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原来是皇后
“想必大家也都知道了,皇后有喜……”皇帝看向姜云凡,见姜云凡果然如他说想,呆呆的立在那里“这可真是一件大喜事啊,哈哈哈哈。”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姜御史啊。”皇帝叫道:“你可有又礼物送朕。”
“姜御史,姜御史。”边上左都御史小声的叫着他。
“啊?”姜云凡会过神来,看着左都御史。
“陛下问你礼物。”左都御史都快急死了,这人真是不怕死啊。
“哦,”姜云凡对皇帝拱手道:“臣有一诗相送”
“忽觉祥烟绕禁门,宝兹宫里见后孙。
便令三洞张钧乐,直许千官醉御樽。
未晓清风生殿阁,经旬赤气身乾坤。
须知此会百常有,遥看天颜一倍瘟。”
“嗯……”皇帝品味得一会,虽然比不了以前所作,但作为贺诗也不错了,能在极短的时间做的一首好诗,可见其文采斐然,笔力雄健。
“不错,”皇帝点了点头表示赞赏。
姜云凡谢恩,只是表情有些僵硬。
他不知道自己该是以什么心情来面对此事,到底是谁的孩子?
皇后说她想要个孩子,可不会这么快就有了吧,而且一般不是得好几天才能又反应吗?
等下朝之时姜云凡还是傻傻的站在那里,知道王公公过来道:“姜大人,下朝了、”
“哦,哦……”姜云凡看皇帝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施礼退了出去,
他现在要赶快去皇后那里问个清楚。
换好衣服后来到坤宁宫皇后寝宫,里面皇后还未回来,有些皇后的香气流存。
一股热血涌上了头,眼睛动红了起来,他有种不好的感觉,一股厉气在身体里激增,他赶紧运气阴阳决压下了一切情绪,恢复着平和。
“你来了。”皇后的声音有些欢喜,还有一丝害怕。
一瞬间,姜云凡的欲念有涌了上来,红着眼走去关上了们,吓的兰儿都不敢动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一把抱住了皇后。
“呜呜。”皇后无力的挣扎了一下,小手挥了挥让兰儿出去守着,任由他欺负着。
-现在也只敢沾些口头便宜。
皇后的衣服有些凌乱,小手抱着胸可怜巴巴的躺在床上,姜云凡趴在她身上,过得一会才把她抱了起来。
“孩子是谁的。”
“你的。”
“真的。”姜云凡的语气都激动了起来。
“嗯。”皇后害羞的底下了头,拉着他的手抚上了小肚子。
一片平坦柔软。
“那……皇帝。”姜云凡还是问了出来。
“昨夜他在这里留宿,我给他下了药。”皇后的脸颊变得通红,不知是因为说谎还是害羞。眼睛都不敢看他。
他的眼睛好可怕啊!
姜云凡的眼睛一下就平和了起来“他不怀疑?”
“不会的。”皇后摇了摇头,勇敢的抬起头看着他的双眼道;“我不会让他碰我的,你方心吧,我只会是你的。”
“那他要是逼你呢。”姜云凡感觉自己现在好不是个东西。
“不会的。”皇后吻了吻他,他知道他怕什么“他不喜欢这些的。”末了还小声的道:“又不想你。”
姜云凡低头食主了,过得好一会,才放开气喘吁吁的皇后,坏笑道:“这才是正常的男人。”
“哼。”皇后白了他一眼,坏蛋。
“书看完了吗?”姜云凡抱着皇后,下巴放在他的脑袋上。
“没有、”皇后说话时,脑袋还一动一动的。好重啊,她捏了姜云凡一下。
姜云凡干脆抱着她又浪了下来,她上他下。
皇后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
咚,咚。咚。
咚咚咚咚。
讨厌,为什么我的这么快,她恼怒的打了姜云凡一下,都是这个混蛋,害的人家心跳那么快。
姜云凡不知道为何她又打他,不过早已经习惯了,摸着她的发丝道:“你怎么不看了呢?”
“后面不好看。”皇后撅着嘴,后面一点意思都没有,无聊死了。
她对经书,历史,音韵,文艺一点兴趣都没有,还是故事好玩。
女儿国,嘿嘿、
她偷笑了两声,手移到了姜云凡耳朵上,小手把玩着。
“我是绝不会,打耳洞的。”姜云凡警告的捏了捏她的弱点。
“讨厌。”皇后撒娇的扭了扭腰……
“好了,别乱动了。”姜云凡抱着了她,紧紧的搂在了一起,像是的温润柔美。
“你把这本书传遍天下好不好,我让陛下帮你。”皇后闪着期待的眼神。
“好。”姜云凡点了点头,捎带唇点了一下她的唇。
两人温存了好一会才起来,姜云凡拉着她看着最后的结局,刚看了一页,兰儿就在外面喊道:
“娘娘,太后派人来接娘娘过去。”
“知道了。”皇后有些不爽,可太后那里还不得不去,与姜云凡抱了抱,整理了下衣服后才走出去。
“娘娘请。”外面放着一定小娇子,几个太监抬着。
姜云凡自告奋勇的扶着皇后上去,自然做了几个小动作,皇后脸色一红,瞪了他一眼,真是过分。
姜云凡微笑着目送皇后离去后也就去往了司礼监,又是要工作的一天啊。
看看有没有人骂我。
姜云凡反着,今日倒是没人骂他,但也还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大事一个没有,连个让他施展才华,和拉拢人才的机会都没有。
“姜公公,这些是你的。”王公公抱了一腿过来,放给了姜云凡,而后又在把其他的分发下去。
姜云凡以为还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时,可打开第一本看着,脸色微变,不愧是你们啊。
现在的关于商税乃是三十税一,现在果然有人上书说,商税过高,应该改为五十税一。
姜云凡默默的记下了这个人的名字——钱景龙。
冷笑一声,拿起笔就写道:“如今关于官税税收太低,应当改成十税五。”
为什么要五呢?
什么都说过的鲁迅曾说;一屋子人,你想开个窗,大家都不同意,但你要是想把房顶掀了,别人也就同意你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