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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少的迟来心动 以赋凛冬 5842 2024-05-23 09:32

  她从小就被父亲遗弃,母亲一向软弱,却是唯独在她问爸爸是谁的是,硬气的甩了她一巴掌,不许她问。

  这是母亲第一次打她,她明白这个不该再问了,便再也没有这么问过。

  只不过母亲突然就好像变了,开始接近那个无底洞,她明白大概是因为自己,问了那句不该问的,让母亲回忆起伤口,开始自暴自弃,所以她不惜一切代价替她填上,且无怨无悔。

  闫策同她本身就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为了母亲的无底洞做了自己最不屑的事情,做了闫策的情妇,即使孩子出世也要和她一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偷偷留下这个孩子已经是她最后的勇气,只不过并没有什么用罢了。

  她被男人带回去之后承受着男人无边的怒火,各种折磨,各种侮辱,她都一一承受,然后又带着微笑把自己清理干净,就好像她已经死了,但是肉体还活着。

  任由伤口发炎,任由自己病着,祈祷着能下去陪自己的孩子。

  男人都会在她快死的时候让医生治好她,并捏着她的脸告诉她,不会让她这样子简简单单的死去。

  不过,这浑浑噩噩的状态,很快被母亲的一通电话打醒。

  她的母亲果然又去了那个无底洞,又欠了钱,她只能继续拖着疲惫的身躯,不放过自己,也不放过任何人,看到任何一个幸福的人都感觉刺眼,她知道自己有病,但是她不想清醒。

  果然老话说的一点没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处必有可怜之处。

  每每到午夜,她都在蜷缩在角落里问自己,如果一开始她的母亲没有接近那个无底洞,如果一开始她没有问,如果一开始父亲没有抛弃她们,她没有遇到闫策,是不是一切在现在面对的就不一样了?

  她病态地幻想着,渴望着,怨恨着世界的不公,但是她知道,这不可能,也没有可能。

  也因为男人再次把她抓回去折磨,那一次她病了,她也不知道什么病了,但是闫策的态度告诉她,大概是很严重的事情,但是她不想知道,她提出了离开,闫策同意了。

  只是她不想再用闫策的钱去弥补这个无底洞,她便答应了某个娱乐公司的条件,做了艺人,她知道只有娱乐圈才能弥补住母亲的无底洞。

  微风微凉,昼夜温差大,周围只有风声和虫鸣还有她的呼吸。

  白溪躺着院子的秋千椅子上,闭上眼睛,回想着不堪回首的过去,突然睁开眼睛。

  “如果一开始我们就没有遇见,我没有做他情人,是不是就不会连累到无辜的孩子了?”寂静的夜里,女人摸着腿上的橘猫,语气低迷。

  “可惜,世界上没有如果。他注定不能活在世界上。”女人又发出一句遗憾的叹息,声音突然又低不可闻“孩子,妈妈很快就来陪你玩了。”

  黑暗中隔壁三楼的阳台,男人听到女人的话语,拽紧了拳头,果然当年的事情有隐情。

  白溪还丝毫不知道自己的院子被装了qie听器,她摸了摸橘猫,拿着碗走进屋子里了。

  闫策摘下qie听器的耳机,转头对助理说“去把当年的事再查一次,查清楚。”

  他只查到当年的时候有隐情,白溪是因为先兆流产,他也特地去问过医生,先兆流产,他只当孩子是她没保住流掉了,看来事情不简单。

  他思考了一会打了个电话给挚友。

  对方似乎很忙,好半晌才接了电话,“什么事?”

  “你问问嫂子,先兆流产能因为什么?”他沉着医生问。

  听说他的未婚妻是白砚之,这种常识应该是懂得的。

  路季诧异地看着电话上的号码,确认是闫策之后又问“你怀疑白溪……?”

  当年闫策准备给白溪找个合适的身份,然后闫策在将她娶过来,谁知道两个人突然就没了声息,然后白溪突然改名就白芷芷出道了,前段时间突然又退出了娱乐圈,然后消失了。

  当年闫策还曾特地到n城找他,买醉说白溪把他们都孩子流掉了。

  他当时也十分诧异,白溪文文静静,也不像是那种会去偷偷把孩子流掉的人,只是闫策什么也听不进去,他也不好插手。

  第二天闫策就回京都了,此事就没有消息了。

  路季拿着走到工作室找到白砚之,白砚之见他来了,抬眸看了一眼,然后勾唇道“想我了?”

  路季抬步过去揽住她的腰,把手机点开免提“夫人,我打听点事情。”

  白砚之诧异地看着他的动作问“什么?”

  “我发小问,你知道先兆流产有多少原因?”路季撩开她额头的刘海,声音清越。

  白砚之皱眉,然后思量了一会,冷清的声音娓娓道来“挺多的,身体不好,自身不适合有孕,活着怀孕期间做了不能做的事,还有…长期服用避孕药和一些其他药物的。”

  闫策听着眸色深了深,白溪说,她无名无份,不想让孩子和她一样,从小到大就是个无名无份的野孩子,便一直吃避孕药避孕,加上她体质本身就不好。

  “一直吃,有了会怎么样?”电话里传来略为挣扎的声音。

  白砚之听闻柳眉更拧了,转眸去看路季,路季也拧着眉,语气淡淡“若是一直吃,那这个孩子根本不可能活着,即便活着,也是…还是尽早……不然她也会有事的。”

  白砚之思量了一会,觉得这样子说也不太好,又补了句“若是没想好要孩子,便小心点,这样母体受损之后,再想可能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了,好半晌才传来了声音“谢谢嫂子。”便挂断了电话。

  闫策又转头去看玻璃门已经拉上了窗帘,里面亮着灯。

  刚刚去助理迟疑地站在后面,不知道上前还是不上前,脸色凝重。

  闫策声音夹杂着沧桑和悔意,“说吧。”

  “白小姐是因为…避孕药……这个孩子根本没有活着生下来的可能…所以在医生的建议下,流掉了……”助理迟疑地说,这个也是他不曾想过的,那么少爷怨恨了这么多年,两个人互相折磨了这么久,竟然毫无意义。

  被证实的答案和猜测的答案,对于闫策此刻都不敢接受,他怨恨折磨侮辱白溪这么多年,造成的伤害,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法承受。

  白溪甚至差点死掉,她也笑着接受了,但是一朝告诉他这个罪魁祸首,这并不是她的错。

  或许是他的错,他没有给足白溪安全感,白溪不敢说也不想说,最后也懒得解释,便任由他折磨,他用最难听的话最恶毒的姿态去折磨她,最后她只是受害者,她也曾想留住那个无辜孩子…他们的孩子……

  手机突然又响起来,是路季。

  “喂。”

  路季语气淡淡的“告诉你个好消息。”

  “现在我没心……”

  “砚之说,她的三伯父,有个私生女,叫白溪。”

  “你说什么?”

  闫策眸色深深地看了一眼隔壁的屋子,“会不会是巧合?”

  “应该不是,我没看错的话,好像是白溪的那个……”

  路季曾经见过白溪的母亲缠着她要钱,也曾劝她放弃,只不过她只是淡淡笑笑,没有接话,他也没说什么了。

  白砚之挑眉,她那个三伯父可是的风流人物,四处留情,丢尽了脸面,被老爷子卸了实权才老实了。

  前几日一个妇人找上门,说是有他的孩子,人不见,让他找。

  三伯父虽然人混账了点,但是对儿女都孩子不错的,当即就派人去找了,只不过了无音讯罢了。

  那妇人也便顺理成章地留在了宅里,时不时在花园里乱走,路季只觉得眼熟,随口问了一句,白砚之便说与他听了。

  白砚之挑眉,这么一说,路季也认识?

  “谢了兄弟!”闫策再次挂断了电话,心里刚才的情绪全被打断。

  若是白溪是白家的女儿,不管是私生女还是什么,总归嫁过来,也不会被族里老人为难。

  那他就可以没有顾忌地娶她回家了,不过很快一盆冷水又浇到了身上。

  一想到以前,闫策突然又冷静了些,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今白溪是为了躲他才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小镇里,他该怎么求得她的原谅?

  她现在根本就不想看到他吧。

  白砚之皱着眉看着路季,“你的意思是你认识那个三伯的那个私生女?”

  “她是我发小的女朋友。不过现在可能不是了,他还没有追到手。不过看他以前那样子对人家可能是追不到手了。”路季一言难尽,却也不想听发小,这下好了,当初不查清楚,现在追妻火葬场,活该。

  白砚之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突然问了句“你喜欢女孩还是男孩?”

  路季愣住了,神情呆滞地看着白砚之。

  白砚勾唇笑笑,转身拿起针线继续工作了。

  路季心里似涌起惊涛骇浪,脑子里不断的搜索,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夫人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她没有说过啊,若是夫人喜欢男孩,怎么办?又或者她喜欢女孩,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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