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季默默垂下头不说话了,垂着眸,一副生怕夫人知道然后打他,他本就长得像少年的脸,让人不忍心再逼问他。
白砚之皱着眉,想刨根问底,看着男人这副表情好像是不想回答,罢了一会去问老爷子。
“那我一会去找老爷子,替奶奶数数他这个为老不尊的。”
路季脸色一变,连忙拉住白砚之,语气都放软了“夫人……”
白砚之更加好奇了,美眸看着男人“那你告诉我是什么意思?”
路季想了想,伸手捏了捏白砚之的腰,语气变了变“爷爷怕你结了婚之后容易腰酸。”
白砚之:??????
好家伙,这是什么狼虎之词?
她等一下定要替奶奶教训一下那个老头子,多大岁数了还老不尊,居然还教坏路季,白砚之丝毫没有觉得是俩人同流合污。
路季还不知道白砚之已经打定主意,要去教训老头子,暂时打断夫人的思路就好了。
注意力已经转移到了另外一个点,反正白砚之也答应过她不会减肥。
白砚之恼怒的从他手里拿过软尺,“我的腰好得很,不会酸!”
路季默默地盯着夫人那纤细地腰肢,试都没试过,谁知道呢?话不能说的太满。
但是这些狼虎之词他又不敢说,会破坏他在夫人心目中的小奶狗形象。
“别动。”不过当务之急是先把婚纱做出来,婚期将至,接下来的时间要开始看婚礼的其他事宜,时间便不充裕了。
白砚之抓住男人的手臂摊开,纤细的手指,摁着手的另一边。
不得不说路季这双手长得十分好看,又细又长,加上他本身肤色也白,像极了漫画里面的漫画手。
白砚之也爱不释手的,没事就抓着把玩,路季再次觉得这双手有了存在的意义。
路季的身材也刚刚好,别看他一副少年模样,该有的他都有,哪个颜控不会馋腹肌呢。
只不过路季一本正经的让他摸的时候,白大小姐会落荒而逃。
之后只好看着自家夫人暗搓搓的摸着自己的腹肌,他还只能装作看不到,而且夫人还觉得他不知道。
这简直就是快乐又痛苦。
白砚之量好数据看了一眼路季逐渐变化的脸色,忍不住想逗他一句“身材不错。”
路季勾唇笑笑,“夫人也是。”
白砚之诧异的看着他,这次居然没有害羞了,可真是难得。
只是白大小姐不知道,结了婚之后她经历了凄惨的一个星期,等人缓过来的时候,看着旁边笑得人畜无害的男人,只喊悔不当初。
白砚之调戏完路季之后,确定了衣服尺码,收起了脸上的表情,开始认真的工作。
偶尔叫旁边的男人打一下手,路季看着一脸认真的夫人,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会有人说认真工作的女人很有魅力。
虽然已经到了,下雪的季节,但是屋子里的暖气打开了之后还是感觉不到冷甚至还会有些热,但是不打开又会觉得冷。
白砚之的额头逐渐冒出了汗,大概是被暖气蒸的,脸色都比平日里红了些许。
路季拿了毛巾替她擦了擦,和夫人对视一眼,见白砚之看着自己又对她笑。
这对于颜控来说,简直就是必备鸡血,白砚之顿时精神抖擞,手里的动作都快了些。
两个人在临时工作室里面呆了到中午饭点都没有出来,老爷子别让佣人把饭菜送到工作室去,路季把放菜放到远处的桌子上。
看着她歇息的档口,唤她“先过来吃饭。”
白砚之转头看向路季,佣人送来了两份,想必他在等自己吃饭,便走了,过去陪他吃饭。
“如果很累的话,就把这些琐事交给管家去做。”路季心疼地看着她,他怎么会不知道,就是因为后面可能没有时间了,才要赶在今天完成。
白砚之摇摇头,婚礼只有一次,她想做到完美。
路季伸手用毛巾又擦了擦,她额头的汗,“累了,一定要休息。”
白砚之点点头,看着他那张少年班的脸,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路季无奈的任由夫人像摸小狗一样摸他的头,但是夫人明显就是被这张脸吸引上的,他又无可奈何,自己的夫人只能自己宠着了。
白砚之在路季的督促下,把午饭解决了,就在他的强烈要求下休息了一会儿。
路季还想把她带回房间去,让她午睡再继续,只是他不肯,路季也就没强求。
路季不知道这方面的知识,其实也帮不上什么忙,想了想,去拿了电脑过来处理公事。
两个人各自忙着各自的工作,偶尔抬头对视一眼相视一笑,氛围好得很。
老爷子也偷偷打开门偷看了一会儿,然后又笑眯眯的回去睡午觉了。
“这丫头总算是托付给良人了,我很快也可以下去陪我的老伴了。”仆人搀扶着老爷子回房间去,老爷子不禁感叹。
仆人忍不住说“您可别说这话,砚之小姐一会知道了,可要恼的。”
老爷子吹了吹胡子,神气的很“那又怎样?”
仆人无奈地看着他,在砚之小姐面前就怂的不行,背后就这般得意,还不是因为小姐不在。
白砚之做好两人的礼服也就是晚上了,路季伸手把她抱起来,“你先眯会吧。”
一整天高度精神紧绷,女人也是累的很,也就靠着他闭上眼睛闭目养神。
路季替她放好水,拿了衣服放在旁边,然后又抱着她走进浴室。
白砚之玩心大起想逗他玩,“洗鸳鸯浴吗?”
路季眼神变质,语气都变了,动作都顿了顿“夫人不要闹了。”
白砚之无奈地耸耸肩,她怎么逗他玩,他都没反应,若不是那日无意之间,知道他早上会有反应,她都要觉得他是不是不行了。
路季自然不知道自家夫人在想什么,若是知道大概会把白砚之就地正法。
路季等了好半天都没见夫人出来,无奈的捏了捏太阳穴,又睡着了。
于是路季一脸震惊心无杂念的把白砚之抱了出来,替她穿好浴袍放在床上,自己去洗了个澡,搂着她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睡觉。
覆宴到了别墅之后,一言不发沉着脸把小姑娘抱下车,然后把睡的是迷迷糊糊的小姑娘放在地上。
小姑娘睡得正香呢,爱娇地靠在覆宴身上撒娇,“阿宴困…抱…”
覆宴听着她软乎乎的腔调,一想到刚才边絮哄着她叫了这么多声,哄着她叫老婆,她还真的就叫了,怎么就不见她叫老公。
宴大人醋厂子的醋缸全打翻了,现在十分不爽,任由小姑娘靠着他撒娇就是不抱她起来。
顾鹿被冷风吹得有些清醒,懵懵地揉揉眼睛,爪子就被抓住了。
她抬头无辜地看着覆宴,软趴趴地又伸手撒娇,“阿宴抱!”
覆宴睨了她一会,只牵了她一只微凉的手,就是不抱她,“自己走。”
顾鹿一脸懵逼地看着覆宴拉着她的手走在前面。
这架势,呆滞如顾鹿都知道覆宴绝对是生气了,但是小姑娘不明白他在生什么气。
身高差距太大的人,迈的步子都不一样,醋缸打翻的宴大人失去了理智,丝毫不管后面跟不上他步伐的小姑娘。
小姑娘踉踉跄跄的跟着他,走了好一会儿,然后气愤的甩开了他的手,自顾自的往前走,小姑娘生气了。
生气又不说,讨厌阿宴,覆宴看着走在前面气鼓鼓地顾鹿。
气笑了,迈着大长腿跟上去把她捞起来,继续走回主屋。
小姑娘这会真不爽呢,别过脸去不理他,两个人迈的步子差距太大,顾鹿腿短跟不上难受的很。
覆宴看着她一路都不肯说话,到了主屋就挣扎着要下来,抱紧了些上了楼,用下巴抵住她乱动的脑袋,“生气了?”
顾鹿才凶巴巴地瞪着他,“最讨厌你了!放我下去!”
宴大人看着小姑娘这副奶凶奶凶,又没有任何攻击力,简直可爱得紧,他怎么可能会放她下去呢。
想来是刚刚走的太急,惹到她了,自己的小朋友只能自己哄着。
“顾小鹿别生气了,咬我消气,嗯?”宴大人自愿递上了自己的脖子。
顾鹿张嘴就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呜…讨厌你!”
覆宴无奈地任由她咬着磨牙,也不知道是不是跟那只猫学的,就只会咬人出气了。
那只猫老是爱挠覆宴或者咬,然后就被送去了宠物院调教,顾鹿一直想把它接回来,覆宴都找各种借口给转移话题,让小姑娘忘掉了。
小姑娘盯着喉结上的牙印,突然想起了已经忘记了很久的猫咪,“软糕什么时候回来呀?”
宴大人只听到了醋缸打翻的声音,刚刚是人跟他抢,现在猫都要跟他抢。
覆宴低头含着她的嘴,不让她说话。
被亲的失去自主意识的顾鹿,很自然的又忘记了这个话题。
气喘吁吁的靠在覆宴身上,缓了一会儿又想说什么,大尾巴狼又亲了上来。
小姑娘就不敢再说话了,伸着小短手捂住自己的嘴。
覆宴看着她这副小怂包的样子,低头吻了吻她的手背,小姑娘下意识的松了手,大尾巴狼再次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