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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命中带煞 花枝绕 4910 2024-05-22 20:40

  她自从那人被此人掳走到此处后,经历那日现已过了五日之久,也不知金陵现在是什么情况。还有她失踪的消息是否传了出去,还有樊凡朱三几人现在又如何了。

  对她而言,清合对他的吸引力就像毒品一样来得诱人,明知底下是万仗悬崖,还是忍不住甘愿坠落崖底,化为森森白骨中一员。

  “离儿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本王。”尾音微微加重几分,满是透着不满的哀求之色。

  “何止是迫不及待,我就连做梦都想杀了你,恨不得咬其血喝其肉才来得解气,更别说现在还要虚与委蛇的和你待在一起那么久,我都嫌恶心。”连日来别说好好说话了,每句话不是阴阳怪气就是冷嘲热讽,就连那笑都是讽刺嗤笑。

  莫说一个好脸,她能不横眉冷竖都已谢天谢地。

  “本王倒是不知原来离儿就连做梦都能梦到本王,实在是令人心生欢喜之意。”清合对于她口中之言不怒反笑。

  要怎么形容那个笑呢?如春日雪融化的那一刻,又似江南三月枝桠上颤颤而放的娇艳碧桃。

  “呵,摄政王倒是会曲解其意,恐是这天下之人都无所能出其右。”何当离只觉得继续和他说下去,到最后气的恐怕还是自己,干脆老实的闭上了嘴。

  “离儿倒是了解本王,无论是从离到内还是从外到里。”清合放下已然空了的茶盏唇角蔓延一抹苦笑。

  他觉得当初的自己是真的做错了,可开弓没有回弦箭。而他的那些隐秘的秘密之事对她而且言却是难以宣之出口的腌臜之事,恐是说出来都会污了她的耳。

  有时候就连他都忍不住在想,若是当初的自己不曾心软,那么现在的一切是否都会不同。就像他梦里发生过的场景。

  一屋俩人三餐,与繁华尽处。寻一处无人山谷,建一木制小屋。铺一青石小路。与她晨钟暮鼓,安之若素。

  甚至是同她孕有一儿半女,此生足矣得连他在睡梦中都不肯醒来。

  只因这梦境实在是过美。

  二人一时间也没有了在多聊什么的兴致,专心赏着红梅应雪。雪落枝桠。

  二人安静坐在小亭中,身旁放了几个火炉驱寒,静赏红梅落雪,围炉煮雪,俩顾而无一言。

  许久,何当离在饮完一杯雪茶后,盯着对面之人眉眼精致的侧颜,更觉心生烦躁之意。一张一枝红艳露凝香,凤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的芙蓉面上满是凝聚着冰霜不离,周身更是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冰冷之意。

  不知道这个疯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他离去,天知道现在光是和他待在同一个地方,呼吸着同一小方天地的空气。都令人难挨到极点。

  “阿离一直盯着本王不放,可是有被美色所惑。”正在低头调试琴音的清合擦觉到她目光灼灼的注视许久,特意将脸在凑近几分,调小道;“若是离儿想看,何不大大方方的看,甚至你想的我都可有满足你。”尾音微微上翘,就像一把小钩子勾得人心发痒,控制不住想伸手去挠一挠。

  见人没有回答,得寸进尺的清合忍不住起身,伸手触摸林朝歌略敏感的耳垂,带着几分凉意的手指轻轻摩擦:“说来贫僧倒是许久不曾亲近过离儿,此刻就连身子都忍不住怪想的。”

  清合伸出舌尖轻/舔小巧耳垂,那白玉小脸瞬间爆红。何挡离原先愤怒阴鹫得需要推开他的动作,反倒成了抓住他衣襟不放的浪荡女。

  就连体内的蛊虫都已经在蠢蠢欲动了,甚至在不断的冲涮着她薄弱的理智。叫嚣着扑到他,吃了他。

  而最为该死的是那蛊虫早已熟悉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又偏添了一抹能刺激她体内蛊虫的药。现如今只要一靠近他,就跟无意间吃了最为猛烈的春/药一样,浑身燥/热。

  “摄政王,请你自重。”嫣红一寸寸染成白玉,何当离后退几步,轻抿薄唇,神色复杂,手指紧张得微屈。鬓角冷汗涟涟,早已湿/濡一片。

  “离儿也想要,不是嘛。”清合并不奇怪她的反应,毕竟当初那只可爱的小虫子可是他亲手送进去的。在此之前更是日夜用他的精血供养,对于他的气息岂能不反应过烈。

  “摄政王,请你自重。”何当离退后躲开他的接触,紧咬着舌间出血。浓重的铁绣味充斥着口腔中,方才没有彻底失了理智。

  “何来的自重,何况贫僧与离儿早已纠缠不清多年,何需在意在多几次了。”清合大跨步上前拉扯着人入怀,手上动作也开始渐渐不大老实开来。

  男人略带茶香的薄凉唇瓣强行的亲吻上那张早已令他垂涎许久的粉色蔷薇唇瓣,辗转反侧,似永远吃不够一般。

  人影离去,暗香浮动,被雪压得狠的梅枝簌簌往下掉,砸下几个不大不小的小雪坑。

  疯子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何当离有些颓废的半蹲在柔软的毛毯上,手用力擦拭着唇手残留的浓稠触感,内心恐慌不已,脑子则在飞快旋转。

  可即使脑子在如何清醒得想要着逃离这一切,这完全酥软的身子早已不听控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男人身下沉沦,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屈辱之音。

  山间无岁月,山下如流年。

  “少……少爷……”。迎面跑来的大壮正好撞间拂袖离去的胡霜,没有多想什么,立马兴高采烈的跑过去报喜,简直就跟自己中了五百万大奖来得兴高采烈。

  “少爷。”即使还隔着一道绿萝院墙都能听到他的大粗嗓门,就连栖息在树梢上的麻雀都被惊得扑棱棱拂翅离去,徒留几根鸦青灰羽。

  “嗯,怎么了?”正在收拾残棋的苏言见有人靠近,很快整理好情绪不然其外露,掩藏在袖口下的手微抖,泄露出他的思绪并不平静,茶色眼眸复杂万千。

  更为恼怒的是胡霜此人胆子实在是胆大包天,她就那么确定自己会一直为她保守身份不曾。还是在她一而三,在而四说出和做出那等事之后,当真以为自己性子是好想与任人拿捏的不曾,简直是不知所谓。

  手指捏着的那颗黑子因他的力度过大,竟硬生生碎成了俩瓣,足见他的怒火之重。

  “少,少爷,虎...虎威将军…虎威将军回...回来了…。”一路小跑过来,有些气喘吁吁的大壮正撑着膝盖,一句话坎坎坷坷断断续续,连不到一块,满脸喜色。

  就连跑得满脸涨红,发丝凌乱都不曾理会。

  “有事慢慢说,怎么了?”这话断断续续,没头没尾的,苏言实在猜不出个所以然来,给之倒了一杯茶,意为让他慢慢说,不着急。

  何况方才被胡霜临走之前的一句话弄的直到此刻都依旧烦躁不已,心里对那突然不告而别之人越发怀念,甚至是到了夜不能寐的地步。

  只觉得最近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做梦,梦醒了,一切都不过是回归到了原点。

  那人并没有原谅他,甚至是出现在他身边,一切都不过是他妄想而出的美梦。可是那梦实在太美了,美得他不愿醒来,直想沉浸。

  “哎哟喂,我的少爷,是虎威将军回来了,现在才刚入院门口,您怎么还在这。”知道少爷最近几日因着虎威将军不在而吃不香睡不好的大壮满脸恨铁不成钢,他家少爷听到了,怎的就不应该激动一下,哪怕是现在回房换一身漂亮衣服也好,那个俗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而且前面因为着才刚病好,整个人又消减了几分不说,就连眼下都带着一抹难以令人忽视的乌青之色。大壮现如今怎么看都觉得自己少爷好像配不少那位其色堪比满城金陵牡丹花开的虎威将军。

  毕竟那等的美人,无论做错了什么都比较容易获得他人原谅的。

  “你说人现在真的到了门口?”本无所谓的苏言骤然听到熟悉的名字,瞳孔猛缩,微愣了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担心他是为寻自己开心开的玩笑,扯了扯嘴角,想呵斥这玩笑并不好笑。

  毕竟那人哪怕是回来了,都不会马上来寻他,这都已经成了他心里的一根规律。

  可是他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去相信他说的话,哪怕是假的,骗骗他也开心。可是方才胡霜离开后的话音还徘徊在耳畔处久久不曾消散,连心口都绞痛了起来。

  “少爷,是真的,千真万确,就刚刚进来的院子,虎威将军还不打算让我告诉您的,说是为了给少爷一个惊喜,将军对少爷太好了,可我控制不住喜悦就想着提前一步前来通风报信。”大壮摸了摸脑袋,笑得有几分憨憨。

  这脸上的笑意却是在如何掩饰都做不了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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