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想饿死母亲么
卫渠见她盯着镜子,满脸不悦,轻声说道:“权宜之计,免的爷爷整日唠叨,你就委屈一下吧!”
君瑶冷啍一声,拿过一条狐毛围巾,将吻痕略微遮掩了一下,这才满意的坐下来用完早膳。将奶娘手中的儿子接过来抱在怀中。缓缓走出别院。早有下人备好马车等在门口。
卫渠将她扶上马车后,自己也跳上马车。坐在君瑶旁边,一路回到卫家大院。早有下人将两人迎到大厅,卫家老爷子坐在主位一看到君瑶抱着卫子正和卫渠一起回来,眼中一亮,扫了一下君瑶那不合时宜的围巾,当瞅到君瑶脖子上影影约约的吻痕,顿时心中明了,对着卫渠咪咪一笑,点了点头。对着君瑶说道:“小瑶儿,快将小乖乖抱过来让爷爷抱抱。”
君瑶和卫渠一起对着老爷子和坐在一边的卫骑夫妇施了一礼后,“孙媳妇见过爷爷,父亲,婆婆。祝爷爷身体安康。”
卫家老爷子笑咪咪的扶起君瑶,“安康,安康,小瑶儿要是能给再添一个小孙女,爷爷就会更安康。”
君瑶脸色一红,“爷爷,这事可强求不得。”
卫老爷子接过君瑶手中的卫子正抱在怀里,笑道:“这小家伙白白胖胖,真像瑶儿。”
卫渠乘机将手搭在君瑶肩膀上笑道:“子正是瑶儿亲生,当然像她一样漂亮善良。”
卫老爷掀须大笑,“对,对,对以后长大像瑶儿一样,不要像你这臭小子。”
君瑶勉强一笑,不动声色的将卫渠的手掌拍落。卫渠却趁势滑到她的腰间,顺势将她带在怀中。并故意将她围巾扫落半边。将吻痕显露无遗。
君瑶脸上闪过一丝恼怒,手肘使劲在他肋部一撞,顺手使劲拧了一下。
嘶,卫渠疼得直呲牙,低头扒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瑶儿,轻点,打是亲,骂是爱,你想打想骂回房再说。”
君瑶啍了一声,一脚踩在卫渠脚背,转过身不理他。两人这一番打闹,在外人眼中就是夫妻间亲密举动。让站在下边的一干众多侍妾眼红不己。
其中一个侍妾看着两人的举动,眼中闪过一丝狠辣,看了一眼老爷子手中的卫子正和君瑶。冷啍一声,满脸不甘。对着卫夫人说道:“姑姑,人己到齐,什么时候开席?”
卫夫人笑道:“既然小寿星已经到了,莺莺,你下去吩咐准备开席吧!”
“是,姑姑,我这就下去。”孙莺莺说完转身离开,吩咐厨房准备开席后,就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梳妆盒暗格,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伸出长长的指甲在小盒子挑了一点点粉未。嘴角上勾,啍,我叫你跟我争,今天我就让你活不成。
君瑶在客厅里看着老爷抱着卫子正笑的十分开心,不由灿然一笑。在卫家,卫老爷子是打心里喜欢自己和孩子,是从自己一踏进卫家大门,老爷子就处处维护。本来一开始,卫骑和卫夫人对自己不冷不热。唯独老爷子对自己呵护有加,对卫子正更是捧若心头肉。连带着卫骑和卫夫人也不敢给自己颜色看。
君瑶从老爷子手中接过卫子正抱在怀中,坐在卫渠旁边。卫渠其它侍妾都过来向君瑶行礼。君瑶一挥手,道了一声,“免了。”就不再理睬,顾自逗弄着怀中的儿子。
卫骑夫妇对此也见多不怪。孙莺莺上前接过侍女的酒壶,上前给卫老爷子斟满一杯酒笑道:“祝爷爷身体安康,接着又给君瑶斟了一杯,“祝小寿星,快乐成长,长命百岁。”又给卫骑夫妇和卫渠三人各斟满一杯。”
大家对于孙莺莺的斟酒行为,己经习以为常。特别是卫夫人更是夸赞孙莺莺乖巧懂事。于是大家纷纷举杯。
君瑶伸手端起酒杯,刚想要喝,却不料正在熟睡的卫子正却突然拼命哭闹。君瑶不得不放下手中酒杯,专心致志的逗哄着他。小家伙对着君瑶裂开小嘴大哭,小手乱摆,小脚乱蹬,一脚将酒杯踢倒,跌了个粉碎。
孙莺莺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恼怒。随急换上一副笑脸说道:“小少爷这是怎么了,刚才还睡的好好的,莫非是肚子饿了,想吃了,快叫奶妈抱下去喂奶,别饿着咱家的小宝贝。”
君瑶一想也对,好久没吃,孩子可能真的是饿了。于是就想交给奶妈。谁料今天卫子正一双小手紧紧抓住君瑶衣襟。死活不肯撒手。
君瑶无奈只得告罪起身抱着他离席。给他换了干净尿布,又叫奶妈将他喂饱,好一通折腾,小家伙总算是窝在怀里睡着了。
君瑶将他交给奶娘,回到宴席,端起重新斟满的酒杯刚凑到嘴边,又听到儿子剧烈的哭闹。不由急的又放下酒杯,站起身从奶妈怀中抱过儿子。
卫子正在君瑶的摇晃下又安静下来,张着小嘴对着君瑶微笑。将君瑶肚子里的火气都笑的烟消云散。低头在他小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小家伙今天怎么粘人,连饭都不给我吃了?想饿死母亲么?”
孙莺莺看着这刺眼的一幕,眼中阴毒一闪而过,小家伙要是没有母亲保护,我看你又能活多久。
卫老爷将她的神色看在眼中,脸色一沉,对着君瑶说道:“瑶儿,坐到爷爷这里来,孩子,爷爷帮你抱。”说完唤过身边一位老仆,在他耳边低语几声。老仆人连忙点头走过来将君瑶的酒杯碗筷包括前面几道菜全撒了下去。
卫渠看到这个情况,心中咯噔一下,也悄悄起身离席。
孙莺莺一看情况不妙。悄悄起身对旁边贴身丫环低语几句,贴身丫环随及出去,过了片刻。对着她微一点头。孙莺莺顿时放下心,坐在那里,端起酒杯,不动的和旁边的侍妾一起喝酒。
君瑶也觉得今天孩儿有点莫名其妙,坐在卫老爷子身边,就不再饮酒,端起碗筷,匆匆扒了一碗饭。就抱着小子正回到自己和卫渠居住的院子。抱着他躺在床上休息。
卫老爷子听完老仆报告,脸上闪过一丝杀意。好你个孙莺莺仗着有姑姑撑腰,居然敢谋害当家少主母,以前你们侍妾之间争风吃醋,谋害人命,我也就不插手,现在居然将黑手伸到我小乖孙身上。我就不能容你。
卫骑夫妇见老爷子面沉如水,拂袖离席。心中忐忑不安,等其它宾朋散尽之后。匆匆来到父亲主院,见卫渠正低着头被老爷子在训叱,骂他纵容侍妾谋害正室。骂他若是不能管好其它不能下蛋的母鸡,就全部赶出卫家,一个不留。
卫渠被爷爷骂的不敢抬头,搭拉着脑袋,不敢吭声。心里却将孙莺莺骂了个半死。
老爷子训完卫渠,仍然不解气,恰巧看到卫骑两夫妻进来,不禁心头火起,对着儿媳就骂。将卫骑两夫妻骂的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最后在老爷子断断续续的叫骂声中明白了事情大概情况。
卫夫人听完情况吓的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心中暗骂孙莺莺胸大无脑,居然敢明目张胆在酒中下毒,戕害正室。
卫老爷将三人骂了个狗血淋头,方才解气,厉声呵责三人必须将此事处理好,以后不得再出现这样的情况。
卫骑夫妇和卫渠急忙应声,唯唯诺诺退出房间。卫渠对着父母说道:“父亲,母亲,孩儿这就去处理这件事。给瑶儿一个交待。”
卫夫人张了张嘴,想要给孙莺莺求个情,可是想起老爷子那责备的眼光,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默默转身回到自己院落。心里思索着再从哥哥家挑一个过来。
卫渠满脸怒气回到自己主院,命人将众多侍妾全部唤来,众多侍妾不知卫渠何故发那火,看着他那吃人的目光,都吓的战战兢兢不敢吭声。
孙莺莺站在最前面,低着头不敢和卫渠对视,头上冷汗直冒。卫渠一拍桌子厉声喝道:“谁在少夫人酒中下毒,快点自己站出来,否则等下我叫她生不如死?”
孙莺莺见此情景吓的花容失色,汗流浃背,不由暗暗后悔,以往自己也弄死了不少其它女人,从来没见过卫渠说过一句,想不到这个君瑶在他心中如此重要。早知道这样,就慢慢盘划,不要那么着急了。
其它侍妾更是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有几个胆小的吓的直接瘫坐在地。
卫渠扫了众人一眼,一把将孙莺莺揪了过来,扬手就是啪啪两掌,将她甩在地上,厉声喝道:“说,是不是你下的毒。”
孙莺莺被摔倒在地,犹是嘴硬,“表哥可不能冤枉我,酒虽然是我斟的,可我没有下毒。”
“好,你还不承认,那我就让你自己听听你的贴身婢女小惠怎么说?”卫渠一挥手,下人随及将她的婢女小惠带了上来。
小惠拖着一身伤痕,看了孙莺莺一眼,颤声说道:“是小姐给少夫人下毒,事发后,她叫我回房将藏在梳妆盒里的毒药处理掉。真的跟奴婢无关,毒真的不是奴婢下的。求公子放过奴婢一命。”说完対着卫渠砰砰直磕头。
卫渠看着脸色惨白,瘫坐在地的孙莺莺厉声喝道:“贱人,你还有什么话说,平时你仗着母亲势力,毒杀其它侍妾,我也懒的管你,想不到你越来越猖狂,居然敢毒害当家少主母。今天若非子正哭闹不休,瑶儿己经命在旦夕。如此恶毒女子,留你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