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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被男配叼回窝 花枝绕 4699 2024-05-22 14:44

  今夜洽逢祝笙歌大婚,原先本就睡着的白清行突然起了身,随意拿了件件玄色银纹金线衣套上。宫外伺候着的舍人听见声音连忙进来为其点灯服侍,顿时殿中灯亮如白昼,映天素白。

  白清行只让他们点了几盏不甚明亮的油灯,用着水晶琉璃花罩罩子罩着,殿中空荡荡得有些冷冷清清,亦连后宫之中都冷清得跟个清心寡欲的和尚庙一样,屋内早早燃了炭火,倒不会觉得多冷,只是随意披了件雅清淡竹的天青色外袍来到了平日批改奏折的地方,从里面堆集中的满满一堆里找出一个边纹烫金花纹的奏折。

  拿回坐在铺了软塌的位置上,白银簪花勾迎春花细长灯簪拨弄了俩下跳跃的烛火灯芯,将今日还未批改过的奏折放在桌上,一个字一个词的推敲开来细念。

  短短不过百十字的奏折他看了将近一炷香的时候才停下,揉了揉有些酸涨的太阳穴,目露倦意。

  其实奏折上写的是最平常的一件事,需要陛下迎娶官家女子入宫,何况现在后位空虚,不可一日无后,可不普通的是写奏折之人递上来的是潇玉子,如此倒是值得他在三深思了。

  原先朝堂上因他后位空虚一事闹得最凶的时候,潇玉子都不见半分表态,为何在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的时候在提起,难不成是他勘探出自己想对叔嫂占为己有的想法吗?

  不,不对,要是真的知道了肯定不会是单纯的写了封奏折给他,或许只是他心有怀疑,而且只是单纯怀疑,还没有到真正怀疑的份上。

  白清行今日翻开这封奏折的时候,只是匆匆扫了一眼就吓得将其掉在地面,直到元公公跟他说话了才回过身来捡起来,最后装做若无其事的继续批改奏折,而这封则被自己压在最底下,等现如今夜深人静了才翻出来看。

  静坐桌前许久,终是抬笔写下,批。

  不知明日小皇叔看到时,可否安心,白清行靠在椅背上,全身的力气随着笔落,就跟抽光了全部的力气,双放在眼前遮挡住有些明亮的光线,嘴角微勾上扬自嘲的笑了笑。

  朋友妻不可欺,他反倒更恶心的惦记上了帮助自己登基上位的小皇叔之妻,还是同为洛阳好友王溪枫之妻,他是认为自己是真是恶心。

  可惜情之一事,谁又说得通。

  等潇玉子终于安静睡过去的时候,林朝歌恨不得用茶水将自己全身上下都给洗过一边,仿佛现在连嘴里残留的味都有些似曾相识,不过因为忙得太累了,此刻没有多加深思,连外袍都没脱,就只是脱了鞋后一个鲤鱼打滚往床上滚去,不久便沉沉入睡。

  已然熄灯的屋中,黑暗中身旁人看着绯红着脸已经睡醒过去之人,笑骂了句,傻子,一次怎么能满足得了我。

  夜里,王府中再一次抬进去了热水,茶生和茶葛俩日早已习惯得不动声色,终于明白主子今晚为何将他们派遣出去了,否则到时候还怎么还吃豆腐,就是不知道他们听墙角的明日会不会被打杀,在线等,挺急的。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折射着六角菱花窗照耀进来,院中几株新移植的贴梗海棠还在悠悠的吐露芳香。

  林朝歌今日醒来无疑又是腰酸腿软的一条,就连走路的时候连俩条腿都是软的,去史部上值打卡的时候,其他人皆是一副我们了解的模样,就连今日处理的事物都比平日少了大半???

  史部尚书拿着昨夜新买的鸟笼子,溜着心爱的画眉正好瞧见坐在椅子上不时捶腰的林朝歌,一张留着关公美鬓的脸乍青乍红。

  原本被强塞进来一个以为只是个空有美貌甚至草包,只有美貌类似女/支/妾一类的废物,结果发现用过几天还挺顺手,就是除了那张脸和那张嘴过于招惹事非,还有传得满城同摄政王断袖之事,说不定他会更喜欢她。

  现在一看她双唇微肿,腰酸腿软的模样,眉目含春之色,还不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简直就是白吃这么多年的白米饭了,秉承上司关爱下属的心理,章尚书刻意上前道;“小林啊,你今天要是不舒服的话就先回去,反正今儿事不忙,你可以留到明日在做也不迟。”虽在说着话,可那眼睛总忍不住往林朝歌下半身瞟,活脱脱就跟个老流氓似的。

  林朝歌现在终于明白今日一路进来他们看自己时,奇奇怪怪的眼光到底是因何而来了,瓷白脸皮子染上几抹嫣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老半天了才从牙缝中挤出去一段话;“下官很好,劳烦尚书大人关心了。”

  “哦哦哦,反正你们年轻人就爱搞这种花样,自己也得注意点,要是不舒服记得跟我说一下。”章启明以前对自家傻儿子交好林朝歌的时候不止是嗤之以鼻还想着百般阻扰,现在反倒认为还是自家子权有先见之明,交好林朝歌就等同交好摄政王,大利。

  “会的。”林朝歌低头恭迎章尚书离去,心里早就将潇玉子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要不是因为昨晚上抱着他回府,自己怎么可能腰酸腿软,一看就像那种被狠狠爱抚过的模样???

  还有自己也不能辩解,否则越抹越黑,到时候还不知黑漆嘛污跟个黑乌鸦似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今日潇玉子因身子不适刻意请假休息在家,边上只有一个李太医在为其诊断,茶生被派去煎药,茶葛派去暗中保护林朝歌,他倒是孤家寡人落得个清静了。

  李太医开好药方后,在等下出去的时候在将单子递给茶生,收回诊断的手,面有担忧道;“王爷最近几日还是少纵/欲为好。”身为医者终是犹豫再三斟酌出口。

  现在他的病就得需静养着,最好是清心寡欲什么都不沾,可人家总得留后,自己要是在多加劝阻,那得天打五雷劈,何况就算真的按照他说的清心寡欲,也悬啊!

  “本王的身体现在都不知道还能坚持到时候时候,在如何都得给自己留个后,百善孝为先,无后为大。”其实说到这个,潇玉子也是有些担忧的,怎么自己努力耕耘了这么久,林言肚子还是没有半点动静,难道还是他不努力的缘故吗?看来他得继续努力一下。

  “可王爷在房事一途上还是莫要过于频繁为好,否则对身子终是有害。”李太医还在苦口婆心劝说着自己的病患。

  “好,本王知道了,等下麻烦李太医先别急着走,本王有一人需你诊治一下。”潇玉子突然又想到说不定问题不是出在自己身上,林言身子至年前落了水,一直虚着还落下病根,受不得寒。何况还在沙漠中经历了三月之久的长途跋涉,才刚养好的底子马上就被掏空得一干二净,连个渣渣都没留下,说不定暗中之下还会留下不少暗疾。

  “可是林大人。”李太医略微思虑一会儿就猜出了是谁,倒没有多加疑问的意思,何况那位林大人他也是老熟客了。

  “嗯。”轻轻的似一句无言叹息,随风一吹便散了个烟消云散。

  “喏。”得了回应后,现在距离官员下班的时候还早,李太医就被人领到了隔壁间休息。

  独留潇玉子一人静思,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又似乎带着节奏感的敲打着深黑色桌面,白与黑的强烈视觉冲突。

  等林朝歌下值回府的时候,喜儿大老早的就在门口等着了;“少爷,你回来了。”上前几步帮着骑过她新买的小毛驴还有官务包。

  “嗯。”许是今日被气得有些狠了,就连说话都无多大气力,精气神焉焉的,腰倒是没有早上这么难以启齿。

  花园中静悄悄的,林朝歌腹中饥饿涟涟,实在是难受得紧,就在此处等喜儿归来,洽逢一处假山后走出一白袍白须的大夫,见到林朝歌微伏了伏身;“林大人,王爷仿佛在下为你请平安脉。”

  “好。”反正是请平安脉,林朝歌倒没有多想,何况她也想知道自己身体会不会出问题,就跟着她来到了小花园中的亭中,伸出细白的手腕搭在嫩黄软布上,旁边的喜儿早早不知打哪儿抱来了一个汤婆子拿来给林朝歌暖手。

  “好了吗。”林朝歌见他低头沉思,还恐看出了什么来一样,有些心虚的想将手缩回去。

  “嗯。林大人体制偏寒,加上年前病寒入体,许多多食补注意保暖方才为上道,等下我便将单子写给管家。”

  “好,我知道了,多谢李太医。”

  “举手之劳,在下还得去跟王爷告别,先行一步。”

  “李太医慢走。”林朝歌见人走了,自己也转身回了小房间,等还没开饭的时候让喜儿随便弄点东西给她吃,最起码垫垫胃。

  另一处,潇玉子在书房早早等候着李太医归来,用心急如焚四字来形容在贴切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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