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8章 原来她的劫数还是他吗
嘟嘟嘟声响起,可一直响着,就是没人接。
直到手机那边自动挂断了,她继续打。
酒瓶里的酒,不知不觉中,已半瓶不见。
可是一连打了三个电话,都无人接听。
覃雅馨直接将喝完了酒见底的酒瓶,猛得砸在地板上,摇摇晃晃地去够第二瓶酒,指着蜡烛的方向,怒骂道:“尹茜!你这个贱人!什么都要跟我抢!”
蜡烛的火烧的高高的,映照着的覃雅馨的身上和脸上是一片暖黄,只是面容因为嫉恨,而略显狰狞。
“咕噜咕噜。”
一口气喝掉了半瓶酒的覃雅馨,捂住自己的脸,哭了起来,“程天泽,你放我鸽子了!”
迷迷糊糊的,整个酒店的房间内,只有覃雅馨一会笑一会哭的声音。
洛枫望着眼前的堵得全是一片红灯的道,眉头紧锁,不耐的拍了拍方向盘,“这得堵到什么时候?”
他从西装内侧口袋里拿出手机,点开,却是黑屏。
没电了?
刚才出来还有一半的,正好这会堵车,他从副驾驶位找出充电器,插在车内。
手机才自动开机了。
电格只有一点点,却不妨碍他看手机,见有三个未接来电,眉头紧拧,打开一看,见是覃雅馨打来的,神色一松,再次邪佞地勾了勾唇。
“这么迫不及待吗?”
他回拨了过去,却没人接了。
覃雅馨坐在餐桌旁,半眯着眸子,迷蒙地朝着电话铃声的方向看去,手指蜷了蜷,慢慢地伸过去,想去抓手机。
可是醉酒后的她,眼前的程都是虚的。
手机没够着,整个人倒是上餐桌上滚了下来,幸好地上铺着一层毛毯,不至于太疼,她扶着旁边的沙发,双手撑着想站起来,醉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一用劲,手臂却软趴趴地站不起来,除了拿一瓶的药,散的药,她都自己事先吃了,这会好像有些上头了。
她不断地蹭着沙发的扶手,整个人扑倒在沙发上,脸颊贴在沙发靠背上,只觉得浑身发烫,特别是脸,烫得跟进了一个火炉似的。
洛枫打不通覃雅馨的电话,便把手机扔在了一旁,正好此时前面的绿灯亮了。
车子停在天水酒店门口,他询问了下前台,覃雅馨还在。
他勾了勾唇,抬脚就进了电梯,对着电梯镜面儿,照了照,微狭的眼眸里,透着放荡不羁,倒是长年在女人堆里打转的,虽然不及程天泽和墨城这样的,但他的外在资本也不差。
一进去就反手关上了门,他站在门口打量着房间内的情况,穿着皮鞋的脚,往里走去。
临近了才看到,餐桌上,还燃着一根蜡烛,已经燃了快三分之二,房间内没开灯,就只有这根蜡烛,随着他走过去,摇曳着火苗,昏黄的灯光,映着他脚边的影子,一半在地面上,一半在墙上,中间隔着一条缝。
桌上摆着几盘菜,还盖着盖子,没打开过。
他抬脚正要往前走,忽然踢到了什么,垂眸一看,是一个空酒瓶,横躺在地上,随着他抬脚的动作,往旁边滚了滚。
滚到了一旁的沙发边上的脚踝边上,才停下。
洛枫视线一顿,顺着白皙的脚踝看上去,覃雅馨穿着一套真丝吊带内衣。
他的呼吸一窒,目光停在她的身上,移都移不开了。
她身体歪斜着,整个人几乎是趴坐在沙发上。
不由地喉头一紧,干得有些透不过气来,随手拿过旁边已经倒好了酒的酒杯,直接一饮而尽。
酒味顺着喉咙滚落,好像舒服了些,可是不过片刻,他的视线再次落在覃雅馨的身上,浑身就开始不对劲了。
脑子一片混沌,眼眸仿佛充了血似的,整个人的温度都在极限上升,快要绷不住的节奏。
他忽然烦躁地扯开领带,随手丢在地上,双手往沙发上的那人腋下一架。
“嗯......”
醉醺醺躺在沙发上的覃雅馨,感觉到有人碰她,迷蒙地睁开眸子,几乎是半睁半闭,声音略微有些哑,“你来了啊......”
她现在看人几乎是一个人两个身影,房间内又关着灯,蜡烛的光,全都被面前的男人挡住了,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可是依稀能看到,他的轮廓立体分明,好像和那天晚上的气味一样,是他。
一定是程天泽来了。
覃雅馨手里的酒瓶,就在被他抱起的那一瞬间,跌落在地,滚了两圈,和刚才的瓶子撞到了一块。
也不知是喝醉了酒,还是药效起来了,她双手如同水蛇般勾住他的脖颈,整个人贴了上去。
洛枫此刻也好不到哪里去,整整一瓶的药下肚,再强的定力也抵挡不了分毫,更何况,他根本就没想过要抵挡。
他抱着她上了床,地上的衣物,已是一片狼藉。
翌日下午,太阳正值最高最烈的时候,从窗户外照射进来,落在有着一室糜烂气味的房间内。
洛枫手边的手机震动个不停,他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眸,手没有方向的摸索着手机,才抓起来,连看是谁都没看,就接了。
昨晚也不知是怎么的,全身燥热,有用不完的力气似的,这会全身就跟散了架一样,他揉着眉心从床上起来。
“洛总,公司这里都乱套了,你赶紧过来吧!”
助理焦急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
洛枫揉捏眉心的动作一顿,看了眼腕表,立即就清醒了。
已是下午一点半。
“好。”
洛枫挂了电话,正准备起来,却看到身侧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再看向她的脸,已全然明白了。
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这会醒来,才发现。
衣服裤子脱得从餐桌一直到床上。
他动作迅速地穿好衣服裤子,视线落在那一桌饭菜上,最后停留在酒瓶上,准备迈出去的步子,又折了回来,与上次一样,留了一张纸条,放在床头柜上。
太阳从正午的南方渐渐地往西边走,逐渐靠近地平线,剩下的一点霞光,还在天边留恋。
天水酒店的房间内,一地的衣物,依旧狼藉。
房间内的光线昏暗,躺在床上的覃雅馨睁开了双眸,只稍稍一动,就发现浑身酸软,她试着侧过身,都是咬着牙翻过去的。
一侧身,才看到地面上从门口到床边,外套和内衣,都是她的,还有那真丝的吊带,两个带子,一根儿已经被扯断了,挂在那,都在告诉着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