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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命中带煞 花枝绕 4778 2024-05-22 20:40

  “好说,就是不知摄政王看上了在场的哪位姑娘。直管说出来,朕定会为你等二人亲赐祝福。”崔澜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视线落在了正阳国有名的才女身上,蓦然间,只觉得心头好像松了一口气。余光扫了眼大半个身子即将掩入黑暗中的何当离,方才收回。

  “若是本王真的瞧上了那人,陛下倒是可莫要不舍得放人才好。”步步紧逼,一环一个套,直等人跳进陷阱深坑中才肯善罢甘休。

  “岂会,何况君无戏言。”

  清合薄唇半勾,而后目光直勾勾落于一处,启声道;“本王意迎娶贵国虎威将军,已结俩晋之好。”

  “我说让你放开她,你听到了没有!”苏言并非是个傻的,虽说前面离得远看不清他们在做什么,可是一旦靠近。鼻尖轻嗅到随着清风拂面飘来的甜腻花香,还有他在熟悉不过的是那张尽染春日后满是淫靡海棠花艳的脸。

  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情绪明确的告诉他,他们在做着什么。喉咙难受的发紧,瞳孔欲咧,胸腔中升腾而出的满是杀了那人的暴戾冲动。

  “啧,看来离儿选男人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糟糕。”对方越是这样,反倒是更为增加了男人内心的恶趣味。

  覆下身,低声道;“你说你这相好看见了我们在做什么后,他回去后会不会还要你,或者说离儿压根不认这莽撞无礼的傻小子。”牙齿上下啃咬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似要啃下一块肉来才肯善罢甘休。

  “滚,你给我滚,还有不许动他。”深知男人露出这个笑时劣根性的何当离如何能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如此折磨我还不敢吗!”耳垂处传来一阵刺疼,伴随的还有浓稠而落的艳靡之红。

  “啧,离儿如此护着他,难不成真是被本王猜对了不曾,不过那小子真是好运,好运到令本王都忍不住心生嫉妒。”清合说出这句话后,整个人不知受到了什么刺激,魔怔了一样要将人活生生弄死在身下才肯罢休。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顺着她纤细得一掐就断的脖子处细细抚摸,令人担心他仿佛下一秒就会掐死那个可爱的生物来得无情与残忍。

  “离儿都有了本王竟然还恬不知耻的勾引其他男人,真是够/骚的,你说该不该罚。”温热的呼吸均匀的喷洒在她耳垂,脖子处令她不由自主泛出毛骨悚然之感。

  “本王意迎娶贵国虎威将军,已结俩晋之好。”

  此言一出,满宴哗然。原先还做着被摄政王看上,做起了美梦的世家贵女瞬间白了脸,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原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正在低头斟酒自饮的何当离,闻言手微抖,琥珀色的酒液洒落几滴洇黑了朱红袍间。唇瓣抿成一条直线,原先就能猜出这男人定是来者不善。

  可是谁都未曾想到他会如此胆大直接,难道他就不曾担心他的过往被有心之人拉查而出吗。或许他本就不曾在意世人的看法,他在意的只是如何能完美的取悦自己。

  活得恣意而张扬。

  其余人的目光一时之间不知应当放在那里才好,一会儿看看立与宴席正央的摄政王。一会儿扭头去看正低头,就差没有掩入黑暗中的虎威将军,不禁疑惑他们二人是何时有了交集的?

  一个是吴国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传说中的天纵齐才。一个是以色若春花扬名,后被迫居为帝王身的虎威将军。

  二者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有过半分交集的模样,若是强行说有,只能归于那位摄政王瞧上了人家虎威将军的美色。居然胆子大到敢与帝王抢夺人,一时之间忍不住稀疏不已,却也多了几分看热闹的心情。

  崔澜显然也没有想到事情的转变成如斯模样,脸上强扯出一抹僵硬的冷笑,轻嗤出声道;“摄政王恐是不知你说的那位可是本国的虎威将军,可虎威将军而非女子却是堂堂正正的男儿之身,况且将军并非那等普通的闺阁女子,而是朕正阳之国的二品大臣,此番朕若是做了主岂不是会寒了在场在座大臣与将士的心吗。”

  “摄政王这是意陷朕与不仁不义的俩难境界,无论朕做了哪一个选项。恐都是会失了臣心与公信,摄政王倒是将好算计。”深髓帝王,玩弄权心之人,自然懂打一棒给一红枣,或是先兵后礼等权谋手段。

  “不过若是摄政王看上了其他的姑娘朕尚可做主,唯独此人不行,毕竟虎威将军是个独立的个体而非朕的私心所有物。”手中捏着的黄金玛瑙杯以然因力度过大而微变形,凌厉的目光半眯扫向引起此事的罪魁祸首。

  “那么陛下的意思是打算言之无信,食言而肥。陛下需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何况您身为一国之主一眼一举更被世人奉为金科玉律,如今却是做出了背弃之言,你说在场的其他大臣会如何想,若是传说了出去,天底下的人又会如何想。”同样精髓给人带高帽难以下台的清合身姿挺拔如雪中翠竹盎盎而立,对于周遭的示意打探与深究视而不见。那双平静无波澜的目光就像是直接钉死在了那一人身上。

  薄凉的唇瓣微勾,露出一抹似笑非笑之意,直令人捉摸不透。

  “是吗,不过朕方才可记得摄政王口中所言是爱慕宴席中一女子,可此番想求娶的却是男子,难不成不是摄政王有言之欺朕在先。”帝王威压铺天盖地袭来,令蔑视皇权者不禁手脚发软,他倒是小瞧了此人。

  “那么陛下的意思是不愿了。”清合表情依旧淡淡的,并无任何多余的波澜变化,若说有,也只能是在瞧见某一人时。

  “呵,这可不是朕愿不愿的问题,而是摄政王有言欺朕之先,并非是朕故意想食言而肥妄做小人。”崔澜深知此人不简单,从前面的三言俩语对话中便可得知。好在他率先抓住了一个细小的言语漏洞,只要死死咬住,绝不能松开。

  原先歌舞升平,酒酣花浓的宴席中忽转成了怒拔剑弓,风云意诡之地。

  往往大神打架,最后受牵连的都会是无辜看热闹的小虾米或是过路人。此番众人不仅是连声都不敢出,就连恨不得将脑袋深埋进小几之下,免得成了城门失火,祸央池鱼的那条鱼。

  “陛下,臣斗胆说一句。”平日最为谨言慎行的李丞相忽的离席而立,不卑不亢。

  “爱卿有话不防直说。”崔澜也深知若是他们二人在由着此事争论下去的结果无论如何,都只是给一旁的楚国还有其他小国徒增几分笑料。

  今年五十有二的李丞相早已俩鬓花白,可精神头却堪比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何况还是身为保皇派,桃梨满天下的大学士。

  直见他从容有礼出声道;“臣的意思是此事不妨过问虎威将军的意见,毕竟此事是吴国的摄政王欺言在先求娶在后。何况虎威将军并非那等普通求嫁的闺阁女子而是我等正阳国的少年将军,也不是一件可随手令人做决定买卖的货物,此事于情于理都应当由虎威将军做决定才好,毕竟此事无论是陛下还是摄政王都不能为虎威将军做出任何决定,否则对将军何等不公。”不卑不亢,理俩边都不站,而是为正中间人发言。

  崔澜听后,显然微愣了笑,随即爽朗的笑出了声。他前面倒是一时之间钻进了死胡同口里,倒是忘记了此事无论成与败都不再他们手中。

  “爱卿说得极对,就是不知虎威将军的选择到底如何。”那颗皮球踢来踢去还是再次踢落到了先埋头将存在感降在最低的何当离身上。

  她以前最为厌烦的就是麻烦,还是被牵连导致而惹上的麻烦,更是令人心烦不已。

  “臣等一切单凭陛下做主。”对于何当离而言俩个都是疯子,无论她附和答应了哪一个,都不会落得一个好下场,何不聪明圆润的选择中间的位置。

  至于其他的,呵呵,他们要怎么吵是他们的事,反正对她而言,在糟糕也糟糕不过现在。

  只是若是当着令她二择一,她倒是甘愿留在金陵。

  “摄政王可听到了虎威将军的回答不曾,而朕的意思是承蒙摄政王错爱。若是摄政王看中了在场的其他小姐,朕先前的承诺必然在数,你我俩国好结个秦晋之好。”听到她的回答后,崔澜忽然有种松了口气的错觉。脊背挺拔,却不曾发现自己掩藏在宽大袖袍下的手心已经渗透出不少细密冷汗。

  方才等她回答的那一瞬间,他是真的惶恐她会借由此提议,而后顺着人离开。

  那么那时,他又能以什么理由强行将人留下?

  “现在此事下结论而言尚早,本王不介意在金陵中的这段时间等待虎威将军来告诉本王最后的决定。”清合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不放,那眼神就像是势在必得的猎人与已经落入陷阱中,无力反抗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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