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与森到底问了半年前那件事,他说:“去找人查她在基辅三年都做了什么,和什么人来往最亲、密。”
他到底还是想知道那三年,她在基辅做了什么。
……
江城最好的酒店,林珈花了大价钱订了一间房,房间格局自然是最好的,她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城市的高楼大厦,漫不经心抽着烟。
魏铭打来电话,没个正经,说:“我手下说有人在调查你。”
住进酒店第三天,霍与森迟迟没有来,明天她要陪林茶去商场挑选生日礼物,再不来……
林珈啧了一声:“谁呀?”
她心里其实明白,除了霍与森,还会有谁。
魏铭:“你明知故问。”
林珈笑而不语,寂寞的、抽着烟。
霍与森不来,她的确很寂寞。
身体和灵魂,漂泊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找不到靠岸的边际。
“阿森要查,就让他查,我对他,毫无保留。”
在很多年前,她便是如此,他要什么,她一向大方,只要他想要,她就会给。
至于魏铭,只是她那三年无聊的消遣,是替代,试过之后才发现,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替代霍与森。
魏铭啧道:“你这么痴情,他会领情?”
林珈眯眼看窗外的蔚蓝天空:“我把主动权交给他,选不选择,是他的自由。”
她把心赤诚的、不留余地的,交给他凌迟处置,任由他践踏。
魏铭沉默了会,语气颇为严肃:“你他妈别死在江城,老子对旧情人一向大方,你不想让他知道的,绝对不会泄露一个字,这边你不用担心,但林珈,你得活着。”
几秒后,语气又变得轻柔,说:“你的手指好点了么?”
正在说话间,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敲响,林珈露出深长的笑容,说:“有事,先挂了。”
挂了电话,她去开门,赫然入目的是打扮休闲的霍与森,她光着脚,身高和他有点差距,眼前的男人高她一个头,眉眼深邃清冷出尘,只是看她一眼,她都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在沸腾,在叫嚣。
他来了,意味着,双方达成了某种见不得人的协议。
她侧身,让他进来,一句招呼都不用打,两个人原本就很熟悉。
关上门,林珈咬着烟头,“洗澡吗?”
他有洁癖,从头到脚都是干净的,起码,是比她干净。
可今天进了她的窝,要人命的窝,自然的,也就不太干净了。
霍与森没动,他似乎还在犹豫不定,在想今天来这,是不是遂了她的意,让她得逞。
这样想着,脸色愈发冷淡,看她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厌弃。
她在他眼里到底是一文不值。
林珈笑着说:“阿森,这是你选的,现在后悔,也来得及。你可以不要股份,我也不太想要,回头我问问霍家其他人要不要,我卖掉一了百了。”
“你敢?”霍与森冷硬开口。
林珈歪头,光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靠近上,奶白的烟雾在两个人之间升起盘旋,凭空添了朦胧的神秘感,她垫脚在他下巴亲了一下,压低声音说:“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
僵持了一会,林珈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然后去亲他。
里面空荡荡的。
许久后,林珈俯身,停下来,看他:“你不动,就当你默认了。”
既然不用洗澡,那就直接进入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