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初潮难防
“我想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这儿的。”路漫漫皱着眉头,白衣似雪很是惹人想好好疼爱一番。
“好啊,我们去冥府查查生死簿,顺便帮桃花策划该怎么投胎。”阒寂大胆的抱起路漫漫道:“走吧。”
“你还记得桃花?”
路漫漫瞪大了眼看他,脸色绯红绯红的。
“还有,你,为何要待我这么好?”路漫漫不敢去看他。
“要理由吗?你不觉得我们相遇就是个缘分吗?我喜欢你,我爱你,对你好是应该的,你只要默许答应收好我对你的好就可以了,以后不准再把我往外推了,好吗?答应我,即使你爱的人不是我,但是至少你不要把我往外推。”
阒寂这深情的表白也是杠杠的了。
路漫漫为难道:“可是,可是我已经答应了要帮夏子追你了啊!”
“而且,我也不打算寻找归属,因为我没有归属地。”
“我不管,你敢的话我就不带你回阳间了,让你一辈子,不生生世世的待在我身边。”
果然,阒寂腹黑的一面终究是隐藏不住的。
“不管,不管哈!”阒寂一副抢新娘的猥琐样直奔冥殿去。
“老爹,儿子来找你借生死簿来了。”阒寂很高兴的抱着路漫漫正撞阎王爷身上,这真的是抱着媳妇往老爹身上蹭啊!
“借给你是可以的,只不过……”阎王爷撇眼去看路漫漫,长的如花似玉亭亭玉立的后面省略好几百倍的好感。
路漫漫正娇弱的躺着阒寂的怀里,这都是老阎王爷自己想的,其实人家就只是被阒寂抱着的而已。
路漫漫看着阎罗王一副小孩子心性,脸色的笑颜深了好多,“阎罗王好情性,小女子只是想看看自己为何会被黑白无常给勾来到此的。”
“是吗?”阎罗王抚了抚自己下巴上白花花的胡子,眼神很犀利,“既然你跟着寂儿来到这儿,那你就长居如何?”
看来阎罗王很是寂寞了。
“小女子此番是有任务在人间平天下了,胆敢求阎罗王放过?”
阎罗王看着路漫漫那双锐利的双眼和要强的语气,心想,这丫头重大局,看来寂儿是难拢获她的心了。
阎罗王为自己的儿子感叹。
“父王,我先去找生死簿了哦,你……你就放过她吧。”阒寂为难道,说完话也不管阎罗王了,抱着路漫漫溜了。
“你这样真的好吗?”
“不管那老头了,你身子虚,不能长时间留着地府,所以我们速战速决。”
阒寂放下路漫漫从石墙上摸出生死簿给她,“你自己来吧。”
“真敢交给我写?”路漫漫苦笑,他也太信得过她了。
“怎的不敢,以后这地府也将会是你的,我放心。”阒寂大言不惭道,路漫漫傻眼了,“什么?”
路漫漫看着阒寂就在想,这人不会是入戏太深了吧?
“你以为呢?”阒寂邪笑,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快改吧。”
“好。”路漫漫纤长的食指与中指停在桃花那一页纸上,“给我笔。”
阒寂递过墨笔给她,她在上边的转生轮回上写下了一世平安,平淡一生。
阒寂有问过她为什么不是荣华富贵。
路漫漫呆呆的愣住了,她露出来冷笑。
她回答,现在乱世,那倒不如一世的平安来的好。
路漫漫写完后,阒寂将她带回阳间,他之前问过黑常,他说在勾走路漫漫魂儿的时候压根就没有发现有其他魂魄,所以阒寂断定这可能是人为的,但是又摸不着歹人的目的。
“回阳后可能还会有些儿不适,要多休息。”阒寂声音变得异常的温柔,像似换了一人般。
“你之前在地府说什么了?”路漫漫把脑袋贴紧在阒寂的胸前,不假思索的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声,“你想听吗?”
路漫漫关心的问道:“你变得好奇怪啊,是不是生病了?”
“呵,我生病了,生了很严重的病,你会放弃我吗?”
好了,阒寂的坑蒙拐骗要开始了。
“之前,你当时死去的时候因为有你师傅,他一定会救你的,现在,你又要离开,我这里,真的很难受,心都快裂了般,当时我才知道了我已经疯了似的爱上了你,这种爱已经无法自拔了,已经深入骨髓了。”
阒寂指着自己的胸口给她看,很柔情,真的病得很深了。
“阒寂……”路漫漫听得泪水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襟,“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好的女孩儿,对不起……”路漫漫的小手乱抓着,“对不起。”
路漫漫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潸然泪下了,果然,自己这是被代入了某个角色里了吧,看来阒寂也是,怪不得会对自己感情沉重,还有那个欧阳夏子,可能是把阒寂当成她爱人了吧。
“丫头,不哭了,如果你不想的话我是不会为难你的,只要你不要把我往外推就行。”
这时的阒寂心愿很小,他不想让她为难,他发誓,此生只许这次对她口无遮拦,以后不再有。
修改完生死簿之后,阒寂带着路漫漫离开冥殿。
永安城甘泉村老地主家外。
路漫漫回魂,见着欧阳夏子这丫头眼睛都哭得像核桃了,不忍心疼了起来,“我没事了,不哭。”
路漫漫刚刚自个才哭现在又要来哄叫别人不哭……
“路姑娘,路姑娘你回来了啊!”只见欧阳夏子很是激动,激动得又要落泪了,反正她现在眼睛已经哭肿了,再哭也只是眼睛哭瞎而已。
路漫漫刚一站起来,不知是还没有适应过来还是什么的,两腿直发抖,感觉屁股凉凉的,她随手一摸,是……
血!
还是热乎的,闻起来就好腥。
欧阳夏子探头去一看,立马让她继续蹲坐下,她脱下自己的红杉外衣围在路漫漫的下身,好盖住血迹,然后给了她个眼神,你懂的。
阒寂见地上的血迹以为是路漫漫受伤了,便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他恨不得现在就飞奔过去抓起路漫漫开始全身检查,好在有欧阳夏子在前拦着,他不能,“路姑娘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放心。”
欧阳夏子说的跟真的一样。
只见阒寂忧心忡忡的开口问道:“你叫我怎么放心啊!”
“走开走开。”欧阳夏子扶着寸步难移的路漫漫进了老地主家的屋子,立马给她烧了盆热水放浴盆里让她去先洗个干净。
欧阳夏子出屋警告阒寂,“路姑娘没什么事,你无论如何都不准踏进屋子半步,不然你今日就死定了,听见没,死定了。”
阒寂见着这欧阳夏子的情绪很是反常,不禁挑逗问道:“怎么个死法?”
欧阳夏子脸红极了,大叫:“讨厌,你快把村民们给就出来吧!”
说完,欧阳夏子把大门“嘭”的一大声合上了。
阒寂就郁闷了,这欧阳夏子之前不是一见着他就在犯花痴了吗,怎么现在一点儿喜色都没有倒是增填了几分怒气啊!路漫漫肯定出事了,阒寂下意识的认为。
屋外。
阒寂深感那两女的莫名其妙,他忽想到这活生生的“人”就少了三个了,老地主和新郎新娘,这连点儿线索都没有,怎么找元凶?
而屋内,路漫漫已经洗好澡裹着大白绸毛巾坐在床榻上,“麻烦你了啊!”
“怎么会,路姑娘你这是第一次初潮吧?”欧阳夏子笑着拿搓棉纱布给她,“放下边。”
她手把手的教她该怎么做。
路漫漫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都忘记有这件事情了,她还以为自己的身体还小……
“哦!谢谢你啊!”路漫漫边穿衣服边说,其实这些事儿她早就知道了,她又不是白活了一世,只不过现在这葵水来得也太快太措手不及了吧!
她原以为会想是再过几年来的,看来她现在已经可以荣升为少女了。
“路姑娘啊,你来这个时还是最好不要穿白衣服了,白衣会太透的。”
“啊!哦。”路漫漫下意识的瞪大了眼,“知道了。”
“还有啊,这两三个时辰换一次,晚上睡觉时记得多垫几层防止染了锦被,现在我们可是到处流浪,这个就更危险了,将草木灰装进小布条里,两头同细线系在腰间,然后用段时间更换下的卫生带,倒掉里面吸满污物的东西,将卫生带用清水加皂葛等去污洗涤,风干后再使用,急迫的时候,便用火烤干。”
这欧阳夏子倒是像个老妈子一样喋喋不休的教养着自家的孩子似的教着路漫漫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可以做什么和不可以做什么,“最重要的是路姑娘要忌嘴啊!”
路漫漫双眼都瞪大了,这欧阳夏子是这教自己做事?
忌嘴啊,说的倒是轻巧,这做起来也不难,路漫漫吃饱了就不会想别的事情了。
“收拾一下我们就出去救人。”路漫漫抖抖手下床开始整理包袱,可怜了欧阳夏子的红衣外套了,路漫漫那是个深感愧疚啊!
路漫漫将长发盘起,额上左右各留下一缕过眼眉的齐发丝,欧阳夏子帮又在路漫漫脑袋上盘起全部的一撮头发,看着很文静的一小美人儿七分纯真干净,三分妖娆邪魅,白衣抹胸的长裙,裙上身还好,裙下身是似柳条般垂下的淡绿色绸带,欧阳夏子想给路漫漫弄把桐油伞,好让她站在小桥边上走走,好突显她的美色……
路漫漫皱眉,有点儿嫌弃裙子的样子,道:“这……等下如果要干重活儿会不会很麻烦啊?”
“路姑娘啊,可容你用法术变几支花给我可好?”
路漫漫心想,这欧阳夏子到底是干什么的,这……也太好看了吧,她开始了鬼灵精。
路漫漫还是点点头便给她。
“看好了。”欧阳夏子手指很灵活的把花骨朵儿编成了好看的花环分别套在路漫漫两腿的裙角上,套好了的裙子就变成了裤子,拆了的话裤子就变成了裙子了,这貌似像是在变戏法,看起来挺好玩的,由于路漫漫所穿的裙下身是由绸缎一条一条的做成的,所以可以很好的围城裤腿状。
阒寂都在外边等着急了,他都有了再不出来的话我就闯进去的念头了。
“叩叩叩……”阒寂果然等不及了,这不,都心急得跑去敲门去了,两女的在屋里聊得甚是开心,忘记了可怜的阒寂独自一人在屋外面对着这些儿“黑球”,真不知他们到底有没有良心,好在阒寂不知此事,不然的话他那颗脆弱的小心灵一定会崩溃的。
“来了。”直到阒寂按耐不住敲门时路漫漫才想起来她已经把他给忘在外边了,立马开门,“抱歉久等了。”
阒寂还算是有君子风,见路漫漫出来细声细语道:“久等倒是没什么,只不过你的身体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