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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命中带煞 花枝绕 5551 2024-05-22 20:40

  有时候无论是什么事,在有些人眼中看来如此难以登天的大事,而在他眼中不过就是挥挥手,口头吩咐几句。

  她也在这一瞬间明白了何为财富,权力,地位的重要性。如果她要是拥有了其中一样,那么?是不是就能摆脱如今的境地,是不是也能像哥哥一样?随便俩三句话就能将自己欺负到死之人碾压到尘埃里,看着对方对自己痛哭流泪。

  因为这一幕幕在幼小的她内心里显示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就像一根钉子根深蒂固的钉在了肉里,此后在难以拔出。

  而在哥哥回来后,她的情况好了很多,腐烂流脓发臭的伤口得了很好的治疗与处理,重新吃上了雪白蓬松柔软的馒头,还有一张可以可以供她夜间安睡入眠的床。

  她明白这些都是她一向视之为恶鬼的哥哥带来的,可是现在,对比哥哥,她更害怕是的其他人。

  纵然长得如天仙似的,确实内里心肠一个比一个还要腐烂得发臭,散发着臭下水沟死老鼠的令人作呕之味。

  红木雕花窗棂外种植着一片碧绿芭蕉叶,夏日遮阴,冬日避寒。远远看去,绿簇簇碧油油一片煞是可人,雨天好静听雨打芭蕉,水滴磐石音。

  声声入耳,丝丝入梦。

  “哥哥,你要走了吗?能不能在陪一下彘娘,彘娘好怕。”一张脸满是涂满青青紫紫红色药膏抹成小花猴的何当离用着已经洗干净后,重新缠好白布的手小心翼翼的拉扯住少年的一方衣角,谦卑害怕到了极点。

  她害怕,害怕只要哥哥一走。这里就会发生同上一次一模一样的场景,即使她什么都没有做,就那么乖乖的待在房间里,却还是被闯进来的强盗给绑了出去,而后等来的旧伤未好,新伤不断的下场。

  “哥哥能不能不要走。”糯糯的嗓音满是惶恐与恐惧,眼眶中早已开始酝酿着滚滚泪珠。

  “乖,哥哥只是出去一下,马上回来。”何耀祖转身看着那小小的人儿,眼眶微红,满是信任的攥住他的袍角不放。

  潋滟如水洗的狭长凤眼中在不复当初的恐惧,害怕之意,有的只是满满依赖,害怕与不安。纯角下意识的微扬而乐。

  恐是最近这三月中发生了实在是太多他根本想象不到的事情,他更没有想到他的母亲居然会癫狂到此。更多的是他低估了何府诸多之人的痴疯之状,早已到了无药可救之地。

  “那哥哥还会回来吗?”并未得到回答的何当离讨好的想上前像只小狗蹭一蹭,可是一动牵连着全身的伤口,疼得呲牙裂嘴。

  “傻彘娘,哥哥只是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何耀祖知道她在担心和害怕什么,复又放轻了几分语气,道;“放心,这次不会再有任何人进来伤害彘娘。”

  “真....真的吗?”那日的映像实在是给她的冲突过于令人难忘,若不是那人带着人突然闯进去,怎么可能会发生后面的事。而且哥哥说得对,只要她不出去,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后面所发生的所有一切。

  “嗯,彘娘现在只需要好好睡一觉,等你醒过来后肯定还能见到哥哥,有哥哥在,这次不会在发生上一次的事。”半垂的漆黑眼眸中满是森冷怒意,似有无数风暴在酝酿而生。

  一身藏蓝色团画圆领袍子的何当离轻扯开她拉着袖袍的手,半蹲下来。清隽的五官上罕见的带着一丝温柔笑意。将手覆盖在她眼睛上,似带几分安慰道;“彘娘现在肯定很累了,先好好睡一觉。”

  “哥哥会陪着你,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彘娘,因为彘娘只有哥哥能欺负。”他的东西自然是自己的,其他人碰一下都的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何况他的彘娘那么乖的一个人,在打上了独属于他的标记后,岂能容他人染指半分。即使只是远远的瞧上一眼,他都会控制不住暴虐之气想要将人的眼珠子活剜出来当酒泡。

  许是哥哥的语气过于温柔,还有脸上的笑过于令人信任,何当离在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何耀祖等人睡醒后,才满脸嫌弃的扯出被她一直紧攥在手心的袖袍,半垂的眼帘下,遮住一片暴虐汪洋。

  他养的狗只能他一个人欺负,其他人岂能染指半分。

  偌大的何府中,好似马上要沉寂在一片腥风血雨中。做过的人自然是惶恐万分战战兢兢,没有做过的人,身正不怕影子斜,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的,倒是旁白捡了不少乐子来看。

  毕竟整个何府有谁不知道那煞星最为护短与疯得彻底,活生生就像是一条无意碰了他的东西后,逮人就咬的疯狗。

  此时回了自己居住院落中的何瑶瑶全身发抖着将整个人埋藏在柔软的百合缠枝绸花被中,上下牙齿因为恐惧而相互打着颤发出声音,毛骨悚然的注视着外头所发生的一切声音。

  她明白那个煞星回来了,还看到了那么一幕,肯定不会如此轻易放过她的。她还记得小时候何耀祖有一个水晶象牙玛瑙球,她很是喜欢,可是父亲和姨娘却不会也给她买一个,只因为她是女儿,比人家下面少生了一块肉,自然比不得人家金贵。

  有一天她看见耀祖一个人在后花园中拿着另一个比那个象牙玛瑙还要好看的小球玩,那颗玛瑙球就随意的放在一旁。

  从她的角度望过去,只看见而那个小球在阳光下散发着七彩的光,一瞬间就将她的眼给迷住了。手脚不受控制的走了过去,就想摸一下,摸一下就好。

  而且现在耀祖有了更好的玩具,说不定见自己那么喜欢,还会送给自己不曾,因为她可是他的姐姐。

  可是当她的手才刚伸过去的时候,还没触碰到,那小球就在她面前被摔得四分五裂,碎了一地。抬头看见的那比自己小了俩岁的弟弟睁大着一双黑漆漆的目光看着她,突然诡异的笑出了声。

  “本少爷的东西就是是不要的,也容不得其他人染指半分。”

  后面的事情即使是她想忘也忘不掉,因为她看到那时才六岁的煞星跑到了父亲母亲面前告状。说是她抢了他的玩具,还推了他,即使她百口没辩都没有一个人相信她。

  可是现在父亲又不在家,姨娘自从上一次被抽的差点儿毁容的那一鞭子外,更是闭门不出,她发现思来想去,偌大的何府中居然无一个能护住她之人。手指紧张不安的放在嘴里咬着,丝毫连半点儿痛意都感觉不到半分。

  忽然间她想到了母亲,这一切事情的起头都来源自母亲。现在只有母亲能救她了,她还年轻她还不想死,何况她长得这么貌美的。

  可是人还没等狼狈的跑出院子,便被一群凶神恶煞的粗实婆子和小厮给拦住了去路。

  人群开道中走出的不是何耀祖还能是谁。

  九月初里,细细柔柔的阳光就像将金光揉碎成了金子洒在他周边,身子欣长的少年长身玉立,朦胧了雌雄莫辨的五官之美。

  何瑶瑶顿时只觉得一股子寒气从脚底直窜到天灵盖,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恐惧与危险,脚步不受控制的踉跄后腿,一张脸煞白无一色。

  嘴唇皮子一张一合许久,她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吐不出半个音节。瞳孔瞪大的看着那宛如从地狱中爬出来,双手沾染着鲜血的煞神眉眼带笑走了过来,毛骨悚然。

  “你...你想做什么..!!!”尖利刺耳的嗓音划破天际,惊起树梢麻雀三俩只,落了满地花香与一方鸦羽。

  可是她并未等来回答,等来的是一声又一声破空而来,鞭子挥舞在空气中抽裂爆开的响动。

  “疼,救命!”

  “救命啊!”一鞭又一鞭的力度抽到她身上,简直是要将她的皮连带着肉给活生生剐下来。疼得她只能抱头满地打滚,以求躲开这扒皮抽筋之疼。

  “你们这些奴才还不上来救我,将这疯子给拉下去,嘶,疼,救命!!!”抱头乱窜,无处可躲的何瑶瑶在顾不上什么面子里子,嘴里不断说着尖酸刻薄,讽刺难听的话,表情因过度疼痛与恨意而狰狞成了恶鬼。

  可是即使何瑶瑶叫得在凄厉狰狞如表情包,都没有一个人敢拼着不要命上前去帮忙。

  他们知道这次少爷恐怕是真的动了火气,上一次府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还是新纳进府里的十三姨娘仗着怀有身孕而不时在老爷面前吹枕边风说少爷不好,甚至在一次晚宴中不知是存心还是有意的踩了大少爷那么一脚。

  结果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的下一秒中,那名近来最为得宠的十三姨娘整个人大着肚子摔倒在地,雪白的裙底满是被嫣红之血染了一片。疯狂的尖叫着,捂着肚皮扭曲着疼痛而看不清五官的脸。

  而他们毛骨悚然的发现少爷笑得十分诡异,甚至称得上是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来得灿烂。就这么一脚直接踩上了她高高隆起的肚子,而后重重碾压下去,听着响彻耳膜处一声高于一声的凄厉尖叫。

  血腥味浓重到令人窒息,地板上满是血污流出。

  “不过是一个半奴生出之子,可惜的是,还未活着出来就胎死腹中了。”冰冷森寒的语气配合着唇角高高上扬的笑,不知成了在场多少人,午夜梦回中挥散不去的噩梦。

  此事即使被后面赶来的何老爷看到了,也只是轻轻的呵斥了少爷几句,完全诠释了即使闹得在大,也能轻轻放下。

  就是可怜那位年纪轻轻就一尸两命横死而去的十三姨娘,死后居然连一张草席都没得裹身,而是被少爷吩咐将其拉去喂了狗。

  甚至还有人说可怜那十三姨娘肚子里原来怀的是一个都已经成型了的小公子,却是自己作死。惹了府中最不能惹之人,此事是真是假,谁都无处分辨,毕竟早已久远到人都成了一具枯骨。

  随着那道尖利刺耳的凄厉惨叫声越来越弱,青石板砖上的血渍越来越厚,地上横躺着一个完全看不出是人模样的血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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