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不算是人设崩掉了?
还她那个腼腆又可爱的闺蜜啊啊啊啊!
贺徽绒当然不知道,自己的闺蜜心底的嘶声力竭,只知道可以跟明治宇单独出去约会啦!
当天晚上兴奋的根本睡不着,明治宇看着快夜深了,对面的灯还没有关掉,便走过来敲了敲门
贺徽绒还以为是张恩意,穿着睡衣就走去开门了,一看就是明治宇当即关上了门。
把身上的睡衣整理了一下,才把门打开,小脸通红的看着他“我……”
明治宇揉了揉她的脑袋,温声问“怎么还不睡?”
贺徽绒小脸更红了,她怎么告诉男神,她是因为明天可以单独去约会,兴奋的睡不着!
太丢人了,她才不要!
贺徽绒挪了挪脚尖,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最近有点失眠…”
明治宇听闻皱起了眉,突然想起了咖啡店的那几个小混混,“是因为上次咖啡店的事?”
贺徽绒一愣,连忙点点头“嗯。”
明治宇思考了一会儿,牵着她走进房间,贺徽绒被明治宇牵着手,走进了房间,全程脸红心跳,找不到南和北。
“我哄你睡觉,你睡着了我再回房间去。”明治宇坐在了大床边,意示贺徽绒躺下。
贺徽绒腼腆的看着明治宇,哄睡什么的,太羞耻了鸭!
“那要不然你自己睡?”明治宇看着女孩通红的脸,知道小女朋友在害羞,柔声问。
“睡!”贺徽绒连忙扑到了床上,扯着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个蚕宝宝,只露出一个脑袋,眼巴巴的看着明治宇。
明治宇伸手把她额头的刘海拨开,柔声说“睡吧。”
贺徽绒听话地闭上了眼,她听见明治宇伸手把灯已经关上了,于是贺徽绒偷偷睁开了眼睛,明治宇还坐在旁边看着她。
“睡吧。”明治宇低声说。
“晚安。”贺徽绒小声说。
明治宇听闻一愣,然后亲生在小女朋友额,头上轻轻一吻,“晚安,宝贝。”
贺徽绒只觉得心跳迅速加速,哪里还睡得着呀?
明治宇自然是感觉到了小女朋友的心跳砰砰直跳,忍不住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
贺徽绒委屈的扁扁嘴,“是你亲我先的!”
明治宇突然轻声接近了贺徽绒,“那绒绒要不要亲回来?”
贺徽绒的眸子迸发了闪烁的光芒,她重重的点点头,然后又想到关着灯明治宇也看不见。
在贺徽绒一系列脑补之中,额头又被明治宇弹了一下,“快睡觉,小脑袋瓜子里面都是些什么呀?”
“你呀!”贺徽绒毫不犹豫的就脱口而出,随即又害羞的缩了缩脖子。
明治宇一愣,无奈的看着贺徽绒。
最终还是妥协了,贺徽绒感受着明治宇炙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绒绒很紧张。”明治宇感受着还里女孩心脏快速的跳动,柔声说。
明治宇的声音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让贺徽绒欲罢不能,贺徽绒忍不住小声抗议“才没有!”
贺徽绒还没反应过来,唇上就贴上了微凉的薄唇,然后她就被夺走了呼吸,女孩在黑暗之中瞪大了眼睛和男人对视着。
直到贺徽绒快窒息了明治宇无奈的松开,有些好笑的看着还在大口喘气的贺徽绒“怎么不回呼吸?”
“不是……”被你吻住了…
“鼻子不是还在这?”明治宇伸手摸了摸她的鼻子。
“!!!”好像是哦!
明治宇无奈地又亲了亲她的眉心,“睡吧。”
贺徽绒又喘了一会气,就在明治宇的怀里睡着了,明治宇把女孩儿放好拉好被子,请手轻脚的离开房间,把门带上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空荡荡的大床,顿时有些浑身难受,忍不住叹息一声,转身回到浴室,洗了个冷水澡才去睡觉。
……
张恩意还是很尽责的照顾阳历江,睡觉之前还记得过来给他消毒换纱布。
阳历江刚洗完澡出来,有些头疼的看着眼上的纱布,刚刚洗澡的时候沾上了水,这会应该要换了。
张恩意敲了敲门,直接就把门给敲开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人还不锁门。
一走进去就看见了穿着浴袍头发还在滴水等阳历江,顿时有些尴尬“你洗澡不关门的吗?”
阳历江愣愣的看着张恩意,好半晌才反应回来,“我不是关门了吗?”
张恩意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他说这么多,抬不过来,看了一眼他的纱布,忍不住吐槽“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不能碰水呀?”
阳历江点点头表示知道,“知道呀”
“我不是告诉你,不可以碰水了吗?”张恩意伸手把他眼睛上的纱布摘了下来,打开医疗箱占了点酒精。
“我又不是故意的…”阳历江看着已经被浸湿的纱布,声音弱了些。
张恩意看着他微微消肿的眼睛“你要是故意的,就直接不要算了。”
阳历江忍不住呛了一句“还不是因为你打的…”
张恩意手里的动作一顿,也没反驳,不过手里动作明显重了些,阳历江疼的呲牙咧嘴,又不敢说话,生怕说了这姑奶奶下手更重。
“错了错了错了,姑奶奶!”阳历江见她还要上第二遍酒精,连忙求饶,大丈夫能屈能伸。
张恩意才下手轻了些,因为阳历江坐在的是床边,后背没有支撑点,张恩意心想着赶快给他搞完回去睡觉,也没有在意这些。
张恩意给他粘纱布的时候,不小心按到了阳历江痛的位置,阳历江突然往后倒,张恩意身上的重力突然倾斜,就直接压在了阳历江的身上。
四目相对江阴的僵持着,暧昧的气氛瞬间引爆。
白沽严揽着玉妃过来送淤伤药,恰好就看见了这一幕。
玉妃咳了几声,把头埋在白沽严的怀里,“那个我们来送一下淤伤的药…你们谁过来拿一下?”
张恩意手忙脚乱的,连忙从他身上爬起来,窘迫的看了一眼玉妃,从她手里接过淤伤的药,又轻轻的给阳历江上了一层,给阳历江盖上纱布,连滚带爬的离开了阳历江的房间。
“啧,小江子不错嘛,一群换了个女朋友。”玉妃看着张恩意落荒而逃的背影,转头调侃阳历江。
阳历江还有些恍惚的捂着自己的眼睛,刚刚两个人差点就亲上了,张恩意身上的沐浴露味道刺激着他的嗅觉。
阳历江突然觉得,这别墅里的沐浴露突然就格外的好闻?
然后连忙甩甩头,他应该是魔怔了。
玉妃和白沽严对视一眼,叹了口气就回房间去了,看来这个时候阳历江没空搭理他们呢。
覆宴吃完晚饭后,让佣人煮了点清粥,端上来,又把小姑娘叫起来,强行喂了一些,才让她继续睡。
不过没一会小姑娘又吐出来了,看着覆宴格外心疼,又无可奈何。
佣人忍不住瞧了两眼,告诉覆宴“这位小姐可能是水土不服了,暂时不要给她吃东西。”
覆宴听闻一顿,他倒是忘记了,以为小姑娘只是单纯的吹了风,发烧反复,伸手拿了床头柜里的体温计测了个温度,温度并不高,只是摸上去比较烫。
既然如此,不是发烧那就最好,水土不服过一阵子就好了,发烧生病对于其他人还不是什么大事,对于顾鹿可就是严重了。
刚刚吐完的小姑娘虚弱的很,加上难受整个人又十分娇气,这会儿正在哭着让覆宴哄她。
覆宴哄了好一会儿,小姑娘才消停下来,顾鹿扁扁嘴扯了扯覆宴的衣服。
她肚子难受的很,但是看到了覆宴眼底的乌青,也忍不住心疼。
“阿宴抱抱我。”小姑娘奶声奶气的撒娇,男人听闻就把小姑娘抱了起来,然后看着小姑娘。
“不要这种抱,睡着抱我!”顾鹿伸手打了打他的手臂。
覆宴只好无奈的把她放在床上,又搂着他的腰抱在怀里,小姑娘才满意的蹭了蹭他的胸口,“阿宴陪我睡觉。”
覆宴一愣,小姑娘想让他睡觉呢,“好,宝贝鹿先睡。”
小姑娘本就虚弱的很,又困又累,这会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模糊了“阿宴不许去用电脑工作,不然我会生气的…”
覆宴低头看着说着说着话的小姑娘就睡着了,亲了亲她的眉心,扯好被子,也闭上眼睛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玉妃见他们两个还没下来
便就让他们先吃饭了,问了几句佣人,才知道顾鹿原来是水土不服,叹了口气。
“水土不服?我好像有带到药来,不过好像我没有发作,就没有用上!”贺徽绒说着就要回房间拿药。
玉妃听闻点点头“拿来试试吧!”
这附近落后的很,若是要去买比较有效的药,还是得坐飞机去,覆宴是不可能离开顾鹿的,现在既然贺徽绒有的话就先用着,如果没有用的话他们在坐飞机去买一些回来。
其实白沽严也带了不少药,不过大多数都是常用的,一时半会也忽略了顾鹿会不会水土不服这个问题。
覆宴从玉妃手里接过了药,打通了白砚之的手机,问了一下顾鹿能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