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韩信漫步到张良府邸,随后准备转身离开,而张良家仆出来迎接韩信。
“韩帅既然来了何需急着离开?”
“似乎你家主人不太欢迎我”
“哪有的事情,主人这不是叫小的出来迎接韩帅吗?”
“哦?迎接,似乎有失礼仪”
“怎么会,韩帅远道而来,家主特背酒菜等待韩帅”
“韩信不甚酒力告辞”
韩信觉得,张良没有亲自出来迎接韩信,太掉价,所以准备转身离开,随后家仆微笑,并说道:“韩帅,家主有话留着,说韩帅所需之物,家主已经备好,如果今天韩帅离开,也许…”
顿时间,韩信回过头来,拔剑走向张良家仆,瞬间,家仆几分惊恐,而韩信则是将剑交给家仆,并说道:“张良喜欢玩,我韩信陪他好好玩玩”顿时间,韩信转过头来,潇洒的说道:“对了,那把可是帅剑,别弄坏了”然后嬉笑离开。
家仆看着帅剑,随后目视眼前这位神经质的大帅:“哎,主人有什么好跟这个疯子说的,真不明白”
漫步而过,韩信打量着张良的后院,满园全是树枝,并无花草。
又过一井旁,而井中无水,随后来到一个角落,而在其地简简单单有一副棋盘,棋盘摆在石桌上,遍地是花瓣,韩信不识花,不明其品种。
少时,韩信目视日头,已经正午,看着一张空棋盘,韩信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开始手舞足蹈的棋盘上勾画起来,单指左右笔画。
“韩帅既然来了,为何不喊张良,却一人独自下闷棋?张良照顾不周,有失远迎”
张良的到来,韩信并不感兴趣,只是眼睛凝视棋盘,随后告诉张良:“你张良早就来了”
“哦?韩帅似乎高估我了”
“你不来,难不成让你家娘子陪我下棋?”
“韩信!你……”
“嗯,我还是喜欢听张大人如此称呼我韩信,听起来顺耳”。
“看来,张良似乎在你掌握之中?”
“怎么会,这么聪明的张良,我韩信算老几”
张良稳稳坐下,并凝视韩信,随后说道:“这么快就能把我张良激怒,你真行”
“别把你张良说成神了,当年刺杀秦始皇,你的那个冲动的骨子,一辈子也改不了”韩信话语末梢,眼睛瞟了张良一下,然后抬出手来。
“要什么?”
“别跟我装傻了”
随后张良平和一笑,击掌,家仆立马端上棋来。
“似乎一切都在你韩信的掌握之中”
“不然呢”
“为何留下,为何走”
“留下?走?”
“嗯”
“不懂”
“你不懂,谁懂?”
棋局开始,双方占角,开始探讨,随后韩信微笑道:“不跟你浪费宝贵的时间了”
“这才是韩信”
“走,因为那帮子大臣不与为谋,留下因为你张良与我英雄相吸”
“你说我很早就出来陪你,陪你干嘛?”
“下棋”
“棋子现在才落下,似乎言过了”
韩信停止下棋,随后目视张良并说道:“韩信手抚棋盘的这一刻开始,你张良就觉得我的心态足以跟你探讨天下,不是很早就在您的一盘棋里吗?而我却成了一子非常暴露的棋粒”
“哈哈,韩信啊韩信,言过了”张良言谈,韩信目视,并不说话。
随后张良请韩信继续下棋。
“对了张大人,韩信有一事不解”
“何事”
韩信起身,准备离开,张良挽留:“这是为何?”
“张良,你在这样就没意思了”
两人静默少许,随后张良摸摸手中的棋子,然后说道:“坐下吧,信帅”
“哈,受宠若惊啊”韩信坐下,张良开始依次解释:“你是不是想问进门之地,有枝无花?井中无水?”
顿时间,韩信从地上拾起一顿花瓣,并平和的说道:“花瓣在这里,而角落的棋盘指的是如今大汉的天下,从角落而起,带着花瓣,驶入中原”
“嗯,井水……”
“井水就是攻入中原,取黄河水来填满,意味着你张良信任我韩信,一定可以给主公拿回中原”韩信解释,张良摇摇头,并告诉韩信:“不是,而是井水不够汉军饮用,需要中原水才能饱足大汉将士”
韩信带着怀疑的眼神,并不解而道:“故意为了否认我,胡说?”
“那先前为何不否认你?”
“都都认我韩信,似乎太假了”
顿时间,只见张良从身后掏出一竹简,丢给韩信,韩信开卷,一幕惊呆,但韩帅故作镇定,随后说道:“哦,马有失蹄人有失手”
“韩帅,张良有一事奉劝”
“讲”
“天才只有谦卑才能更加闪耀,天空中的群星闪耀,夜幕经典,而流星太过一时,骄傲离开群星,最后一无所获”
“你的意思是,我韩信是流星,你张良是群星?”
“张良无此意”
“先下赢我再说”
两人此时,棋盘上的棋子已经打下三分之一的地方,而张良一字落下,只见韩信遍地开花,瞬间一边倒。
“人说韩帅喜欢白色,礼仪至上,韩帅让我为先,但如今,夜幕吞并了韩帅的白色耀眼星烁”张良振振有词,韩信平和一语:“哼,只是三分之一的小局势,我韩信还有两手棋”
“韩帅所指,应该就是樊哙与彭越大军吧”
“张大人以为如何?”
“战场事态千变万化”
双方白黑棋子再度交手,而此时,在魏地北区,彭越大军正在内政整顿。
彭越微笑,并告诉英布与蒯通:“如今项羽的霸王军北上攻打赵国,我们只要出击,与赵国手未响应,一定可以打项羽一个措手不及”
英布带着急切的话语说道:“我有小道消息,据说项羽自己亲带小股力量,准备铲除我英布”
“你怕了?”
“别说笑了,十万军中取敌将首级,这个可是我们都知道,且天下文明,你说,我英布哪干的过项羽”
彭越告诉英布:“你都说了,这个事情,你又打探到项羽自己带小股力量铲除你,那么,我们可以事先布置好计划,生擒,或者直接击杀项羽”
“啊?可行吗”
“你问问蒯军师”
此时,蒯通一言不发,而两人觉得奇怪,但随后,彭越再三问蒯通,这样才有谋言而出:“项羽并非有勇无谋之辈,此时能够打探到小道消息,说明,是假信息,其中必定有诈”
“你难道信不过我的人?”英布急了,而彭越则说道:“英布,别这样无礼,军师此话,肯定有原因,必定他是谋臣,看的事情,永远跟我们不同”
“什么狗屁谋臣,动动嘴皮子的功夫,不爽就打一场”
此时蒯通平和微笑,并告诉英布:“蒯通言过了,还望英布大人可以恕罪”
彭越中间调和:“英布,你还将军,这点气量怎么连个文臣也比不上?”
话语片刻英布羞涩,随后而道:“不好意思蒯军师,是我英布鲁莽,我们应该文武一心的”
“英布大人乃武将,个性豪迈,能够理解,当年廉颇也是误解蔺相如,随后二人还是最好的朋友”蒯通道。
瞬间,英布笑的像个小孩子一样:“哈哈,这个好,廉颇厉害啊,我英布能像廉颇,那求之不得啊,还是你蒯通大人好,这随便一句,听的人美滋滋的,而且夸奖人听起来不腻”
如果说一般人听来,就会觉得英布是在讥讽蒯通,但是蒯通却不同,他深知,英布没这个伤言达语的头脑,所以蒯通静默不言。
随后尴尬的气氛被消除,彭越而道:“好好,大家都是好兄弟,何必计较小事情,这样多好,文武一心,一致对外,那么接下来……”
“报……”
彭越话出一半,有探子来报,彭越有些不开心,他觉得刚刚英布同蒯通达成共识,自己还没有夸奖几句,居然一位小兵贸然而道,打断了自己的发言:“什么事情,如此急切?”
“一股小突击军团从西地而来”
“啊?真的来了?这么快?”彭越问道。
“领头的啥样子”英布疑问。
“身材魁梧,皮肤黝黑”
“肯定是项羽”英布顿时断言,话语片刻,直接英布持上武器,立马准备迎击敌人。
这时候,英布的内心,五味俱全:“这项羽来了,打的过吗?但是我不去,没有诚意啊,联盟不救完了,这下子,骑虎难下哎”
此时,英布的手有颤抖的小动作,随后蒯通看出,并拦住英布:“英布将军且慢”
“怎么?兄弟你以为我英布会害怕项羽?我可告诉你,对于项羽我是知根知底的”英布豪言,可为是胆子都撑破了,但是此时,蒯通为了让英布有梯子下台,故意说道:“项羽需要智擒,不可力战”
“嗯,我觉得,军师兄弟说的对,哎,又是我贸然行动,不听指挥,兄弟,不好意思啊”话语末了,只见英布立马回来,随后站好不动。
其实英布的想法,大家都看的出来,当然也没有必要去猜穿他,而这时候,只见蒯通微微一笑,随后分析道:“项羽背水一战举世闻名,所以,以项羽霸王军的个性,绝对不可能贸然从东境绕道西地再进行攻打”
“军师,你刚刚不是说,项羽不单单是有勇无谋吗?”
“话虽如此,但是项羽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对付秦强楚弱他都不绕道,何况根本瞧不起的我们,更何况,果真绕道,也不会如此神速攻击”蒯通一番话后,彭越觉得十分在理。
随后蒯通又分析道:“还有一个奇怪的现象你们没有发现吗?”
“请说”彭越问。
英布急了:“军师爷,你就别卖关子了,要紧不慢,急死我了”
彭越看了一眼英布,随后英布傻笑:“哈哈,我又冲动了,不好意思啊”
“哎”彭越叹气,随后蒯通道:“项羽临时让其弟攻打赵国,自己小股部队突袭,分兵而战,其中必然有诈,项羽攻打我们是一定会,而且会举大兵,毁灭性的吞并,项羽对自己欣赏的人会讲义气,但是对于叛变之臣,一定会毁灭性一击”
“何以见得”英布问道。
“想想多次喊城不投,然后屠城之事”
冷汗满了英布的铠甲,随后脸上也有汗珠,彭越问道:“兄弟,你热吗”
“哈哈,我是热血沸腾,准备一战的”
“哦”
“蒯通认为,这支小股部队应该是援军”话语之后,众人随应道:“援军?”
随后蒯通问道探子:“你看见小股军团领头时,是什么时段”
“夜间”
“啪……”
“哎呀!”英布一巴掌拍在探子脑袋上:“你个龟孙子的,夜晚还说人家黑”
“夜晚是黑嘛”
“还顶嘴?”英布又准备一巴掌,只见小兵捂住脑袋,随后英布气的恨不得跳起来:“说完没?问完没?”
蒯通点点头。
“滚蛋”
随后小兵连滚带爬的离开。
几人互相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