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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命中带煞 花枝绕 5606 2024-05-22 20:40

  边上还摆着其他几支常用的的珠簪与一整套头面,其中又当属白玉孔雀簪与五凤朝阳桂珠钗,银镀金镶宝石碧玺点翠最为得她心,只不过最近戴腻了,想换换新的口味罢了。

  “回夫人的话,那位姑娘确实生得极为好看,老奴远远有幸瞧过那么一眼,只觉得生得比之观音娘娘座下的金童玉女还要漂亮几分,就连府中其他姨娘肚皮里爬出来的都比不过,老奴只是看了那么一眼都忍不住心生喜欢,相信夫人瞧见了也会喜欢得紧。”刘奶娘是从小伺候夫人到大的,加上又是自己奶大的,早就将她当成自己的女儿看待了,感情自然非同一般。

  “不过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该讲。”刘奶娘想着最近伺候少爷院子里的小厮传回来的消息,不仅犹豫了几分。又连忙挥退了屋子内伺候的其他人。

  其他人面面相觑几眼,自是明白她们有话要说,连忙告辞离去。

  “奶娘有话不妨直说,我们都不知道好几十年的情分了,还有什么当说不该说这一套的。”今日心情颇好的何夫人看了手上的簪子好几眼,才决定用放在小紫檀雕花螺青盒中的另外一支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果然还是红色最为衬托出她的美貌来。

  就连她整个人都显得气色不知好上了几分,甚至是年轻好几岁。

  “回夫人是这样的,老奴最近不是听少爷院子里伺候的小厮说的,说是少爷最近几日都没有在读书温习课业。而是拉着那个小丫头片子做尽那不堪入目的风流龌龊事。”虽说少爷早已到了知人事时,可是因着夫人一向把控得严。才没有教那些个不要皮的丫鬟爬床,在加上少爷平日里又都是一副生人勿进的冷淡面孔,渐渐的,大家都误以为少爷是个不近女色,醉心与科考学业的主。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居然教一个连牙都还没换的丫头片子给爬了床,说出去简直都是奇耻大辱。

  “什么!!!”徒然加大的音量中满是不可置信,连手中带着的多子玛瑙翡翠镯都因力度过大,而不小心碰碎在了梳妆台上,成了俩半。

  “奶娘你在说一遍,耀祖同那带回来的小贱蹄子到底做了什么!”嗓音加大变得有几分尖利刺耳划破耳膜,保养得当看不出年龄的脸,此刻竟显出几分狰狞之色。

  刘奶娘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吓到了,所幸她很快便整理好了情绪一五一十的说出了她所知道的一切。并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缺斤少两,而是完完整整的诠述了对方跟她说的一切。

  谁知和何夫人听得一张脸更是黑沉如锅底,黑得似乎都还能拧出墨汁来一样。

  她平日里千防万防,就是为了不然儿子早早沉溺与女人的温柔乡中耽误了学业,成为和他父亲一样就知道睡女人的窝囊废。可是怎么样都没有想到,居然还是被人给钻了空子,这叫她如何不气,如何不恼。

  有时候就连何夫人那处儿得到了消息,其他的姨娘房里怎么可能不知道。毕竟整个何府中,除了盯着老爷那处外,最为重要的就是这何府独苗苗的院落,不过安插人手她们倒是还没那个肥胆,毕竟谁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特别是对方还是一个不好相处与呲牙必报的主。

  她们这是打算上赶着活得不耐烦了才对。

  何当离是睡到下午才醒过来的,混身上下都像是被拆开后重新组合起来的疼意,特别是那处,火辣辣的疼。只要稍稍碰一下,就疼得她眼眶中的泪珠在直打转。

  而且她肚子好饿,就连身上也好疼,有些委屈的扁着嘴。

  哥哥前面明明都答应了她,说会轻点的,可是到了后面就差一点没有将她吃了一样恐怖,想着,更是觉得委屈到了极点。

  可是怎么样都不知道此刻小小的房间里正挤满了人,整个人害怕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找自己最为害怕的哥哥,可是突然想到他说最近要去学堂一段时间了,心顿时凉了一片,只能不知所措的抱着锦被将自己包裹成小小一团。

  何夫人心里五味杂陈的看着这个小小的人儿,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因为这人和小时候的耀祖长得实在是太像了,更应该说是比耀祖的模样还要精致上几分。连想到自己生的那一个,更是在不自觉中头都大了,一张脸更是喑噁叱咤得变了颜色。

  忽白忽青忽红忽红,像极了打翻调色盘的模样。

  她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她的儿子什么时候居然会跟自己的女儿搅合在了一块,简直是该死,不对,该死的应该是这个早应该死去的女儿才对,早知如此就应该在她刚出时就掐死才对。

  “你叫什么名字。”冷冰冰的生硬语气中满是憎恶,画着黛青色如水雾的双眉中满是冰霜与毒液。

  “彘....彘娘....。”何当离看着这个冷着脸的貌美妇人,竟是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上下牙齿不受控制的碰撞着,身子往床边移动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之间觉得好害怕。

  直觉告诉她,她要离开这个看起来就贵气的夫人远一点,在远一点。这就好像是从骨子里带出来的恐惧一样,深深的烙印在她的骨子乃至灵魂深处。

  “可知道这名字是谁给你取的。”有时候血缘关系就是来得那么的奇怪,莫名其妙。

  “是以前小时候照顾彘娘的人取的。”糯糯细细的嗓音,显然想是收到了过度的惊吓而至。

  “夫人,这....。”同为当年知情人中的刘奶娘看着这张粉雕玉琢的精致小脸,有些话一时之间倒是不知道应不应当说。

  倒是有几分于心不忍,谁能知道她的命这么大,还有着这么大的本事。不知廉耻的爬上了亲哥哥的床,甚至是重新回到了何府,心里说不出的复杂之意。

  空气好像也在一瞬间凝固开来,浓稠得仿佛化不开的液体,压抑得令她一度有些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

  直觉告诉何当离,她必须马上要跑,离开这个女人,离得越远越好,永远都不要回来。

  “来人,将这个恬不知耻勾引少爷的小贱蹄子给本夫人绑了,扔进柴房中。”横眉冷竖,冷冰冰不参加着半分情感的语调就这么轻飘飘的给她判下了死刑。

  这下子,表明她是不会认这个女儿了。

  毕竟任谁家知道自己女儿同儿子搅和到一起都实属于天大的一个丑闻,特别还是在这个科考中重名声的朝代里。

  儿子年纪轻轻就成了远近闻名的秀才,前途无量。女儿不过就是从自己肚皮里掉下来的一块肉罢了,甚至她都不记得还有这个人的存在。而俩相对比之下,孰是孰非,一目了然。

  还没等何当离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从外面进来俩个粗壮的袍子给挟持住了,她们的力度疼得她眼泪直吧嗒吧嗒往下掉。而且她们还偷偷的掐她,甚至是用手指深掐进去。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你们要做什么。”长久以来成对未知危险恐惧的何当离满目恐慌的看着禁锢挟持着她的俩个婆子,又掐又拉着着拖掇着她往外走。

  她还记得哥哥说过的,不能离开这房间半步,即使是任何人都不行。因为院子外面等待她前来的都是一群恶鬼,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

  她那时很想问一句,她们会比哥哥更恐怖吗?可是她却没有胆子问出口,可是现在即使不用问也能知道了。

  外面的恐怕真的都是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她们会将自己吃了,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放开我,我要找我哥哥,你们放开我。”可是她的挣扎与哭闹并未有任何用,反倒更是惹来一旁妆容精致的女子的面色不虞与一声冷嗤。

  何当离挣扎的想跑,结果换来的是一个打得她眼冒金星,头晕眼花的巴掌。

  雪白的左脸一侧瞬间高高肿起,青青紫紫,嘴角泛着血丝。再也没有半分力气挣扎了,而后整个人被关在了一个狭小黑暗的柴房中。

  小小的人儿因为并踢打后的腹部疼痛,导致整个人卷缩成一团,浑身上下又疼又难受,就连肚子也饿。

  原来哥哥说的是真的,外面的人都是坏人。同哥哥一样的恶魔,不,她们甚至更为恐怖。

  在她还不知道的情况下,就像一群土匪闯了进来,对她拳打脚踢,拉着她离开了院子。

  她不知道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座始终不见光亮的黑色房间里呆了多久,只觉得好饿好疼好渴,还要她好难受。

  眼泪不受控制的再一次吧嗒吧嗒往下掉,她顾不得浪费,用手接或是用舌头舔吃进肚子里。

  眼泪是咸的,又苦又咸,难吃得要命。

  可是为什么总是有人喜欢骗她,说眼泪是甜的。

  柴房外。

  “三姐姐,我们这样做,到时候被那煞星知道了怎么办。”说话的是五姑娘,不知道想到什么,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身子。

  “怕什么,爹爹都说了那煞星这次求学最短也要三个月后才回来,这其中要是人真的死了,又怎么能怪到我们头上。你啊就是胆子太小了点。”被叫着三姐姐的姑娘叫何瑶瑶,生得娇俏可人,柳叶眉,鹅蛋脸,樱桃小嘴,活脱脱的一个美人。

  见人还在耳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何瑶瑶也有些不耐烦出声嗔道;“你要是怕就别跟来。本姑奶奶不能拿正主开涮,我就不相信了不就是一个小小的爬床丫鬟又能奈得我何。”下巴高高扬起,透着不可一世的倨傲之色。

  “可是三姐姐,万一那煞星知道是我们动的手怎么办。”五姑娘何玉瑶还是有几分害怕的糯糯出声,无外乎是那日留给她的恐惧实在是太深了,即使人不再,余威尤存。

  “怕什么,再说母亲都将人关在柴房里了,这不正是摆明了立场吗。就算那煞星回来了知道了又如何,他总不能因为一个小小的丫鬟就同母亲置气不曾。”人小小一个,才比何当离大不了几岁的九姑娘双手抱胸,狞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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