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凛看着眼前的汉子们,这是一帮训练有素的的军人,如果可以收下他们就好了,只可惜他们有主子。
“对面的兄弟,你们口口声声我得罪了你们主子,你们主子不就是尉迟敬德吗?我何时得罪他了?不会是你们自己被人利用了吧?我应该是你们主子的恩人才对。”郁姝从马车里探出头说到。
郁姝人真的想不通自己除了弄没了他和林氏的嫡子之外又哪里得罪了尉迟敬德了,难道林氏的这胎又没保住?
对方听到提到自家主子那也不稀奇,只要用心去查他们的来历知道尉迟敬德并不难,这女人也忒无耻了,竟然不知自己的错误还敢说是主子的恩人。
就凭这点自己就更不可能放过她。
“没错,我们的主子是太守大人,你用薄荷茶害了大人的嫡子这是不争的事实休想狡辩,那是主子的第一个嫡子啊!”为首的汉子直指郁姝的不是。
郁姝看着对方看来这些人很可能是被利用了,他们只知道自己的薄荷茶害了人却不知道后来郁姝帮林氏有怀了一个。
“那你不知道郁姝其实后来帮太守夫人调理好了身体又怀了一个孩子吗?”裴青凛冷眼看着对方,这是郁姝后来回到石头村告诉自己的,让他非常惊讶郁姝还有这能力。
一群山匪面面相觑,他们并不知道原来还有这事,当初但自己跟前顺郁姝坏话的人并没告诉自己夫人又怀了孩子的事啊,这已经过去半年了,因为决定去动石头村,他们仨主子知道了会生气,这半年都没有去过主子家。
“你们被人利用了,我可以理解你们,只希望你们不要在我们离开以后还为难石头村的村民,至于我们,离开以后也就不会再回去了,希望你们不要助纣为虐。”裴青凛说到。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对方说的是真是假,想了想由一开始陈家派人来说项开始自己后来虽然过了很久白想老百姓的诉苦中得知郁姝为富不仁,现在想想却是很有可能是被人当刀使了。
随即又想到一个问题,那个自称他父母的人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还有人帮着外人害自己女儿的?
“主子的事请我自会派人去询问,那个你自己的亲爹娘又是怎么回事,明明人他们告诉我你为富不仁,不仅不孝父母还坑害亲弟的,怎么到头来是我们被骗了吗?”汉子有点气愤,如果那两个人胆敢欺骗自己,自己必定是要杀之而后快的。
郁姝闻言自然是明白怎么一回事了,就说怎么会有那么好骗的山匪的,原来是因为那两个极品现身了,郁姝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说自己的,但想来是没什么好话了否则也不会让这些人这么厌恶自己的。
“爹娘?你们见过从来不顾女儿的父母吗?你们见过为了自己的利益不顾女儿死活的父母吗?而且这两个人是为陈家所用的,至于我那极品弟弟是他伙同陈家对我下手还让我发现了,才被县令大人收押入监的。”郁姝说到。
这些事才是真相,至于对方信不信郁姝也没办法,现在敌众我寡,郁姝必须想办法解救自己,单看裴青凛一己之力恐难对付对方。
山匪们到了这个地步也知道自己是被人当刀使了,郁姝的话字字珠玑即便他们没有亲眼所见,现在也知道他们是被人骗了。
“你们走吧,既然是一场误会那就走吧!至于你说的话是真是假我们很快就知道的,如果你们胆敢骗我,千里追杀又如何?”山匪首领丢下这句话,带着自己的是退了下去。
郁姝看着他们退回到旁边的马匹身边,一个个似是真的要离开了,这是大难不死?没想到他们那么容易就被说动了,
“就冲着他们遵守尉迟敬德的不得伤害无辜百姓这条就知道他们并不是丧尽天良的匪徒,只是可惜他们跟错了主子。”裴青凛颇为惋惜的说到。
若不是他们已经有了主子而且还是青州府太守,他倒是很乐意收下这些人的,现在也只能一阵惋惜了。
郁姝看着裴青凛的惋惜样并不明白裴青凛为何如此惋惜,他从前收下寨子里那帮人额初衷她也不明白,总觉得裴青凛身上有秘密,而且是天大的秘密,他恐怕不是一个猎户那么简单。
裴青凛感受到郁姝打量的目光,不自然的扭过头去说尉迟敬德私自征兵本就是违法的,这些人追随对方恐怕没有好下场。
郁姝笑笑说各人有各人的活法让裴青凛别操心别人的事,操心一下他们的未来该如何是好。
裴青凛笑笑并没告诉郁姝,他已经去了信告知田海等人他们即将到来已经拜托他们帮忙做了落脚的房子。
更没告诉郁姝他已经让裴管家帮忙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铺子了,有些事自己身为男人是该挑起大梁来的。
郁姝毫不知情只觉得未来的方向都不知道很是渺茫而他还有心情去管旁人的事情,是不是狗拿耗子了点?
裴青凛驾车一路向北,车速不疾不徐还是让郁姝这个没坐过那么久马车的人感到了不舒服,竟然有了晕车的感觉。
“小宝,我先躺车子里睡会,不然我要吐出来了,我坐车晕车。”郁姝难受的说到,也不等对方反应直接躺倒了车厢地板上。
小宝看着郁姝难受的样子悄悄走出来告诉裴青凛,裴青凛很意外郁姝竟然晕车,只好放慢速度慢慢走,这样车子晃荡的没那么厉害了。
郁姝不止一次的怀念现代的小轿车甚至是飞机又平又稳还快速这该死的穿越,郁姝糊里糊涂的睡了过去。
直到到了安州的一个村子里,因为天色不早了裴青凛决定今晚就在此过夜,马车停在了一户人家门口,几间破败的茅草房,门口看起来还算宽敞。
这个茅草房已经是村子里看起来最好的房子里,这里可真是穷巴啊,裴青凛率先下车撩开车门帘就看到郁姝睡在上面,整个人蜷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