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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被男配叼回窝 花枝绕 4469 2024-05-22 14:44

  林朝歌背靠藤花躺椅,像个村口的二大爷将脚搭在离得最近的一张小凳上,嫌不舒服又一连换了好几个姿势。落在其他人眼里就跟几天没洗澡身上长了跳蚤似的要接着椅子挠痒痒的村口二大爷?

  她知道她现在的姿势是不雅,可胜在舒服啊!何况最近几日不知怎回事总是感觉到腰酸背痛的,不过身子骨倒是比以前好上不少,倒也没有怀疑什么,就当腰间盘突出一概处理。

  以至于令她一度错失知道真相的机会。

  室内暖如春,几枝新折一枝春置景德镇烧出的圆形柚空陶瓷内含苞待放,吐着嫩黄色花蕊,散发着淡淡幽香,渗人心肺,室外则是梅输雪花三分白,雪逊梅花一段香。

  不知是从何处开始流行客栈酒家屋檐垂挂一串风铃血珠用来招揽客源,足渐着就开始流传了下来。无论是在院中屋檐亦是酒家外店,总在在陡斜高翘的屋檐高角处择一青铜铜铃和一串各色水晶珠悬挂着,下方可选垂挂安宅六畜兴旺的红绸,亦或是什么都不挂,为的是求神佑其家老小,久而久之反倒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长安风俗。

  特别是每到有重大节日或是新店铺易主,店家总会在门口挂着一串自己欢喜的珠串或是风铃青铜一类,听清风徐来吹响铜芯之美。

  屋外本就停了的雨夹雪,不知何时又开始悄悄地下了起来,就着几只黑瓦屋檐上被人惊吓跑的麻雀,扑凌凌的腾空而飞,落了满底褐羽,不同的是一白一褐,截然不同美景。

  因冬日落雪天气渐冷,就连春夏秋三季街道上到处游荡的野猫都少了泰半,触目所及天地间白茫茫一片万里冰封。

  林朝歌紧接着又和他们交代了打扫好正阳和阳光俩道的人手痕迹和有关于准备在西北之地安插人手开店的事情。等杂七乱八的事情都交代得差不多的时候,这才将目光放在从进来后不时拿眼偷偷看她的苏满,毫无疑问的是这小子知道自己的秘密,只是知道却没有告诉任何一人,不是怀疑而是在肯定不过。

  “苏丽你先下去,我和苏满有事要商。”狭长的桃花眼半眯着,掩住其中冷光乍现,脸上挂着的白面皮子一如既往冷漠淡然,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感。雪白的手指则不安分的偶尔敲打的黄梨木小几,发出沉闷之音,一声一声,就跟钝在人心底里似的。

  苏丽不知道林朝歌单独留下苏满是因为什么事情,只不过是同样眼神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苏满后,转身离去。

  无论主上要做什么,作为属下的都不容置喙,安心做事皆可。

  虽说是离去,不过人却是守在包厢外面,时刻注意着周围的情况,以防发生突然状况好极时搭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不知主上单独留下苏满所为何事。”待人离去,前面从进来后一直沉默的苏满哑着嗓音出声,他比去年洛阳离去之时少了几分少年稚气多了几分成熟稳重,何况本就是比她大了不少的成年人。

  苏丽和苏满虽是俩姐弟,可若除了眉眼间有些相似,其他皆是看不出,同出自武学世家的二人却是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苏丽从小根骨上佳,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加上家中又没有什么传女不传男,重男轻女的念头。自然从小就是将人当男孩子按在地上磨蹭磨蹭在磨蹭,无论天寒地冻都泡在院中木桩子上练武。

  反之苏满体弱,听说是自小从娘胎中带出来的毛病,只需从小用药养着到大就无甚大碍,可怕的是天不随人愿,等他年纪又大了一些,集结来的仇家一夜之间覆灭整个山庄,除了他们姐弟二人外无一生人逃出,自从开始了他们流浪生活

  林朝歌初开始不可能认识他们,而找到他们一口的皆是原主前世给她遗留下的宝贵财产之一。

  日后大名鼎鼎的怪侠一枝梅和同王家相抗衡的江南富商,又有谁能想到他们以前过的是这种狼狈不堪与狗抢食的日子。而前世也是林朝歌将他们带回来的,一直到死,他们对她都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后面他们的结果好像是因为原主死了,意图刺杀白清行,结果万箭穿心死得不能再死。

  林朝歌看着此刻还活生生站在自己跟前的姐弟二人,又仿佛要透过他们看着另外一个人,思绪忍不住飘飞而远,就跟六月柳絮毫无痕迹可寻。

  室内静悄悄的,除了不时细碳燃烧发出“噼里啪啦”俩声,似乎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打破这一宁静而带着诡异的氛围,窗外不知打哪儿飞来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吵个不停,都不惧风雪天,也足渐拉回了林朝歌飘远的思绪。

  “你知道我的秘密是不是。”不是疑问和陈述而是最肯定不过的肯定句,黑黝黝的目光透着居高临下的审视。

  纵然她比眼前人矮了大半个头,可在气势一块上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输。

  “主上你在说什么,属下不知。”苏满依旧充傻装愣,一问三不知。可是他掩藏在袖子下的手却不安的紧握成拳。

  燃了炭火的包厢呆久了自然会感觉到有几分热度,不知是心中不安还是炭火烧得过旺。

  “你是个聪明人,因当自己我说的是什么,对不对,苏满。”林朝歌一只素白小手拿起桌上摆放的白玉蓝底绸面折扇轻轻勾起苏满尖细的下巴,强迫性令他半垂下的脸直视自己,身子微离躺椅几分,弯下腰道;“洛阳一事,你是知道我身份了对吗。”浅浅薄薄,带着她刚吃完红豆酥残留下的香气细绵的喷薄在他脸颊上,有着痒痒的,像令人去挠的冲动。

  苏满看见逼近自己的眼脸,还有那张跟涂抹了上好胭脂的红唇正对着自己微启吐露的半截香气,脑海中轰的一声炸开了,就像有千万朵无根之火绽放在脑海中。耳根居然不可控制的红了起来,就连手脚一瞬间都紧张得无处安放,甚至都不敢抬头与之注视,生怕看见那双含笑的茶色眼眸冷冰冰的用着审视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他。

  知道他心里自从知道她是女子外,甚至是起了不该有的龌龊小心思,甚至是连他最为亲近的姐姐都不知。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我只是要你一个保证,此事绝无外说,连你最亲近之人都不能告诉,将此事彻彻底底烂在肚子里,就算是死了也要带进坟墓里头。”嘴角扯出一抹残忍的笑;“若是认我知道我的身份从你嘴里说出,我可不介意先拿你的姐姐开刀,你又不是没有见识过我的手段,我有的是法子折磨你们姐弟二人。”林朝歌握着折扇的手轻轻往下滑,移到了他包裹得严实的领口处,目光笑得有些肆意。

  苏满的体内就跟一团火烧着被她方才无意间触摸过的地方,甚至是过分羞耻的希望她真的能解他衣衫。

  林朝歌前面在洛阳落水后因为不想面对自己身份被发现的现实而将人调去了漳州和苏杭一带,不过是在半个月前回的长安。一年的时间足以令他们看待问题的解决和处理方法都成熟不少,何况林朝歌知道此人现在对有大用处,就算知道了自己的女子身份又如何,难不成还能翻起多大的风浪不成。

  “属下发誓若是将此事说出去,必定不得好死,死无所居,生无所亲,天打五雷轰顶不得好死。”三指对天为誓,复又对着林朝歌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雨水很大,虽说雨势凶猛,却也没有吹落飘零到她身上,喜儿不知她提前回府的事情,现在正窝在房间里睡觉。

  厨房里除了小火煨着她吃得药,就是给她喝得各种名贵的汤汤水水,等着她一下班回来后除了吃饭就得喝药。

  她所喝的药除了不少是摄政王府来的,剩下的一些珍贵药材则是通过西北之地收购而来的。林朝歌不用谢也都能知道是谁,远在千里之外还能惦记着她冬日体虚,受不得寒的症状,与之送来的还有各色西北之地盛产得上好皮毛香料和一些其他边陲小国的玩意。

  林朝歌每日外出或是归府之时总会经过一处梅院,此时正值早梅肆意,雪夹雨飘零,围坐暖炉小泥土红炉煮雪茶,早梅发高树,迥映楚天碧,朔吹飘夜香,繁霜滋晓白。

  院中府人早早换冬装,女子鬓角不再簪嫣红鲜花,反倒是别了当下长安时兴的绢花朱串一类。自从林朝歌偶尔会入王府居住外,倒是不再是清一色的和尚庙了,反倒多了几个水灵灵嫩生生的丫鬟伺候着她,更别提安国宫府带来的一群莺莺燕燕,处处充满着欢声笑语,采花扑蝶。

  林朝歌从最开始的不习惯到后面的视若无物,而且她总有一种感觉,喜儿和他们好像组合成了什么不可控制的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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