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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被男配叼回窝 花枝绕 4663 2024-05-22 14:44

  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不就是一个下贱卖屁股的货,还是只下不了蛋的公鸡,真当自己是盘菜不成。等年老色衰,王爷抛弃她的那日看她不将其买到最下等的窑子,让她成为千人骑万人压的货色。

  等潇晴寻到她的时候,人正在折腾院中一株腊梅树。

  “公主何必跟那种人置气,不知打哪出来不知廉耻的下贱玩意,也就是王爷现在还新鲜,当成个宝,说不定等过几天王爷遇到更好的,谁还会记得她是什么货色,到时候随公主怎么处置都随公主高兴不是吗。”潇晴从小知道打蛇打七尺,也知道如何捏住蛇的七寸,使其听自己的话。

  “本公主就是气不过,不过就是一贱人,仗着景慎的爱还真以为自己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模样,整一下等窑子出来的货色,见个有钱有权男人就张开了腿等/操,不知道景慎被下了什么迷魂药还当她是个宝。”薇霖一口气堵塞在喉咙里不吐不痛快。等骂骂咧咧许久才想起身旁还有人,皱着不耐烦的眉道;“你出来做什么,不去好好看那贱人又使出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我这不是担心公主吗,何况我大哥和圣上都在那,就算是想/发/情/那人也得看清楚场合。”潇晴笑着走近牵住了她的手,将流云袖下藏的信封偷偷递过去,压低声线轻声道;“那人半月后便会离京,到时候怎么做,公主应当知道。”

  “好,到时候我若是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捏紧手中薄薄信封,脸上露出一抹残忍至极的笑。

  她不是喜欢男人,见个有权有财的便会主动张开腿,就是不知哪位可否喜带绿。

  “晴儿别的不求,只求等公主成了摄政王妃后不要忘记给晴儿的侧妃之位就好。”

  “若是事成,本公主怎么会忘记。”微霖公主心中冷笑涟涟,高傲的脸上此刻却是一旁好姐姐好妹妹。

  “那么晴儿先在此恭迎未来的摄政王妃了。”潇晴半蹲微微伏礼,半垂的眼帘一片冰冷阴戾。

  二人心中各有所想,就是不知到时鹿死谁手,花落谁家。

  谁才是最后一个彻头彻尾的赢家,对于这一切全未所知的林朝歌等着人终于在府中离去,此刻就像瘫在床一动不动,就跟只万年老王八似的,就差没有直接羽化成仙。

  一只手拿着臂长小圆木棉锤锤打着依旧酸软的腰肢,嘴里哼哼唧唧发出声来,今日外头阳光正好,林朝歌阻止喜儿继续燃香炉的动作,统一大开六角菱形花窗,使其在屋内也能闻到外头新鲜的泥土花蕊芬芳。

  等送人出府邸后回来的潇玉子换了室内软鞋,径直坐在床沿边给她按摩;“就算在困,也得等吃完饭在睡,多少吃点免得半夜起来饿着了。”说上的动作不轻不重,恰到好处舒服得她差点隈叹出声。

  “可我不饿,再说我现在好累,腰酸胳膊疼的实在提不起劲来,要不你喂我。”随着杆子往上爬一向是她会干的事,何况她现在真累极了,只想睡觉。

  “好,本王看在昨晚上累坏我的心肝肝,自然得要亲自照顾你。”潇玉子接过她手中的老来乐,为其酸软腰肢按摩放松。

  “你还说,要不是你,我都不会这么出丑,还有下次不许动我脖子一块。”想到今日顶着后颈处大片暧昧痕迹出去惹人现眼,脸臊红得跟新捞出来的皮皮虾似的,她还不如不出去,

  林朝歌将脸埋在她腿间,吸了吸鼻子,周身弥漫着独属于他的淡淡龙涎香,等喜儿将饭菜端进来后,潇玉子将人从锦被中捞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吹温了扇贝虾仁粥喂她。

  “好。”反正下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先答应了也不迟;“前提是你得先将粥喝了。”吹温了递到她嘴边,看着软软的红唇沾上一粒熬得糯糯白白的米粒,连想到昨晚上一句又一句的‘好哥哥,好哥哥’他发现自己可耻的有感觉了。

  偏偏当事人还尤嫌不舒服的乱动,无疑火上浇油。

  “还有你能不能改改到处发情的毛病。”林朝歌感受到顶在自己屁股下的东西,恨不得拿把剪刀剪了,就连刚喂到一半的粥此刻都没有在吃下去的意思,唯恐那肆不放过她这个可怜人。

  整个人一咕噜滚到锦被最里头,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猫儿似的眼,清润嗓音如玉石击落在地;“那个我累了,我想睡觉。”

  “可我还饿着,小言言言昨夜可是喊了本王一晚上的好哥哥,现在好哥哥饿了,小言言怎么忍心饿着好哥哥,你说是不是。”潇玉子想着在吃饭前如何也得在吃一顿肉,否则过段时间不知还得等多久。

  “不是有饭菜吗,还有你饿了关我什么事,反正我吃饱了,你饿了自己吃。”林朝歌说着就要闭眼装睡,妈的,那眼睛里的幽幽绿光当她是眼瞎没有看见还是眼瞎,她的老腰现在都可还疼着。

  “好哥哥喂饱了好妹妹上面的嘴,下面的嘴自然也得喂饱。”潇玉子欺身而上,不敢三七二十一,在吃饭之气无论如何都得先吃一顿肉先,动作较之温柔讨好。

  白玉水晶珠帘晃动,杏香色流苏蕙子晃而摇,青玉圆肚美人瓶中插着的几枝半瓣梅应声而落,只余枝头淡黄花蕊,被浪翻红滚,金枪玉壶碎,水花溅了满地朱红。

  等结束后,林朝歌从锦被中伸出一只汗淋淋的手,一张眼潋滟布满氤氲水汽,现在真的是连嗓子都叫哑了,她要是在不离开长安,她怀疑自己真的要死在床上了。

  紫禁城,清元殿

  元公公站在殿外不明白为什么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就完全变了一个样的圣上,就连平日一向得宠的安美人借着送汤的名义进去后都遭了难,现在谁还敢去触霉头,摸那龙屁股。

  恪尽职守在殿外拦着不怕死之人,老实的不会多说多问,安心做个奴才的工作本份,等需要时在进去,话虽如此,脑海中却不可控制的胡思乱想起来,难不成是摄政王发现盛上意图对林大人图谋不轨还是圣上同林大大人吵架了?

  宫殿中静悄悄的,没有半分声响,即使外头天已经黑了,日渐西沉最后一幕橘黄色余晖洒去,静立在窗边之人始终没有叫人进来点灯的意思,白玉砖面上碎了满地花瓷青碗,小山似的奏折凌乱铺了满地。

  玄袍紫金腰带的男子背落黄昏下,静静的凝视着横挂在眼前的美人画像。

  画中是连绵远黛青山,小桥流水人家,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莲天,最吸引人的不是画中意境而是画中六角菱亭中静立一收撑墨青色画竹梅油纸伞的青衣女子。

  绣了半枝莲的水天色裙摆如莲层层叠叠绽放,露出一只小巧镶着南海珍珠的鸳鸯鞋面,梳着随云鬓的鸦青色秀发上只着一根雕成木兰花的温润白玉簪。眉如远黛,殷红小嘴半抿着,狭长的桃花眼眸中含笑涟涟,眉梢中却抹了三瓣夏日海棠染为其色,徒增了三分江南西湖瘦子之美,白清行的手放上抚摸画中人音容笑言,神色缠绵缱绻。

  放心,你最后终会是属于我的。

  距离林朝歌离京的日子迫在眉睫,潇玉子更是缠紧了人不让她离开,恨不得一天二十四消失将人栓在裤腰带上时刻看着,又知自己欢喜之人是像老鹰翱翔天际,而非像笼中金丝雀。

  他当初不就是因为这个才喜欢上她的不是,明知她是女子却任由放她在满是男人尔虞我诈的朝堂中来,既是爱她,就得尊重她的选择,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她,否则一味的让她脱离朝廷回归普通女子生活,归于落寞在后宅之中停磨一辈子,这不叫爱,是叫占有欲。

  他明白自己爱她,无论她做什么样的决定,只要是对的他都会自持她,无论此事在外人眼中看来有多么荒诞天方夜谭,探头亲了亲熟睡过去的侧颜,将她脑袋小心翼翼靠在胸前,目光贪婪的一寸一寸注视描绘着她的五官容颜,仿佛要将其刻画于心口烙印之上。

  室内豆大油灯忽明忽灭,外头适时刮起一阵夜风,吹得半开莲枝缠窗棂噼里啪啦做响。

  夜还长,未来的路还远。

  此去汝阳的日子已经彻底定下了,在三月初,洽好天气足渐转暖,路上道路倒不会过于寒风凛凛,林朝歌在史部的工作大部分开始交手给今日新调来史部的郑毅。

  其他人知道她马上就要走马上任,纷纷前来恭贺,谁都知史部的林郎中背后有摄政王撑着,不过如此罕见的升官位置他们还是难以想象得到,实在是太快了,同一批进来之人就算后头骑马追赶都赶不上马屁股边。

  令人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个个恨不得自己才是其入幕之宾,为其以身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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