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面见刘渊
——无名之巅——
“你输了!”圻暄缓缓地和无名说道。
无名浅浅的一笑,说到:“哦?愿赌服输!现在怕是时间也要到了。”
无名地话让圻暄忽然间一颤,问道:“什么意思?”
无名轻轻的摇了摇又缓缓地说到:“这可是我给你准备的大礼呢!就是把玥儿的记忆恢复了许多呢。”
圻暄眉梢忽然间翘起,但是还是依着自己往日清淡的样子,堪堪的压了下来。缓缓地说到:“知道您也不喜欢这些场面话儿,不过是我棋局赢了的奖励,就不道谢了。”
无名倒是丝毫都不在意,点点头,笑一笑,说到:“只是这记忆中没有你。”
那本翘起的眉梢,瞬间垂下,脸上的颜色瞬间变差了许多,无名缓缓地说到:“莫要忘了当时的诅咒,那可是说过,互相记不得对方的。”
圻暄死死的扣着桌子,半起身,低低的冲无名吼道:“可是为什么我能记得,只是让我一个人痛苦吗?”
无名无视着眼前的那个人,低头喝着茶水,缓缓地说到:“你现在可不是魔帝刘聪,你只是一个能够到来我这无名之巅的普通人。”顿了顿,看了一眼圻暄,又说道:“难道你想要把你的这份痛楚让她陪你体验一遍?你不要忘了那诅咒是什么。”
这句话说的让圻暄变得哑口无言,自己怎么会不知道,无名说完之后,便是离开了,这此处便只留下圻暄一人,竟是显得荒凉无比。
——兹氏——
刘聪大胜之后并没有直接回兹氏,这件事刘渊听了自然是有些不满的,自己这个儿子真的是一点都不听自己的话,可是在刘和的那件事之后,实在是不能够对着个儿子怎么样,心中自然是憋屈。
刘聪其实若是让刘渊不知道他大胜之后到了平阳也可以,但是这样大摇大摆的去平阳,这才能明媒正娶单玥,若是他们有什么不允许的地方,自然是自己强制不管了也好,知道没有捅破单玥就是单家之女,一切都好说。
可是实在是让自己想不到的是,自己竟然已到了平阳,就接收到了,单玥死的事实,据说那一日李盈盈和单玥同归,李盈盈已然下葬,单玥被阴凤姬带走了,自己已经是派人找了五六日了,却还是没有找到一点的讯息。
已经是不能在拖延下去了,一出了门。
刘渊身旁的小桂子,早已经在自己的门口等待了多时,见到刘聪出来,就说道,“公子劳苦功高,这几日辛苦了,单于可是在兹氏等着您,盼着您呢,倒是没催公子您,单于说,让公子在这平阳城玩够了再回,只是有一点,我得知道公子何是回禀报,对不对。”
刘聪瞬间一个头两个大,自己的父亲哪里是想他啊,这是责怪他,不直接回去复命呢,想着父亲这么的着急找他,为了何事儿?总不会是闲事儿,他可不会以为自己的父亲有多爱自己这个儿子,倒是刘和内个怂包,爱的不得了。这事儿自己的父亲忍了多天,估计今日忍不住了,所以正好来催了。
刘聪忽然间浅浅一笑,点点头,说道:“劳烦公公,再次等候我多时了,即刻起程。”
小桂子连忙头,便下去准备去了。
回去的时候一路无话,很快就回到了兹氏,到了兹氏的地盘上,刘聪就不由得蹙着眉毛,小桂子,自然是看人辨色的人精,刘聪的这个样子怎么可能逃得过小桂子的双眼。
小桂子,锤着头,缓缓地说到:“公子,这怕是回去之后想要问单于要什么奖赏就都有了!”
此话一出刘聪的神已经是回了过来,刘聪摇了摇头,说到:“公公慎言,这奖赏什么的都是父亲说什么是什么,倒是这几日嘛,是我放肆了。”
小桂子,一听这话,瞬间就有些慌张了,瞬间跪在了刘聪的面前,颤巍巍的准备说什么。可是被马车外的人抢了声音。
刘聪轻轻的撩起帘子,一旁的黑衣人,元婴说到:“主人,是黎识将军。”
刘聪一挑眉,黎识?这是一口气都不让自己喘啊,刘聪点点头,放下了帘幔,起身时,缓缓地说到:“公公这是做何,地下凉,倒是不知道黎识将军要说什么,你要是~”
话还未曾说完,眼前的小桂子就立即起来掀起帘幔,正要和外面说些什么,刘聪轻轻的拍了拍小桂子的肩膀,绕过他,出了马车,黎识见到刘聪出了马车,便立即下了马。
刘聪见此举动,笑得更甚,但是终究还是没有先出声,对面的黎识缓缓地说到:“恭喜公子,凯旋而归。”
刘聪抱了一下拳,冲着黎识说到:“将军,谬赞,这竟是让黎将军亲自迎接,我倒是有些吃不消啊。”
眼前的黎识爽朗大笑,说到:“公子说笑了,倒是单于真的是心切公子,才让我再次接你。”
刘聪其实早已经料到了,但是终究还是挑了一下眉毛,浅浅一笑,哦?
黎识点点头,刘聪便上了一旁的马。
一路到了自己的父亲议事的地方,这已是到了秋天,已经是冷了下来,不再像是夏天的炎热,有了些微微的冷风,衣摆上的风尘还没有褪尽,就已经是到了门口。
黄公公在屋外外回禀,“单于,公子到了。”
“嗯,让他进来吧。”刘渊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黄公公连忙推开门,打开帘子,请刘聪入内。
刘聪收了自己的配剑、,交给了小桂子,迈进门槛时,随手轻轻一挥,弹尽了自己的灰尘,脚落在地面上,那深红色的地毯终究还是没有弄脏一点。
刘渊缓缓地放下了笔,抬眼,一边才这首一边看着眼前,刚迈进门槛的刘聪,刘聪有意整理自己风尘扑扑的样子,自然被他看到了,忽然间,想起了刘和回来之时,满身是血的狼狈样子,蹙了蹙眉,刘和终究还是被单家保护的太过了。他看着刘聪缓缓地说到:“回来了,瘦了些,不过马上给你半个宴席,给你补回来。”
刘聪抬步走进来,这不得不说刘聪和刘渊真的是活脱脱的亲父子,这身条和姿态到底还是像的很,屈身拜了一下,笑吟吟地道,“父亲这一回来就给我找事情做,我就是回来怕办着这宴会什么的麻烦,才躲到平阳去,这没想到,好不容易回来了,还躲不过,要是用这时间来休息,倒是真的才舒服得很。”
刘渊失笑,瞅了一眼刘聪,说到:“这宴会又不用你办,怎么的还麻烦着你了?”
刘聪诚然地点头,“可是我得出席啊,我最烦去和那些人说什么战事了,这好不容易,打完了,还不能让我的脑子歇歇。”
刘渊摇摇头,不置可否,“你呀,这立了这大公,若是不大肆地宣扬一番,倒是有些吃了亏了。”
刘聪摆了摆手,随手拿了一旁盘子里放的一个蜜饯,一边吃,一边蹙着眉,一边说道,“父亲这是什么话?我倒是不觉得这有什么吃亏的意思,只是啊,父亲想想赏我点什么稀罕物件,才是对我最大的恩赐。”
刘渊看着眼前,这般随意的刘聪,心情大好,不由得笑了一声,“这赏赐自然是有的,倒是这宴会,若是不喜便算了吧,但是你母亲那边还是要去一下的,她可是因为你出战每日担心的呢。你说封你个右贤王如何?”
刘聪点了点头,忽然间抬起了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刘渊,赶紧把自己手中的蜜饯放到了盘子里。诧异的问道:“父亲,刚才说什么,可是哥哥不是还没有~“
这一回,刘渊直接打断了刘聪的话,说到:“什么叫做刘和还没有,难不成,刘和有了,你才能够有吗?他做的那些事,难不成还要求着我给他什么奖赏?”
刘聪一时间不予,只是低低的垂着头。过了一会儿,刘渊缓缓地说到:“我说了我自然要是说了封你为右贤王,就一定会封你,自然是他们说什么都没有用的,你是我的儿子,怎么这一个笑笑的右贤王就受不住了?”
刘聪自知自己若是再拒绝,刘渊自然是不高兴了,看来刘和真的是让自己的父亲有些失望,但是刘聪自然也是知晓的,虽然说是对刘和失望,但是从未有过戒备之心,论自己父亲在心中的偏袒,还是更加偏向刘和的。
刘渊挑眉,说到:“怎么不说话了?”
刘聪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到:“怎么,这才是早秋之迹,就挂起帘子了。”
外面的黄公公自然是脸色一变,这刘聪公子,怕不是个傻的吧,单于最忌讳说自己老了这些话,本就对他不放心还说这些。
刘渊一愣,似乎是对刘聪的话有些意外,静静的看着刘聪,只是从刘聪眼中看到了心疼之色,瞬间变得有些于心不忍,缓缓地说到:“年纪大了,自然是有些受不得这冷风了。”
刘聪一愣,垂了下眼眸,说到:“父亲这话,倒是说的不对了,父亲才多大啊,不过~我近些时日也是,到了阴雨天就骨子发寒的意味,大漠的风沙实在是不好消受,我倒是知道氏族有一圣女,以后倒是可以找个由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