。”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落在我的心里,我居然找到了一种被感动的感觉。
这剧情不对劲啊!
我为她戴上我的长命锁,这一刻我不管谁是谁,就算是校长来站到边上,我也不会在意。
她俯下身子,就这样静静看着我,我内心很平静,我想让时间停止在这一刻,我想把这一刻的美好永远的留住。
整个班级都传来掌声,唯独班主任脸上阴晴不定,现在我的都里面一毛钱都没有,要是她让我去提亲,那可就尴尬了。
最主要的是,我爸妈见我自己都没法找到,岂不是落人话柄——空手套白狼吗?
我的银行卡给李约峰了,爷爷的银行卡我又没打开看,要是上面没钱,可就尴尬了!
“下课!你俩跟来办公室,我要请家长,要谈恋爱你们就回家去谈,校风校纪岂能儿戏。”
可才上十五分钟,还有十分钟都是我俩在表演。
看着班主任离开的背影,我微笑的看着全班同学。
“既然我这个事情已经定下了,到时候有时间啊,就来喝个小酒吃个小菜。
我可就不一一来请了,你们要我来请的就是不打算来的,自己带好碗筷早点来占位置,不然小心没饭吃。”
我拉着幺姑娘的手,带着她往办公室走去。
进去就看见班主任坐在办公桌前面打电话,是打给我父母,我父母我爸妈是一个电话都没接。
无奈之下,她又打电话打到幺姑娘的父母那里,结果一听到找她们是因为幺姑娘的事,电话立马就挂断了。
任班主任再怎么打,他们都不接电话,最后直接把她拉黑了,气得班主任把手机都被砸了。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被砸出来的裂纹,眼皮跳了跳,有些猥琐的说道:“啊!这个事情您别介意,我父母最近是联系不到的你也知道,我也很担心,您就别再伤身体了啊。
毕竟这个身体是自己的,你看现在我和程曦夕和和睦睦的多好,你再来掺合一下不一定是好事情。
你就当没看见是,出了事情这不还有我在吗?”
幺姑娘见她父母挂断电话就没接了,本来提着的心现在又放下了,可是见她面容从紧张变高兴,又一下子转为失落。
心里面可能还是不愿意是这个结果的,毕竟谁不想成为自己父母手上的掌上明珠,谁不想被别人捧在手心上呵护。
陈老师很气愤的说道:“你就是我最操心的那个,你说你一个学生你去混什么社会,你还这么小,以后的道路还很光明。
你混社会有作用,啊?现在这个社会不像以前了,法律不允许这样做的。
上次在医院,你身上的那些伤,要不是我老公给你压下去,现在可能已经坐牢了,一个普通人身上,怎么可能有枪伤?怎么可能有那么长的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