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又有发现
刘和缓缓地点点头,笑着说到:“正是我母亲地妹妹,不知道夏小姐有什么指教?”
此话一出,夏宛迟地脸色有些不好了,自己哪里知道这刘和直接就站出来这般的说了啊。
一旁的张微光缓缓一笑,说到:“今日不是来为了表哥,接风洗尘地嘛。”顿了顿,看向周围人地神情,她又笑道,“表哥,说说你打仗的事情吧,我还未曾知晓这打仗中地奥妙呢。”
刘聪微笑点点头,又转言说道:“姑娘家,哪里要知道这些事情,安心呆在家,这保家卫国才是女孩子该做的事。”
张微光自然是乖巧,笑着点头。
夏宛迟不以为然,说到:“什么叫做女子就要在家呆着啊,自然是我们也能保家卫国的。”
一旁的刘和不由得打岔道:“难不成是把你卖出去和亲,还是如何啊?”这话说的到底还是有些偏颇,单玉不由得蹙起眉毛来。
刘聪缓缓地说到:“莫非夏小姐有什么过人之处?”看着她,还要说什么,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喧闹,有人还说着什么场面话,倒是已然是那人迈着意气风发的步子腾腾腾地上楼来了。动静极大,刘聪便打住话没有再说下去。
众人刚想细听发生了什么事儿,雅间的门“砰”地被人从外面像是踹开了一般。
刘聪顿时蹙眉,偏头看去。
刘和也抬头看向了门口。
只见一个身穿一身锦绣绫罗,头顶上满头朱钗环绕的女子站在门口,门显然是被她物理推开的,之间她一脸的兴奋,头顶上的金步摇随着她的高兴剧烈地颤晃着。
在座的各位哪里有人不认识这名女子,尤其那目光那么迫切地看着刘聪,自然是又几分有趣了,众人心下有了几分了然。
感情这刘聪的小迷妹又来了!
众人心下有些好笑,毕竟这个小迷妹,真真地是除了刘聪事都不放在眼中。
众人收回视线不再看眼前地人,看了刘聪一眼,单玉倒是并不在意这一幕,与吃瓜的众人不同,端起茶,优哉游哉地喝了一口眼前地女子正是靳准景之女,靳月华,着靳月华不同于她地姐姐,靳月光,这靳月华像是被自己地父亲和姐姐宠坏了一般,竟是娇嫃无礼,不问世事,到底是没有多少人喜欢地,不过倒是有一点好,崇拜刘聪至极,只要刘聪回来,便是快步寻过来。
刘聪在看到这名女子时,眉头拧紧,形成川字,须臾,将些许情绪压了下去,才缓缓地问,“你怎么来了这里?”
只见靳月华略带羞涩的和刘聪说到:“我听到你今日回来,所以我就急忙到此处了。”
刘聪听完实则是一阵汗颜,但是又不能做出什么不想见的表情,只好说到:“正好微光也在此处,你和微光好好的聊天。”
此时张微光的脸色微微有些难看,但还是温声说,“月华姐姐靠着我坐吧。”
本来张微光的意思是做到自己的另一边,谁知道靳月华,直接过去张微光的位置,等着张微光起身自己坐下。
张微光的脸色瞬间紧绷,看着她,失了温和,但是话到了嘴边,终究还是压了下去,起身,缓缓地冲着刘聪和刘和鞠了一躬,说到:“微光,想起还有事,就先走了。”
见张微光如此,夏宛迟自然是有些别扭的,大家的脸色似乎是都有些挂不住了,倒是除了那个靳月华,夏宛迟不由得说到:“不是说今天是给你的表哥,接风洗尘嘛,怎么自己倒是先退下了。张微光的脸色一变,正式要反驳回去的时候,刘聪说到:“不过是看个心意罢了,到了便是到了,到过了还不能走了?这是哪家的道理。”
夏宛迟一噎。
张微光其实早已经红了眼圈,一旁的单玉早已经看了出来,缓缓地说到:“既然微光有事,便走吧,我们一会也就走了,不必在乎什么得。”
之间夏宛迟还要说什么,单玉板起脸,道,“大可不必听其他的风声。”
微光闻言更是眼睛红的快哭了,行了礼猛地转头,快步走了,倒是反观这一幕的始作俑者靳月华竟然还在悠闲地喝茶,一点都没有作为。
众人皆是汗颜之意,但是也都没有多说什么。
忽然间喝茶喝着,手中的茶盏不知道怎么了脱手,“啪”地一声,落在桌子上,一碎数瓣。一旁的夏宛迟怎么能来的及躲开,就这样被茶泼了一身。
不过,既然是刘和来了这自然是上好的茶盏,声响极脆。
夏宛迟腾地站了起来,怒道,“靳月华,你在做什么?”话落,拿起手中的茶水也泼在了靳月华的身上,吼道:“你试一试这茶水烫不烫,你可知道我这衣裳可是什么料子吗?”
靳月华抖了抖手上的茶水,慢慢地站起身,淡淡地笑了一下,说到“我觉得不烫啊,倒是我没拿稳杯盏溅了你一点,你怎么就这样。”话落,对刘聪委屈道:“刘聪哥哥,你看都湿透了,夏姐姐怎么这样。”话落,眼中的泪水耍的留了下来。
刘聪深深的看着眼前的靳月华,果然同样是同父同母的女儿怎么会差,自己还是小瞧了这个靳月华了,她倒底是什么目的呢?
夏宛迟见众人似乎是对自己有些不满,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忽然间,一阵羞愧,拽过靳月华来吼道:“你这是作何?我难不成还欺负你了,明明就是你先泼我的,你还有理了?”靳月华那里是什么吃素的,便是伸手就去抓夏宛迟。
夏膺见此,自然是觉得面子上有些兜不住了,故而没有办法,起身,冲着两个人吼道:“够了,夏宛迟,你还不觉得丢人吗?”
夏宛迟等着靳月华在自己得哥哥出神之际,便出手,作势就要打靳月华。
靳月华便轻轻巧巧地避开,夏宛迟可是连一片衣角都没抓到,对夏宛迟笑着说道:“夏小姐可是该听听你哥哥得话了。”
说完这一句话,便又坐了下来,丝毫都没有一点不适之感,谁都没有注意,单玉得眼神瞬间就变得不一样了。
夏宛迟又要伸手,受却被后面死死得抓住,扭头发现是自己的哥哥,夏宛迟着实愣了一会儿,有些委屈的看向夏膺。
之见夏膺冲着刘聪和刘和行了一礼,看了看夏宛迟,一张脸分外清寒,往日温和平和的眉宇间已经掩盖不住怒气,盯着她看了片刻,死死的拽着夏宛迟的手,猛地一拂袖,一言不发地向外走去。
夏宛迟被拽到外面之后大惊,伸手去拽夏膺,委屈的喊道:“哥哥,哥哥~疼~”
夏膺愤愤的甩开了夏宛迟的手,看了她一眼,头也不回地对夏宛迟丢下一句话,说到“你若是还不嫌丢人,大可在翻上去,我定然不会拦你,但是以后就不要回夏家了,夏家丢不起你这个人。”
夏膺说完这一句话,上了自己家的马车,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只留下了夏宛迟呆呆地站在原地。
待到夏家兄妹走了,单玉也似乎没有在留下来的意思了,随便找了个由头便走了,下楼地时候看到刘家地兄妹正要往上走,便和他们打了一个招呼,便准备走了。
不料,下了楼,便看到夏宛迟正在门口傻傻地站着,一愣,这是?
正装做没有看到地样子,谁料,夏宛迟径直就朝着自己走了过来,无奈之余,就让她坐自己地马车回府,自己便是走着回到府上了。
——灵鹫山上——
容善忽然间想起了什么,便立即翻身下了床,拿起了那一把琴,细细地看了起来,自己总是觉得这把琴不知道是藏着什么秘密。
手不由得扣在了一旁,这是被人拆卸过的痕迹?不由得拿手立即拨弄了几下那个琴弦,琴弦得音似乎是对的,但是却不圆润,这是!里面绝对有东西。
找了一个毯子铺在了地下,一个丫鬟刚好进来,看着单玥此时得样子,不由得有些惊讶,单玥立即拦住了准备出声得丫鬟,缓缓地说到:“你莫要伸张,只要别让人进来打扰我修琴就好。”
侧面说自己是在修琴,就打发走了丫鬟,待到丫鬟离开,单玥就把自己得心力放在了琴的上面。
轻轻的撬开之后,便发现琴中真的有东西,这是~一个玛瑙得手串~上面还挂了一个名字!这名字叫玄明?这像是个男人得名字,这和自己有关系吗?随后就把这件事甩在了脑后,戴在手上,便是不再理会。
接着便是一个上面写着一个玥得玉佩,这是~自己得名字,可是为什么自己会给自己配一个玉佩呢?正当诧异得时候,便已然是看到了一封信就在一旁,单玥便自己翻开了看着眼前的这些,看完之后不由得觉得有些狗血了,正当差异之时,便是看到了一旁得白玉骨扇,瞬间有些觉得不可思议,无力吐槽的样子。
谁家得白玉骨扇刻得是貔貅,难不成自己之前竟然是一个财大气粗得暴发户?忽然间想起来自己手上得手串,一瞬间更加坚定了自己得这个想法,一时间竟是有些觉得无奈了,可是单玥一点都没有想要把这些东西取下来得意思,依旧是挂在了自己的身上,暴发户就爆发户吧,也算是有钱。
门外忽然间响起了吵闹了下的声音,单玥不由得蹙眉毛,只能安好琴之后缓缓地打开门,看着眼前吵闹的阴凤姬,单玥不由得蹙了蹙眉,缓缓地开口说到:“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阴凤姬瞬间就不再闹腾,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单玥,问道:“原来你没有事啊!”
单玥一阵无语,自然是反问道:“我为何有事啊?”
阴凤姬汗颜,说到:“我要进去,你门口的小丫鬟不让我进,不是,我说你有病啊,我幸幸苦苦得给你找药,你拦我干什么!”
单玥没有接话,给了丫鬟一个手势,示意他们下去,便径直进了屋子,阴凤姬连忙一起进去,不解的问道:“你在这里面鼓捣什么呢?都不让人进来。难不成是什么不可告人得秘密?”
话音一落,单玥便是敲了一下阴凤姬得头,随手指了一下地上的古琴,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