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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司徒修远

相府娇女坑夫有招 软软茶 3997 2024-05-23 00:48

  林尚书颧骨很高,肤色暗黄,两鬓斑白,好似饿久了的猴子,可见他这几日茶饭不思。

  他瘦瘦高高的,竹竿似的身板仿佛风一吹就能将它吹跑,而外婆也同外公一般。

  路漫漫看着两位老人面色不佳,她很是担心。

  林尚书生怕这个小东西趁他不在跑去跟他爹接发莫初晴的所作所为,这件事他还有待谋划,只能先委屈了他那苦命的女儿。

  他苦口婆心劝道:“你爹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但漫漫你千万不要去赌你爹对莫初晴的宠爱,外公、外婆老了,你自己要小心呐!”

  她努力扯开一个笑容,乖巧地点了点头,“漫漫知道的。”

  尚书夫人重新将那盒珠宝交待路漫漫手上,她眼神里对她满是宠溺,“你母亲的遗物你要妥善保管,将来作为嫁妆拿到夫家去吧。”

  路漫漫接过外婆手里的珠宝,紧紧地抱在怀里,她知道外公、外婆要离开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乖巧地露出一抹甜美的微笑,然后糯糯道:“外公,外婆,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爹爹说要请个教书先生到府上来教大家读书识字,漫漫得空了会去看你们的。”

  尚书夫人抚摸着她散落的发丝,然后一把将她抱住,她那慈祥的样子像极了林倾城。

  “好,外公、外婆就等着漫漫来看我们。”

  林尚书露出端详的样子,柔声说道:“你先回屋吧,我们收拾收拾就回府了。”

  路漫漫点点头离开了客房,捧着珠宝缓缓地走回自己的屋子去休息。

  林尚书曾跟路宸渊争过路漫漫的抚养权,可路宸渊不同意自己的骨肉流落在外,尤其是他及其宠爱的女儿——路漫漫。

  自此,林尚书在言论上争不过他,他希望路漫漫能够自己到林府来,那样他就能想法子留下外孙女了。

  傍晚,林氏夫妇离开丞相府,同一时刻府外的高墙上,那两盏白灯笼依旧停在那受晚风吹拂摇摆。

  “叩叩……叩叩叩……”

  丞相府门外一位身袭一身黑衣的玉面郎君在拍打着丞相府的大门,他清脆的嗓音很柔和,“请问有人在吗?”

  守门的下人将大门打开,见着眼前这位长相清秀、面色红润的公子,心想,这应该是老爷请来的贵客吧!

  男子躬身行礼,缓缓道来,“晚辈受丞相之托,前来贵府办事,还请这位大哥容晚辈进府。”

  身着淡蓝色麻布衣衫的门卫确认完后将他邀进府,客客气气的说:“既然公子是老爷的贵客,那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怎能有不迎的道理?公子沿着这条路直走就是正厅了,管家在正厅等候着呢!”

  男子莞尔一笑,温然道:“有劳大哥了,晚辈先去忙了。”

  言罢,男子甩袖而去,那夕阳下的背影洒脱、逸致。

  玉面郎君漫步在如荼的白色光滑的鹅卵石小道上,沿着小道一旁种满了不同的花树,有绽放着粉嫩花蕊的桃树、有被棕皮果实压弯了腰的龙眼树,还有那被誉为妃子笑的荔枝树……原来这户人家的主人喜欢栽水果树。

  他走不到半柱香就知晓前院的地形,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正厅。

  前边站着位容光焕发的老者,衣着不俗,一看就知道这人在府里德高望重。

  老者见男子到来,他迎上前去,面带微笑,慈祥端庄,他自我介绍道:“我是府上的管家,敢问公子可是司徒修远?”

  司徒修远稍稍点头,他轻启薄唇无奈道:“正是在下,晚辈落脚于京便马不停蹄敢来,可还是有些儿晚了。”

  原本司徒修远可以很早入京的,可沿途出现了点儿小插曲耽误了,他很担忧路丞相因此而怪罪于他,怪他不守时。

  管家仿佛看出了端倪,他用亲和的语气说:“没关系的司徒公子,您能到访是本府的荣幸,天色渐晚,公子可愿留在府上?我已让人将东院的厢房收拾好,公子愿意的话即刻便可入住。”

  “那晚辈恭敬不如从命,还请管家引路。”

  司徒修远转身刚想走,但管家话还没说完。

  管家接话道:“公子莫急,暂且留步,我家老爷还有话要当面跟公子讲,先请公子随我来。”

  司徒修远为此尴尬不已,虽然他很烦管家悠哉的举动,但他表面上依旧云淡风轻,看不出任何端倪。

  司徒修远缓缓舒了口气,笑道:“请管家引路。”

  “公子随我来。”

  言毕,管家转身朝着正厅左手边走,经过几间屋子,他停下脚步。

  “老爷在书房等您。”

  只见管家边说边拍着木门,随即屋内传出声音来。

  “进。”

  就这样一个字折腾了好久。

  司徒修远温然笑笑,“有劳了。”

  随后他跨入书房,里边别有洞天。

  府里的书房不像其他贵族那样稀奇古怪的东西琳琅满目,而是简洁到只有一张可以伏案的桌子和一把黑色的椅子。

  眼前的青年男子提笔写下刚劲有力的几个大字——蓬门今始为君开。

  司徒修远躬身行礼,恭恭敬敬地祝福路宸渊,“晚辈见过丞相大人,大人百乐。”

  路宸渊放下手中的毛笔,摆摆手道:“百乐倒谈不上,你看这联字是不是很适合你呢?”

  司徒修远自然是懂得其中的含义,他自谦道:“晚辈不才,承蒙丞相厚爱。”

  路宸渊心思难琢磨,他垂了垂眼眸,一脸邪笑,“你可知道我平生最讨厌的是什么人么?”

  司徒修远见他这般,心里压力如山,而表面镇定自若,他依旧恭恭敬敬道:“晚辈愚昧,还请丞相不吝赐教。”

  路宸渊大掌往桌上一放,顿时脸色难猜,他语气古怪,“就是读书人!我讨厌卑躬屈膝、一嘴词藻华丽却不懂得变通的读书人,你是么?”

  司徒修远闻言,黯然地低下了头,他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错,又抬起头来,双眼直视对方,言语铿锵有力,“礼仪道德在前,长幼尊卑在后,晚辈只是恭敬对待丞相大人,仅此而已,别无其他,如果大人有所猜疑,那晚辈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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