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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少的迟来心动 以赋凛冬 6082 2024-05-23 09:32

  顾鹿已经昏过去了,今天不在状态,喝了第三口才发觉不对劲,阻止了玉妃之后就应该失去意识才对,但是顾鹿体质特殊才多抗了一会。

  那些人似乎知道顾鹿的体质特殊,特地加猛了些药量,即使顾鹿体质再特殊也是时间问题。

  玉妃一直盯着顾鹿的状态一口没喝上,所以没中招。

  小姑娘睡的沉,呼吸有些沉重,少年伸手擦掉她唇角的血迹,目光冰冷又刺骨。

  白沽严硬着头皮对他说“你捏开她的嘴巴给我看看。”

  覆宴听闻轻轻地掀开了顾鹿的嘴巴,洁白的牙齿上染上了血色,少年身上的气息开始暴躁。

  白沽严皱着眉伸手去用覆宴的手轻轻撬开顾鹿的牙齿,小姑娘已经睡着了,任由人家为所欲为乖的很,轻轻一撬就张开了,看见了舌头上的伤口,白沽严松了口气。

  “应该是咬舌头了。估计是不想睡着,先去医院看看下的什么药。”

  估计也是蒙汗药或者迷药那一类,不过顾鹿也是挺能抗,硬是撑到现在。

  到达医院,医生给顾鹿检查了一遍,才脸色怪异地看着这群人。

  “你们是这个小姑娘什么人?”医生扶了扶眼镜框,语气有些警惕。

  覆宴上前脱掉外套把小姑娘裹的严严实实,并没有回答医生的问题,伸手就把顾小鹿抱起来,抱的紧紧。

  玉妃看出来医生的警惕,礼貌地回答医生的问题,“那个是她的未婚夫。”

  医生才收起了警惕地目光,淡然地是说“这应该是市面上不流通的迷药,而且剂量不小,不过没什么事,回去多喝点热水就没事了。”

  覆宴便带着顾鹿回去了,顾鹿直到夜幕降临才稍微清醒过来,这药物后遗症虽然不大,但是还是不好受的。

  尤其是顾鹿体质特殊,虽然醒来的早,但是脑袋像塞了十斤石头一样重。

  顾鹿掀开沉重的眼皮看到暗黄的灯光格外刺眼,只能又闭上。

  突然想起来自己昏过去之前在大街上,浑浑噩噩的意识支持着自己摸了摸身上的衣服,显然不是今天穿的真丝料子。

  小姑娘连忙颤着身体费劲想起来,脑袋太重睁不开眼睛,急的泪珠就开始往下落,张了张嘴又发不出来声音。

  旁边的覆宴听到动静走过来,伸手把她抱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背,温柔地安抚她,“不哭。”

  “阿宴?”小姑娘的奶音都颤的很,像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安稳了不少,才没继续要睁开眼睛,又像是害怕他会离开,紧紧拽着他的衣服。

  覆宴把她抱起来,一下一下地亲着她的脸蛋,顾鹿闻着他熟悉的味道,才逐渐放松又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少年见她睡着了,思考了一会,扯了张被子把她裹紧,抱着她去沙发上坐着,少年空出来的手在笔记本电脑上操作,一边手让顾鹿抱着。

  直到快接近九点钟,顾鹿才彻底清醒了。

  覆宴还在处理公务,顾鹿颤着睫毛看着屏幕上复杂地数据,看了好一会,只觉得眼睛疼,忍不住伸手要揉。

  覆宴伸手按住了她的爪子,把电脑放在一边,把她的小脸蛋转向自己,“以后不可以吃外面的东西了。”

  顾鹿下意识要拒绝,但是又想到今天发生了的事情,便没有再说话了。

  云兰端着热腾腾的饭菜上来,放在桌子上然后担忧地看了几眼顾鹿就离开了。

  覆宴伸手拿起勺子,递到顾鹿嘴边,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又把筷子放了回去。

  顾鹿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正想张嘴说话,就清楚地感觉到舌头的刺疼。

  疼的眼泪汪汪地看着覆宴,覆宴无奈地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把她抱起来带了下去。

  让云兰榨了杯果汁,捧着让她喝着,又不可能只喝果汁,顿时有些头疼,让厨子煮一锅青菜粥。

  顾鹿一听嘴巴都撅的老高了,就差哭出来了,就听见覆宴微凉的声音,“以后还敢自己咬自己吗?”

  小姑娘一听就不依了,委屈的眼泪蓄满鹿眼,顺着脸蛋砸在他的手上,鼻子红红的,奶音软乎乎的还带着哽咽的哭腔“我怕呜呜,你又不见了…呜…”

  覆宴和云兰顿时就愣住了,云兰看着少爷明显手忙脚乱的动作拍着顾鹿的背,低声哄她,默默地溜到厨房去。

  “不哭了,阿宴错了好不好?”覆宴没想到顾鹿直接哭,只能笨拙地擦她的眼泪哄。

  顾鹿才不听他认错呢,自己哭自己,鼻子哭的通红,像一只被人蹂躏的小兔子,“他们骗我喝奶茶,呜…还抽我的血…”

  覆宴听闻心疼一紧,动作一顿又伸手拉开小姑娘的衣袖,才看见已经开始发紫的针口。

  “有没有注射什么给你?”覆宴突然想起来日记里面的所说的液体,紧紧抱住怀里的小姑娘,沉声问。

  顾鹿摇摇头,打了个哭嗝,又伸手锤了覆宴几下“最讨厌你了呜……”

  覆宴才放松了些,亲了亲她的眉心,低声哄她,“乖,以后没有下一次了。”

  顾鹿哭的累了,又靠在他身上休息,覆宴的目光盯着她手臂的针口晦暗不明。

  还不知道这路人倒是是什么人,也不太能理解这次的行为是为什么,抽顾小鹿的血又放走她,这是为什么?

  云兰端着清淡的青菜粥饭在客厅的桌子上,覆宴试了试温度,才哄着她喝下去。

  这几天白砚之都经常抽空回来陪白老爷子,不少佣人都在说,老爷子快不行了。

  白砚之看着老爷子明显大不如从前的苍老状态,只能假意没感觉到,依旧和他互怼。

  白老爷子和白砚之在小花园的院子里说话,说了许久老爷子摆摆手让她离开。

  白老爷子看着稀碎的星光,难顶地喘息了几声,然后又深深地看了一眼白砚之离开的背影,让佣人扶着他回去了。

  白砚之走出白家门口,路季见她出来了,温柔地揽着她的腰肢上车,见她脸色不是很好,“爷爷没事吧。”

  白砚之摇摇头,她知道的,人的生老病死都是人之常情,爷爷也只是在经历这些不可能逆转的事情而已。

  两人结婚以后,暂时并不想要孩子打扰二人生活,所以两个人都有避孕。

  白砚之听爷爷的语气大有交代后事的意思,她有些无奈又不能说出来,反而会增加他的压力。

  路季向来是纵着她的,老婆说一绝对不说二,更何况他才不想刚刚结婚就当和尚,这不合适。

  两人离开白宅回到买的别墅,佣人体贴地从少爷手里接过衣服,然后又退了下去。

  平日里佣人都是除了主人叫唤都躲在佣人房间里,这一点让路季很满意。

  白砚之这几天明显心情不太好,路季也没闹她,只是安静地揽着她睡觉。

  路季搂着娇妻回房间,哄着她去洗澡,自己也去隔壁房间洗澡。

  白砚之出来的时候没看见房间里的人,有些诧异的走出房门,才发现除了房间灯都关了。

  于是站在走廊里发起了呆,一双带着湿气的手从背后把她抱在了怀里,她才稍微回过神。

  “在想什么?”路季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低声问。

  白砚之没动任由他揽着,好半晌才低声说“我们要个孩子吧。”

  路季手里的动作一顿,好半晌才把她横打抱起,丢回了床上,看了一眼半掩上的门,走过去一脚踹关上。

  顾鹿大概是睡得时间长了,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了,覆宴也陪着她看电视。

  避免她偷吃零食,把伤口搞发炎,于是顾鹿十分难受。

  顾鹿喝的那青菜粥厨子都没加几颗盐,味道淡的很,顾鹿觉得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扯着他的衣服撒娇,想吃糖。

  覆宴睨了她一眼,无情地让人的把糖收了起来,对上顾鹿控诉的眸子,就伸手蹭了蹭她嘴巴,顾鹿才消停一会。

  云兰看着小姑娘小脸苍白的撒娇,想吃有味道的东西,又不能吃,想了想切了些水果端上去。

  覆宴才无可奈何的位置她吃了点,然后又不让她再吃了,小姑娘嘴里吃到了味道也没闹腾了,乖乖的窝在他怀里看着电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眼看就要到了凌晨,覆宴伸手捏起遥控器把电视关掉,亲了亲小姑娘抗议的脸蛋,低声诱哄她。

  “睡觉了好不好?”

  顾鹿摇摇头,鹿眼清明的很,“不想睡。”

  覆宴一听直接抱着她走向床,顾鹿挣扎着想继续看电视,覆宴伸手拍了拍她的小pp,“听话。”

  顾鹿小脸都涨红了,恼怒地瞪着他,一被放下来就恶狠狠地盯着覆宴。

  “乖,我们睡觉。”覆宴看着小姑娘奶凶奶凶的小表情,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依旧低声哄着她。

  顾鹿这次没乖乖地睡觉了,反而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奶声奶气的拒绝“我!不!要!”

  微红的鹿眼瞪着他,小表情又凶又奶,娇蛮的很。

  少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沉下脸色,伸手把拽进怀里,用手摁着他的脑袋,摁在胸口,顾鹿嘴里还骂着么挣扎。

  只听少年低沉的声音,“再动就吃掉你!”

  小怂包顿时老老实实地不敢动了,少年伸手揉了揉她发,又哑声说“小怂包,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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