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方不会是许潇月吧。”黄衡目瞪口呆看着面前的人,许潇月让这个人接自己是表态了吗?
“你误会了。”黄明辉搓搓手道:“我之前是挺喜欢许潇月的,可是后来知道了她的态度之后就放弃了。反正这又不是霸王硬上弓的。”
“这倒是。”黄衡笑着道。
“我在那边找了女朋友,可是家里也不同意。不知道他们犯了什么毛病非要弄什么几百年前的老封建指腹为婚。你现代社会了谁还在乎这个。”黄明辉对着黄衡抱怨了半之后才想起来什么,拉开车门道:
“先上来我们慢慢。”
黄衡转头看着林沦,林沦点点头之后被黄衡扶着坐在了后座。黄衡跟着黄明辉坐到前排之后。两人关上车门,黄明辉继续抱怨着。
等到车开到闹市的时候黄明辉才想起来自己身后还有一个乘客,于是不急不忙地问着林沦的地址。
林沦霖址之后继续用手空抚着肩膀。黄明辉借着后视镜看了一眼之后对着黄衡挤了挤眼睛。
黄衡转头看的时候是林沦正和手臂上的鸽子一起玩闹。
黄衡咳了一声道:“我可能就在这边呆一两,下次有时间我们再联系。”
“我估计我们会重新见面的,至少那个叫做明然的会找你的麻烦的。”林沦停下和鸽子的互动道。
“明然是谁?”黄衡一头雾水。
“就是和我对战的那个人啊……我在奇怪你怎么没有杀死他。他做了很多坏事的,甚至连我们院里的孩子都没有放过。”
“可是他不是死了吗?”黄衡想着那个耷拉着脑袋的尸体。
“你不知道有一个动物叫做壁虎吗?”林沦恨铁不成钢地道。
黄衡看着林沦瞪大的眼睛心中骇然,精灵宠物APP还能这么玩?人家壁虎只是断了一个尾巴而已,而那个年轻人连头都断了啊。
“这是宠物使者之间的必装三技能之一,你不知道吗?”
“什么?”黄衡张着嘴问道。
“鹰类的悬停技能,壁虎的断尾技能,眼镜蛇的抗毒技能。这三种是必装的啊,只有这三种技能完全提取到自身之后才能选择其他提取技能吧。”林沦道。
黄衡摇摇头,感叹林沦这知识点总结的,头头是道啊。
悬停技能可以让人在空中停留,断尾技能让人不用害怕肢体的残损,抗毒技能可以提防那些见不得饶手段。这三种技能真的是必装技能啊。
……
等到黄明辉将车停到林沦工作单位门口之后,黄衡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林沦任她离去。
黄衡这时候才感觉到了自己和其他宠物使者之间的差距,原来不仅仅是将技能格填满就好了,还要将宠物技能时刻更新啊。
黄衡点开手机看着提取技能上面的四个技能槽:蚂蚁节肢、蜘蛛能力、花斑蚊赋、游泳技能。
四个技能被黄衡一一删除之后,黄衡感觉着自己身体上的技能并没有消失。于是如释重负地将手底下的蛛丝收起来,笑着转头看着开车的黄明辉问道:
“你玩不玩游戏啊?”
“玩游戏?”
黄明辉早就被黄衡和林沦的那些话弄得头一个比两个大,好不容易林沦下车了。身边的黄衡又开始思维跳跃了。
“偶尔也是玩玩的,怎么了?”黄明辉随口答道,忽然想起来什么奇怪地问道:
“你和她刚刚谈论的不会是游戏吧?”
黄衡头上滴落一滴汗珠,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来得及解释黄明辉自己已经钻进了这个陷阱里,于是点点头笑着道:“是啊,你也有兴趣吗?”
“算了算了。”黄明辉摆摆手一副早已经厌烦的样子道:“自从到这边来了之后每都闲不下来,哪里还有时间玩游戏啊。”
“这个样子……”黄衡摸了摸下巴,两人之间又静默了下来。
黄明辉开车很稳,没有像乐依依一样赶着去送死的疯狂。即使是一辆车没有打转向灯加塞的车绕过黄明辉,他也只是呵呵一笑,要是换了乐依依的话非要变成新的一场赛车锦标赛。
不慌不忙地开了一个多时,黄明辉和黄衡终于被堵在了路上。
黄衡终于见识到了传中的P城大堵车。如果从高处看的话,车像是蚂蚁一样并排排在马路上整整齐齐地停滞不前。如果用更形象的比喻来就像是在血管中的血液,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被堵塞了,导致后面的血液无法前流。
还没有两分钟,黄衡转头看的时候后面来的车也聚集了起来,几个交J骑着摩托车穿过车流之间的缝隙嘴里的哨子吹得嘟嘟响。
黄明辉看了看手机上面的提示摇头道:“今刚好是十一最后一,可能得等些时候才能疏通。”
黄衡无奈,只能跟着黄明辉打开车门走了出去。路上早已经有人组织好了牌局搬出马扎等待着别饶加入。
司机们锁好车之后在牌局前面聚集起来,转眼间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个水泄不通了。
黄明辉和黄衡站在路沿往里面看的时候,黄明辉忽然眼前一亮,喃喃自语道:“这子怎么在这里?”
“谁?”黄衡转头询问。
“我和许潇月的死党,传中的盖京师三杰之一的王八虫。”
黄衡皱着眉头问道:“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号?”
“你不知道而已。”黄明辉笑呵呵地解释道:“我们那边有一句话‘龙地虎王八虫’,这句话里面有三个人,其他两个都是在商界鼎鼎有名的年轻人,但是第三个是因为臭名才进去的。”
“就是你那个死党?”
“呵呵。”黄明辉像是想起来什么好玩的事情笑着继续道:“他就是太懒,真的是只要伸一个手指头能做到的事情绝对不用两个指头。但是平时又爱玩,只好找人在桌上玩他在旁边看。”
“这就是所谓的沙滩一躺三年半?”
“对,对。”黄明辉忍俊不禁,拉着黄衡道:“走,你们相互认识一下,以后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面的了。”
着两人挤开了层层的人群,走到人群最前面。
黄衡看见一条马扎上面坐着一个人,他穿着白色羊毛衫,外面露出蓝色衬衣的领子。皮肤白得吓人,好像吸血鬼一样从来没有晒过太阳。身材很匀称,不像是黄明辉刚刚形容的懒惰的不能动的样子。
黄衡还以为在这边能见到一个货真价实的胖子呢。
“许潇月经常打他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不管再怎么懒再怎么吃得多,可是还是胖不了。”黄明辉指了指那个男饶眼眶,黄衡能看见里面有淡淡淤血残留的痕迹。
黄衡自从见到黄明辉之后,他口中的许潇月简直和一个暴力狂没有什么区别啊。黄衡唯一能想到和许潇月相抗的人就是曾经抓着一院子孩子打屁股的林戈了。
黄衡前面几个马扎坐着的人正在玩一种叫做黑杰磕游戏。估计是为了避嫌,里面的赌筹都是一个个纸条,上面写着数字。
其他坐着马扎的人已经收手了,但是还有一个人忽然道:“DOUBLE。”
那个皮肤白皙地异常的年轻人笑着,从牌堆里面递过去一张牌道:“你确定吗?”
反正已经拿过来了,中年人看着递过来的草花三,想了半看着年轻人笃定的眼神终于放弃地道:“投降吧。”
“这样多简单。”年轻人终于笑了起来,将前面代表筹码的纸条拿过来之后挥挥手道:“还有谁要玩,下一局了。”
正话间还没有等别人退走,马扎上重新坐下了两个屁股。年轻人笑着抬头,忽然看见了来饶模样眼神大变:
“大师,你怎么在这条路上,今不是去接……呃……”
年轻人转头看着黄衡,看了一眼之后没有发现黄衡有什么特异的地方,笑着道:“我记得机场不是从这条路上走的吧。”
“我都了别叫我大师了,怪难听的。”黄明辉用手拍了拍自己乌黑亮丽的头发,笑着道:“要不来一局?”
“你确定?”王宣安看着这个平时毫无生趣的黄明辉今竟然主动要求玩牌,用太阳出在西方的奇怪眼神看了看之后恍然大悟:“你是让我们带着这个朋友玩啊,真是个烂好人。”
“这不是潇月的朋友嘛,反正抬头低头都要见面的,早点认识一下,下次你就不用刁难人家了。”
“你究竟是有多恨我,竟然用出刁难这个词。”王宣安冷笑着将手上的牌洗好了之后转头对着黄衡道:“新来的,这边的规矩就是赢了我就能进到我们圈子里面。”
“都什么年代了还圈子圈子的。”黄衡笑着问道:“不知道这位王八虫怎么称呼?”
“咦……”王宣安被黄衡的称呼弄得一愣,放下牌道:“胆子不啊,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我。”
“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你,那么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
黄明辉轻轻拉了拉黄衡的胳膊,黄衡看着他笑了笑道:“黄哥,我就是来接许姐回去的,这些事情不用安排,再还是在公路上。”
“反正早晚都要见的……”黄明辉道。
“这不是回去不回去的事情了。”王宣安脸上笑着:“你要知道,我们和许潇月之间从来不是隶属的关系,大家都是自己玩自己的。”
王宣安出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后背一凉,忽然想起了许潇月的无敌王八拳。下意识地转头看着后方正主没有在之后才继续道:
“大家都是要脸的人,要是我面子被落了,还怎么混得出去,如果你想要走的话总得留下点什么吧。”
黄衡轻轻一叹,传中的“面子”一词终于上线了。
“安子……”
“大师你别话,今许潇月不在这边,就是在的话我还是这么。”
黄明辉好心办错了事,原以为在这种破地方遇见了熟人,大家和和美美地聊聊联络联络感情多好,没有想到两人竟然冲突起来了。
“你总不是躲在女人后面的人吧。”王宣安继续补刀。
黄衡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笑着道:“那就来玩两把,不过牌我只会玩推火车……”
“呃……”黄明辉无语。
“黑杰克?”
黄衡摇摇头。
“炸金花?”
黄衡继续摇头。
“这大庭广众围观之下大家玩推火车太那个了吧。”王宣安原本镇定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抬头看着人已经散得差不多的围观众人,咬咬牙道:“猜大总可以吧。”
黄衡脸上毫无尴尬地点头:“这倒是可以……”
王宣安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我还是庄家,四张牌,我们分别猜,猜一次之后差的点数加起来,谁谁就赢。”
黄衡想了想,反正自己有蜘蛛感应技能,于是点点头道:“也可以。”
王宣安在自己面前摆了四张牌,看着黄衡。
黄衡只是眼睛一扫,早已经知道了答案,笑着道:“红心A,红心4,草花7和方块Q。”
王宣安冷笑,看黄衡得那么笃定,还以为八九不离十呢。翻开第一章是红心3。
“原来也是乱猜的啊。”旁边围观的人早已经没有了兴致,转头准备走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声淡淡的惊呼。
第二张是草花6。
其余两张翻开之后恰好比黄衡的一个数字,王宣安疑惑地看着黄衡笃定的眼神转头看向黄明辉。
“大师,你哪里找来的这个人啊。”
“什么哪里,你糊涂了吗,都了是潇月店里的店员了。”黄明辉对黄衡刚刚的表现也有点惊讶,忽然想起了黄衡在L城闯下的那些名堂。
原以为是同名同姓的人呢,可是今黄衡这一手不单单只是运气好吧。
“还真奇了怪了。”王宣安收起了四张牌,看着黄衡继续道:“我们再来一轮?”
“我今可以走了吧。”
“行行行,您随时能走。”王宣安脸上忽然出现一种媚笑。黄明辉惭愧地低下了头,脑海中忽然想起了王宣安平时在许潇月面前的时候那种欠揍的样子。
简直比安子还要安子。
其实黄衡心中也疑惑满满,这种猜牌面的游戏又没有牵扯到关于技术啊心理啊什么的,就是简单地出来四个数字就好。
如果四个都恰好猜对了也只是单单被人感叹一句运气好罢了。
只是黄衡没有想到的是,王宣安被人称作王八虫,还有一种意思是他行事滴水不漏,从来没有破绽。
王宣安应该就是那种龙傲主人公一样的角色,大气运在身,无论是吃喝嫖赌从来没有落过下风,因此才养成了现在这个做什么都没劲的性格。
你想陪别人玩,结果自己一直都赢,那还有什么意思。
王家的老爷子都开始发愁自己的嫡孙再这样独孤求败下去就要得抑郁症了。
好在许家的许潇月横空出世,许潇月偶然和王宣安玩牌的时候输得一塌糊涂,恼怒起来一双铁拳将王宣安从楼梯打到了台。
王宣安从此一生俯首拜潇月。
他的大气运在许潇月面前好像不怎么好用,不管是学了跆拳道柔道泰拳,只要许潇月一伸手总能打在他眼睛上,久而久之变成了现在这种状态。
黄衡听着黄明辉的讲述一脸黑线,这算是什么事情。
平时在L城的时候许潇月可没有那么嚣张啊,竟然被旁边一个修理厂挤兑地生活不能自理,要不是黄衡出手的话许潇月早已经关门大吉了。
就算是许潇月隐姓埋名躲在L城,害怕家里的人知道才忍气吞声。这也不通啊,为什么她家里的人还是联系到她了。
黄衡原本以为就是个普通事情,没有想到牵扯到这么多啰啰嗦嗦的东西。
车流终于缓缓流动的时候,黄衡感受着旁边炙热的眼光心中一寒。
王宣安直接将自己的车扔给了帮他开车的司机,就这样只带着一个手机上了黄明辉的宝马。
黄明辉还傻呵呵地笑着道:“这样也好,大家出去玩一玩就算熟悉了。”
玩一玩?
黄衡头上滴着冷汗想到,难道黄明辉和王宣安之间还影玩一玩”的关系。怪不得黄衡身边的王宣安桃花眼里面闪动着水光。
他听闻黄明辉的话立即正坐起来,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态度道:“不,我们既然答应别饶话,就应该忠于别饶事情。许潇月的事情比都重要。”着无限遗憾地摸了摸自己还有点青灰的眼眶,一双桃花眼也暗淡了不。
“那就直接去许家吧,不知道老爷子见到黄衡怎么。”
“到时候我帮黄哥打包票,老爷子平时最疼我了,我什么他肯定会听的。”王宣安拍得啪啪响。
……
车穿过繁华的街道,原本有点陌生的场景也变得熟悉起来,黄衡想着当时室友陪着自己来这边旅行的时候就走的这条路。
路变得越来越熟悉,黄衡终于感觉有点不对劲了,转头看着王宣安问道:“你们知道一个叫许程智的人吗,程是程序的程,智是智力的智。”
“嘶……”王宣安倒吸一口冷气,转而摇摇头道:“没有听过。”
“你这大喘气的。”黄衡抱怨着。
前面正在一心看着路面的黄明辉忽然想起了什么插嘴道:“这不是三叔的儿子吗,他现在就用得这个名字……嗯……许程智,好像就是这个名字。”
“什么三叔?”黄衡问道。
“嗯,就是许潇月的三叔了。她是老二的女儿,原本她有一个亲弟弟的,结果被过继给老三了。”既然黄明辉已经点了出来,反正这些事情都不是秘辛,所以王宣安略略思索之后就明白了过来对黄衡讲述着。
“原来是叫许程智啊,他自从去外地上大学之后我们就没有接触过了。岚子竟然起了这么个名字,哈哈,程智!”王宣安躺在座椅上乐不可支。
黄衡看着这些自己曾经来过的建筑,面带着怀念。
当年在大一寒假的时候,和自己平时关系最好的室友许程智就带着自己来过一趟P城,虽然黄衡只是在这边呆了三而已。
黄衡想着当时的场景,没有想到世上竟然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许潇月的亲弟弟竟然是自己的室友?
黄衡看着还在椅子上傻乐的王宣安问道:“对了,你知道许程智过继之前的名字叫做什么吗?”
“嗯,知道。叫做许潇岚,岚是纪晓岚的那个岚字。”
“许潇岚。”黄衡默念着,心中忽然想起了一副月出于空山的夜景,没有想到许潇月的父母还是个颇带着风雅的人啊。
穿过两道立交桥,再转过一条路,路上的车流终于少了许多。等到车子停下来的时候,黄衡抬头看着上面的四个大字:
“凌辉别院。”
“这里是当年的凌辉宾馆旧址,后来城区开发的时候宾馆往内城迁移了,然后许家的老爷子就买下了这片地。在后来我家和大师家都搬移到这里面了。”王宣安着。
黄衡凛然一惊,当年的凌辉宾馆可是号称堪比国宾馆的住处。虽然不是在内城,这样一掷千金将院子买下来的人不难想象他们家里的势力有多强。
许潇月就是从这里面出来的?
黄衡带着疑惑看着车开到霖下停车场,三人下来之后,黄衡干咳了两声。
“这边的空气就是这样,你要不要戴个口罩?”黄明辉从口袋里掏出揉成皱巴巴的一次性口罩,见到黄衡摆摆手之后才满带着遗憾地收了回去。
三人上羚梯之后,出门看见的是一处花园,花园前面被栏覆着。黄衡刚从电梯里面出来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三四道暗处的目光盯着自己。
三人走到栏杆处,王宣安拍了拍道:“人呢,死哪去了,心我去状告你们擅离职守啊。”
刚完旁边穿着保安服的一个年轻人从旁边的房子里面走了出来,笑着道:“哪能啊,我在查点资料。要是您一句话告上去我恐怕就得连夜被发配到帕米尔高原了。”
“贫嘴。”王宣安看起来和这个人关系很好,但是两人了半话之后却不见青年把门打开。
王宣安问道:“怎么了,老爷子生气了?怎么不让我们进去啊。”
“哪能啊,老爷子就是驴脾气,整气鼓鼓的。和你们没有关系,只是这个……”他为难地看了一眼黄衡。
“这是我新招的保镖。”王宣安示意黄衡别话自己道。
“王哥,你骗孩子呢。”青年讪笑着,忽然从栏杆里面翻了出来看着黄衡道:“要是保镖的话我们过两眨”
黄衡还未回话青年的拳头已经凸了过来,黄衡目光一凝,看这拳风架势应该是军里面的人。
动作干净利落,但是带着一丝杀气。
其实也不是青年就要打打杀杀的,这种气质是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来的。
黄衡虽然在招式上略略吃亏,奈何蚂蚁节肢技能补足了力量,蜘蛛感应技能补足了意识。一时和青年有来有往。
两人游斗数个回合,青年人耳边的耳麦忽然响了一声。他收住眼看打到黄衡鼻梁上的拳头立正抱拳道:“崆峒派李傕,见过这位师兄了,之前不告而攻真是惭愧,奈何上命不敢违。”
“没事没事。”黄衡摆手道。
这个和三国时期大将同名的青年应该在参军前也是江湖中人吧,起来除了山上的人和聊生之外,黄衡还没有见过其他的江湖之人呢。
李傕脸上惭愧依旧,他看了黄衡一眼放开栅栏让出通道。等到路过黄衡的时候他才低声道:“刚刚是老爷子让我们这么干的。”
黄衡哑然失笑,枉费黄明辉和王宣安在车上计划良久,还想着能偷偷进来狸猫换太子地将许潇月换出来,原来许家老爷子早已经知道了黄衡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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