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七章 气哭了
六公主一大早过去被人拒绝了之后气冲冲的回到了宫里面,把整个人关在房间里,躺在床上,越想越生气,竟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自己一个金枝玉叶的公主屈尊降贵的去和他说明自己的心意,他居然还,还敢拒绝自己?
明明长相性子都是按照自己喜欢的方面长的,怎么这人偏偏就是不喜欢自己呢?
六公主从小到大都是被人娇宠的长大的,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大的挫折,偏偏还倔强的不愿和别人倾诉,自己一个人闷在房间里面。
“公主?公主!”
六公主一回来情绪就不对劲,还不让下人进去伺候他身边的宫女,一个个都站在房门外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安静无言之时又能够清晰地听到房间里面传出来的轻轻的呜咽声。
“这可怎么办是好啊,公主到底怎么了?怎么一大早跑出去一趟回来竟成这样了呢?”
六公主身边的这些宫女,要不就是从小陪着她一块长大,要不然也是伺候了好几年的,互相之间感情都十分深厚,几人也对六公主很是忠心耿耿。
“这件事情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呀!”一人有些许的犹疑,踌躇了一下,又说道:“不如我们去把这件事情和太子殿下说吧,太子殿下和六公主关系一下哈,昨日里的公主不是还去找太子殿下了吗?说不准啊,这事儿太子殿下就知晓了。”
“可是这个时辰,太子殿下应该才刚刚下朝吧,我们就这样去找,真的可以吗?”
几人面面相觑,均是不知该如何才好。
“可是也总不能让公主殿下一直这样吧,你们都在这候着,我去找太子。”
几人商量了一下,还是有一个比较胆大能够说得上话的人去找太子殿下过来。
朱义宇这会儿才刚刚下朝,正在把身上的朝服给换成常服的时候,就听闻外面有六公主的宫女过来找自己。
“小六?她派人过来找我,她自个怎么不过来找我?”朱义宇下意识的说道,然后我突然的想起来了,昨日给小六过来找自己的时候,好像说了今早要出宫去那将军府一问究竟的事情,这会儿该不会是回来了,正窝在被子里面哭吧?
“让人进来。”
朱义宇自己身上的衣服穿戴整齐之后,并就让那宫女先行进来,让宫女一进来扑通一声就在她面前跪下来了。
“求太子殿下去看看公主吧,公主今日不知是怎的出了一趟宫,回来之后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面,似是在哭的样子,还不准我们进去伺候,我们还是担心公主这样会不会闷出什么病来,求太子殿下过去劝一劝公主吧!”
他就知道最后会变成这个样子。
朱义宇很是无奈的在自己心底里面喘了一口气,这小丫头绝对是被人给拒绝了,脸上挂不住,所以跑回来哭了吧!飞库
也不知道周伯文有没有把自己和陆家那小子的事情坦白出来。
朱义宇心里面这般想着,一边也跟在了宫女的身后去了六公主的宫里。
“公主你开开门,别把自己闷在里面,闷坏了身子骨就不好了。”
“就是啊公主我们出去逛逛园子吧,你往日里不是最喜欢去御花园走走的吗?”
“还有公主我做你最喜欢吃的东西,快出来用一些吧!”
朱义宇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一群宫女围在门口,好声好气的劝着里面的人出来,而里面的人声音有些沙哑的大声说道:“你们好吵啊,能不能安静一会,我就想我一个人待一会儿你们都走开,不要管我!”
不得不说,朱义宇也觉得我在外面这一群叽叽喳喳的宫女很吵就是了,但是这话当着人家的面还是不好说出来,只能是走了过去,沉声说道:“你们都安静些,各自去做各自的事吧,就没有活要干了吗?小六这边,我来就行了,你们不用多管。”
“是。”
宫女们面面相觑,行了一礼之后便就退了下去。
朱义宇看着眼前紧紧关注的繁忙,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来,一把推了开来,大步的走了进去,然后就看到了那在床上鼓起来的一个大包。
“进来做什么?快出去,本公主说了,我就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你们听不懂人话吗?”六公主还以为进来的人是自己身边的宫女,一下子从被子里面钻了出来,大声的呵斥到。
等说完了这些话以后,才发现自己面前站着的不是身边的宫女,而是太子哥哥。
六公主回来的时候便就是一路闷头冲回来的发髻,都凌乱了些许,躺在被窝里面哭了这许久,头发乱糟糟的,不说眼睛鼻子也就是红红的,看起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太子哥哥,是你啊,你怎么过来了?”
六公主看清楚了眼前的人之后,又赶紧的转过身去背对着太子殿下,努力的抹着自己脸上的眼泪,强装出一副坚强的样子,就好似刚刚嚎啕大哭的人不是她一般。
“得了得了,不要扭扭捏捏的,你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呀!”
朱义宇有些无奈的说道,起身去了房间的角落,用清水打湿的帕子回来,将六公主的身子掰了过来,给她细细的擦着脸一边说道:“我说什么我昨日便就跟你说了,不要去了,你偏就是不听,一身倔强非得撞到那城墙上,疼哭了才开心,是吧?”
朱义宇一边给她擦着脸,一边絮絮叨叨的,“早就和你说了,你这般样子还愁找不到一个如意郎君吗?就算是你不曾见过,那父皇母后不一样都在帮你物色着吗?非得就是见那周家的穷小子。”
“就算将来那小子平步青云,位极人臣,你也早已是昨日黄花,成了一个老姑娘了,真是不明白这种事情就知道和你青蘅姐学,好的不学,偏偏学这些坏的,往日里怎么不见你学学你青蘅姐的温柔雅致,才艺出众呢?”
也不明白她们俩这性子到底是随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