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大美人儿,大美人儿。”
楚兵和张千忍霍得把头转向林专员,心里震惊非常,这得是什么样的想法,才能用这种手机铃声?
林专员笑眯眯的接起电话:
“喂,美人儿啊,怎么了?”
两人咕嘟咽了口吐沫,心想可了不得了,林专员他媳妇儿可没跟着过来,这是整上小三儿了吧?!
“哦,人都回来了啊,那你让工作人员带着他们休息去吧。”
扣了电话,林专员先是推了推眼镜儿,然后摇摇头说道:
“您二位这思想可真是有些问题,我一猜便知道,你们现在是在想些什么。刚才来电话的,是我妹子,亲妹子,可不是你们想的,什么小三小四的。”
两人松了口气,在东华,是坚决制止这种保养小三儿的行为的,一经发现,那妥妥的仕途完蛋。
他们可不希望林专员,因为这事儿走上不归路。
“我说小楚啊,你这思想很有问题,不能听到人家的手机铃声儿,就在那里胡思乱想的,你这是病儿,得改啊!”
张千忍满脸严肃的看着楚兵,万分认真的说道。
“……我说张省牧啊,您刚才那咽吐沫的声音,那比我的还要大上几分,您说这话,他亏心不亏心啊。”
楚兵咧咧嘴儿回道。
“老嫂子他们回来了,顶多十来分钟就到招待所了。”
林专员看看手表说道。
楚兵二话没说,指头一挥,煌星哐的就砸到了张省牧的脑门儿上!
“嘭!”
“嘶~!”
张省牧嘴里吸着冷气,一边儿使劲揉着头,一边儿看着楚兵抱怨的说道:
“我说小楚啊,你能不能轻点儿,我一个普通人,哪能比得上你们这些非人结实。你这一球,差点儿给我敲晕过去。”
楚兵迷惑的挠挠头,看着张千忍说道:
“没效果吗?要不咱再砸一下试试?!”
“你可拉倒吧,就我这脑壳子,要是再来上这么一下,指不定就碎了!”
张千忍揉着自己的脑壳子,发现那是越揉越痛,忍不住抱怨的说道:
“我说大天尊,你这毛病和当年是一个样儿一个样儿的,还以为你这转世了,也该改了吧,可现在看来,还真是一点儿也没变!”
楚兵眼睛一亮,直勾勾的看着张省牧问道:
“张省牧,您叫我啥?”
“我自然是叫你小楚了,想让我叫你老楚,等啥时候你过了八十岁再说吧。”
张千忍咧嘴儿说道。
不过刚说完,他脑子一阵翻腾,然后人就懵了。
林专员瞅瞅张省牧,略带担忧的问道:
“楚先生,您这砸脑袋恢复记忆法有用吗?可别把张省牧给砸成白痴了啊。”
“我特么真是老天爷啊,不对,夫人、丫头们呐?她们也跟着我来了?!还有北辰他们,我勒个去,信息量太大,我这脑子有点儿受不了啊!”
张千忍颠三倒四的说着话,脸上满是激动的表情。
“林专员,看来我这砸脑袋恢复记忆的办法,还是很有成效的嘛!”
楚兵笑嘻嘻的说道。林专员咧咧嘴儿,心想是有成效,保不齐就给砸成白痴了!
“爸,我们回来了。”
门被人推开,呼啦啦涌进来一群的大丫头。
楚兵看看她们,心想这就是当年的七个公主啊?了不得了不得,果然随着张省牧一样,那都是变种了啊。
当年的天帝张百忍,那是多么温文尔雅的一介天帝,可现在的张千忍,那妥妥就是一个老兵痞!
想想云层上看到的景象,真是没想到,当年那群玲珑可爱的小丫头们,而今也变成了风风火火的假小子。
楚兵趁着这群假小子像三千五百只鸭子一样冲着张千忍叨叨的时候,小声的冲着林专员问道:
“林专员,张省牧家的丫头,咋一个留长头发的都没有?你瞅瞅那两个个头中不溜的,那头发比我的都短了好不好!”
林专员用手推推自己的眼镜儿,咧嘴说道:
“他那七个丫头,那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在东山省,那是出了名的能闹腾,我记得我离开东山省之前,他那个四丫头还理了个光头呐!那家伙,晚上走路让晶石路灯一照,直接跟个灯泡似的,相当的刺眼。”
楚兵咧咧嘴儿,隐约想起了电视上曾经看过的节目,生物的进化,离不开变异啊~!
张千忍呆呆的看着自己的七朵金花,突然大哭着去拥抱她们。一边儿哭还一边儿说:
“丫头们,丫头们啊!爹可想死你们了。”
七朵金花一下子懵了。
心想自家那磐石般的老爸,咋突然变成娘娘腔了呐?!
四丫头二话没说,冲着张千忍就是一个凶猛的膝击。
“哐!”
张千忍直接被撂倒在了沙发上!
“老头子一个儿,咋整的这么娘娘腔腔的呐,你膈不膈应人儿啊!”
死丫头双手叉腰,火气蹭蹭的说道。
张千忍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小棉袄,脑子里一时有点儿混乱,这是自己当年那性子最柔弱的小四儿嘛?
“动手打老爹啊,这丫头也太吓人了吧?!”
楚兵冲着林专员说道。
林专员也小声的冲着他说道:
“正常!你是不知道,他们爷俩经常三更半夜的练习摔跤,那家伙,哐哐的吵得省府大院儿的人都睡不着觉啊。”
“小四儿,你再敢对你爸动手,我我敲碎你的卜楞盖。”
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楚兵扭头看去,一个留着波浪大长发,穿着紧身衣裙,身条妖娆的大美人儿,扭着身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这、这就是老嫂子?!这、这咋看也不像五十来岁儿的人啊!”
楚兵震惊的说道。
他能认出,这确实是帝后,可这容貌,和他看到的照片,还有当年那个农妇的打扮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林专员用手捂着自己的嘴,靠近楚兵的耳朵说道:
“就这身段儿,就这容颜,咋可能是五十来岁儿?!老嫂子今年才三十六,张省牧老牛吃嫩草。”
楚兵咧咧嘴儿,可不是吗,相差快三十岁了,这妥妥的是老牛吃嫩草啊!
张千忍看看自己的妻子,一时间泪眼朦胧。
他张开双臂,一边走一边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夫人,许久未见,想死为夫了。”
“啊打!”
省牧夫人一个凶狠的冲步肘击,直接将张千忍砸到了墙上。
“可膈应死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