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华看着裴青凛,其实他现在很忐忑,他可以猜到裴家的事情都关涉到谁,如果自己助了他,以后会不会被清算?
“王大人,你在愿意站出来帮娘娘佐证四殿下身份的时候就已经被归位皇后党了,所以帮不帮我,与大人会不会与他们为敌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裴青凛很清楚朝廷局势,也知道王华在害怕什么。
裴青凛的话倒是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既然如此那就得罪到底吧,而且现在刘锦可还未必还能有机会,也许是时候给四殿下这边卖个乖。
如果说此时王华还是很犹豫,当裴青凛说出刘锦家中的密室的事实的时候,王华就下定决心为裴家翻案了。
短短五日时间,刑部在裴青凛给的证据下,先后把朝中几大重臣捉拿到天牢,原来是裴青凛从他们家获取了当年通信的文字,这些东西可以证明他们之间早在十几年前就结党营私的事实。
“各位同仁如今可都是戴罪之身,别说老王我不客气,如今证据确凿,你们均是以刘锦为核心营划朝堂之人,陛下最是恨毒了结党营私,而你们明知故犯,此事本官会一一秉明陛下。”王华对着底下被绑来的所有朝臣说到,直到有人提出结党营私也只是有碍朝堂与裴家之事无关的时候,王华才把一沓书信拿出来:
“各位应该认得彼此的笔迹吧?这些东西都是裴公子从各位府上搜出来的,我们来看看,首先是宋大人说到裴景泽发现看你们的秘密该如何是好?这信是写给刘大人的,想来刘大人做出了回复的。”只可惜刘锦太谨慎信件早已经销毁所以没法证实接下来都说了什么。
“然后是吴大人说只有死人的嘴巴才是最严的,吴大人要不要解释一下你信中提到的杀了裴景泽这些话又该如何?”王华继续拆开书信说到。
今日为了公平公正那可是请来了皇帝和许多老百姓围观的三司会审,现在所有人面前将这些官员的嘴脸都拆开了。
这样一封封下来在场所有人可都是谋害裴景泽的人不是元凶也是帮凶,眼看王华因此对他们定了罪还说因为没有证据指证刘锦所以谋害裴家的是你们,而裴家是无罪的!
众人闻言心里一急纷纷说出当年刘锦如何伙同自己谋害裴家的事情,可是问到证据他们才发现那都是他们口头被对方威胁根本没有证据。
一时之间这些朝廷官员都纷纷坐实罪证啷当入狱,只有刘锦依旧只是被软禁刘家,这天,刘莹莹找到君天华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刑部,让他帮忙引荐刑部尚书王大人。
君天华责问之下才知道刘莹莹找到刘锦谋害裴家的罪证需要亲自走一趟刑部,又让君天华派人去抓了刘锦的幕僚张良说这人是最重要的证据。
“回大人话,我是刘莹莹,刘相府庶女,今日我前来是给您送一个指证我的父亲谋害裴家的罪证,当年…”刘莹莹把多年前不小心撞见的那一幕说出来。
对于此事王华是好不怀疑的,首先裴青凛说到过刘家有个奇怪的密室,而现在刘锦的女儿也坐实了这件事,再加上君天华送来的张良。
那张良被刑部的器具一吓立刻就招认了,但谁也没说出刘锦的身份,王华将卷宗整理好以后亲自带进宫秉明皇帝,并多次提到刘家密室,皇帝看着满满当当的结党营私非常生气。
“罪人刘锦结党营私,伙同他人谋害朝廷忠良,罪无可恕,着令刑部即刻查抄丞相府,尤其是那密室,一定要给朕摸清到底怎么回事。”皇帝盛怒之后做出决定。
王华得了令立刻带了刑部差役赶到丞相府,一大帮官兵踢开丞相府门,不顾丞相府的人惊慌尖叫,在王华宣读圣旨以后才进行查抄。
从丞相府抬出来的东西摆了一院子,王华亲自带着人到了刘锦的书房直接开到书柜之前一搬动某个开关就开了。
“轰隆隆”随着声音传来暗室门打开了,众人跑进去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并没有裴青凛口中的古怪牌位和大量金银财宝。
王华心知两个人都提到过的密室里面不可能空空如也,肯定是被转移了,此时刘锦已经赶了过来。
“王华,本宫如今虽然已不再是丞相,却也不是你等可以随便闯入的,你们这是作何?”刘锦怒斥。
他好不容易因为好女儿怀上身孕而保下了小命,怎么现在还要抄家了?他如今只是大学士,虽然也要上朝,今日三司会审的事他却也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裴青凛有那么多证据可以拿下自己。
“暗室里的东西被秘密转移了不要紧,本官是奉旨查抄刘家的,刘锦伙同谋害朝廷忠良,结党营私,证据确凿,请刘大人与本宫走一趟吧。”刘锦如今虽然落魄了,但官威还是有的。
刘锦见状只好跟着王华走出了书房,在离开丞相府的那一刻看到自己的妻儿都被抓住了,他痛心疾首,却看到管家用宽慰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就知道自己命不该绝。
刘锦被捉到刑部,再一次审判起来,刘锦直到现在才知道自己为何会败原来是刘莹莹这个畜生告了自己。
因为张良贪生怕死受不了重刑的情况下早已经招认了刘锦要求他做的事情,并承认那伪造裴景泽写的通敌叛国书信出自自己之手。
“刘锦,朕念你是丽儿父亲才哦明知你结党营私还放任不理,没想到你竟然做出如此恶事,朕真是痛心疾首,将此人关押大牢待三日后问斩。”皇帝说到。
一锤定音这是决定了刘锦的死活。
刘锦面如死灰瘫坐在地被差役押入大牢,昏暗的牢房里最后离开的差役给了刘锦一个放心的手势,他就知道这是儿子刘晟光的人,他怎么说也是刑部侍郎不可能亲眼看着自己出事的。
是夜,京城郊外出现一批军队,他们身穿黑色铠甲,与大越的红色铠甲截然不同,为首的男子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