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无广告小说 军史 误被男配叼回窝

误被男配叼回窝 花枝绕 5603 2024-05-22 14:44

  “美人你长得可真美,给大爷笑一个,嗝~”带着酒香的呼吸混合着微凉夜风。

  “哦,是吗,那你认为本王比之于你谁更美。”潇玉子阻止林朝歌继续在她身上煽风点火的手,凑近了来,唇边带笑。

  就像一只狩猎的狡黠狐狸盯上垂涎已久的兔子,就等着伸出锋利的爪牙恶狠狠撕碎它,连骨带肉咀嚼入腹。

  “当然是你好看!”林朝歌打了个酒嗝,几抹霞红染晕白瓷小脸,微弱夜明珠下,熠熠生辉。

  “你可是天下第一美人。”

  林朝歌自认为特别老实的回答,裂齿一笑,手无奈被擎住,撅着嘴满脸不乐意,又将染了酒后红艳艳的小嘴凑过去,亦欲一亲芳泽。

  本就喝了点小酒有些心猿意马的潇玉子,经过风这么一吹,看着美色当前,又岂会甘当当柳下惠,喉结滚动一二。

  低头衔过林朝歌的小嘴亲吻,林朝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花蕊半开珠玉,更弄得潇玉子难受。

  等潇玉子触摸到林朝歌身上那一圈的厚重白色绷带,这才不舍的离了这悱恻之吻。

  林朝歌茶色眼眸迷离氤氲,潋滟不可方物,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就差勾人上去咬一口,少女莹白如玉的肌肤闪着迷离的光晕。

  双手柔软无力的支靠着胸膛,才不至于滑落下去。

  潇玉子喉结再次上下滚动,一滴汗至鬓角滑下,滚烫的滴在身下白玉。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主子,到了。”随着茶葛小心翼翼试探的话落。

  潇玉子这懊恼的想起自己在做什么,只得随意包裹了件他的宽大外袍,抱着人快速往府内走去。

  橘黄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

  奢华精致的房间内,床铺下方堆乱了方才胡乱中褪下的衣衫外袍,积攒了满地。

  东方色纱帘无风自动,瑞兽香炉紫烟冉冉。

  醉酒朦胧中的林朝歌迷离着水汽晕染的茶色眼眸,望着正松垮披着外袍的潇玉子不知所措。

  身下之人竟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惑,就跟块玉雕刻而成的人儿似的。

  潇玉子伸手抚摸那人(自行脑补)脊背,眼眸黝黑,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可看着一直不作死在她身上随意煽风点火之人,本以为醉酒之中。最为闹腾的莫过余王溪枫,前面他倒是猜错了,这儿还有一个比之更为闹腾之人,空着的手揉了揉有些涨痛的太阳穴,真不知道拿它如何是好。

  “乖,摸摸这个,他跟我说喜欢你。”潇玉子沙哑着磁性嗓音,似蛊惑似恳求的将软弱无骨的手往朱红锦袍下摸索。

  屋外鸣亭啾啾,紫丁花香随入夜,九月夜渐微凉。

  好需春日水暖花开,春苗田盼生野花绕木缠,需等种子发芽后才能抛到田地里头,单靠人力抛瞄的力度以及风势大小。

  完事后,林朝歌被点了睡穴,沉沉睡去。

  已经清洗过得潇玉子侧躺着身子看着枕边日思夜想之人,看着更添旖旎风光的熟睡美人,只能移开眼。

  眼神柔了下来的潇玉子回想起今日马场之上,林朝歌被王溪枫亲吻的额头,低头印下,嘴里溢出低低笑意。

  半夜中林朝歌忽然觉得有些冷,抱着身上唯一得热源,将毛茸茸小脑袋实际的往怀里拱,没有半分不好意思。

  茶葛盯着眼眶下淡淡的青色眼影,黑衣束发,一夜抱剑守在外头,听着里头不时发来脸红心跳之音,心生惶恐,自己听到了这么多不能知道的秘密,明天会不会就被主人随便找了个理由灭口。

  转念一想,主子这是将林公子办了,还是办了,万一明天林公子醒来发现了怎么办!还有明日醉酒来,发现人被自家主子劫走,上门要人的王小国舅,又当如何应对,一夜思虑,始终没有得出个所以然来,愁啊,当真愁如古人一夜白了三千青丝。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

  第二日将近饷午,宿醉了一夜的林朝歌这才顶着一头杂发神清气爽睁开眼。

  细细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张柔软的镂空象牙床,精致的雕花装饰的是不凡,身上是一床云纹锦被,侧过身,一架漆黑古琴立在角落,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

  打眼细瞧室内房间布置,这貌似不是她在王府的房间,更不像王溪枫的房间?难不成,她这是一觉醒来又穿了的节奏。

  “哎呀喂,王小公子,林公子还没醒,你等下在过来不可以吗”门外吵吵嚷嚷,伴随着走动的脚步声,彻底拉回林朝歌飞绪的脑洞。

  本就躲在外头听了一夜墙角,正提心吊胆恐担被灭口的茶葛,天微亮才刚睡下,结果没躺下几个时辰,接连被人再三吵醒。

  得,一听是谁来了,那还得了,脑子一哆嗦,连忙一个鲤鱼打滚,随意洗了把脸,笑脸盈盈出门接客。

  做一个尽忠值守暗卫难,特别是做到他这种心腹的位置,更是难上加难,强拉着皮笑肉不笑的脸皮,活像花楼逼良为娼的老鸨。

  领着怒火中烧的小国舅到了厅内静坐,好茶好糕的伺候着,唯独那点儿没做好,在旁白添了一把无名之火,好心安抚,派人再三去请王爷过来,说有贵客临门,要问他为何不去,笑话,若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长针眼事小,尸首分离才恐怖。

  结果被告之王爷还未起床,行吧,那就继续瞎忽悠,能拖一会是一会,只是这天南地北双飞客也勾不了人半刻神。

  不知不觉中,用余擦汗的帕自己已经湿得能拧出水来。

  好不认识挨到午时一刻,主子是醒过来了后因有事匆匆被叫去皇宫一趟,一时半会儿定是回不了,可这昨夜貌似被折腾了一晚上的林公子还未醒,万一身上痕迹被看出来的话可怎么办,茶葛恨不得今日就当没有出现过。

  王溪枫一听,啪的一声将杯盏重重扔在地上,怒不可竭,本就如坐针毡屁股更是彻底坐不下去,艴然不悦拂袖而去。

  “早”林朝歌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望着眼前骤然放大的俊脸,脑一抽筋,伸手过去揉搓,手感上佳,皮肤水嫩有弹性,脸上还挂着昨日傻兮兮的笑。

  看得一旁低垂着头,不忘细细观察中的茶葛眼皮子直抽,难不成是昨夜之事对林公子打击过大,以至于精神接受不了,开始自暴自弃了?

  “林言,昨夜你被这小人带走了,你可知我醒过来时没有看见你人,有多害怕,我需要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安慰”许是上次经历给他留下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王溪枫认为,这人吗?还是需得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蹦跶才来得安全踏实,伸手将人圈抱在怀中,下巴搁在瘦削的肩膀上,眯着一对杏言,恨不得将人恶狠狠的融化揉搓进自己骨血中,自此生生世世在也不分离。

  “我人不是还在这吗”刚起来时,嗓音还带着独属于少年的沙哑,还带着一丝颤颤奶音,柔得简直要化了人心

  “他什么时候回来,我先将我内人带走了,等他回来了你在告诉他”内人二字咬得格外之重,显然是动了火气。

  林朝歌这才得已挣脱着这个有些令人窒息的温热怀抱,身上衣物同昨日如初依旧,裹胸也紧紧缠绕在胸前喘不过气来,心里说不上是失落还是什么?

  闷闷的,难受得紧,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小国舅爷,要不你们二人在等等,等下等我家王爷回来,一同吃个饭后在走也不迟。”茶葛舔着彻底被扔在泥土中践踏的脸,拦住二人外迈脚步。

  王溪枫冷冷一瞥,锐利森冷。

  主子临走之前特意再三叮嘱要留下林公子二人,可这又不能用强,主子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正急得焦头烂额。

  门外忽然又报,郡主来了。

  郡主,要说偌大长安,乃至整个大周朝谁最令人头疼讨恶的,莫过于此人当仁不让,当今陵亲王之女,现如今正值十五周岁的平阳郡主,最恼人的还是她如狗皮膏药对主子的死缠烂打。

  至于现如今主子身边若是周围有任何雌性生物离得近了,又是一场滔天大难,就连养的猫都必须得是公的,夏日近身蚊蝇也得是雄性才可。

  茶葛此刻内心是欲哭无泪,笑得神情扭曲,主子,你什么时候不出门,怎的偏偏挑这个时间点,难不成就是为了让他一人独自面对千军万马,好溃不成军。

  鼻尖因紧张已经渗出细密汗珠,让他独自一人上场打仗都好比在这些人精面前装疯卖傻。

  “郡主,我们王爷今早有事出门了,现在还未回来,可要晚些时候在过来。”留着一撮小山羊须,靛蓝色直襟衣的管家田福山正领着一个年越十五六岁,梳着留仙鬓的妙龄少女。

  侧目所看,刺目得有些晃眼。

  小剧场:

  林朝歌:听说你又被抓了!(吃惊脸)

  韭菜:对啊,为了给你们安心开个车实在是太难了。你们都不知道我有多难。

  林朝歌:其实清水挺好的,太多了虚。

  韭菜:那是你们虚不是我!(双手叉腰,理直气壮)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