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正看着王氏泪眼婆娑的站在邹氏和中间,似乎正在倾诉着什么。貂蝉已经探明了雨弋的态度,为了避免尴尬,就轻轻走到王氏面前,说了一些话语,王氏听后摇摇头,便转身往门外走去。
经过雨弋身边的时候,王氏望了雨弋一眼,眼神中充满着幽怨,这才加快了速度,打开门离开了。
邹氏见状,连忙走到雨弋跟前,劝说道:“王氏从被父母贱卖,身世凄惨,对夫君也是一往情深,希望夫君可以娶她。”
雨弋正准备解释,却被貂蝉占先,道:“我刚开始也不理解,后来夫君告诉我,不能因为同情心去勉强自己,夫君并不喜欢王氏,也不可能娶她的。”
小丽本来也打算劝说一下,不过这样的情况,她就放弃了。
雨弋走到邹氏的身边,拉着她的手,轻声道:“我听说你有了身孕,怎么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我!”
邹氏微笑道:“夫君公务繁忙,害怕被这些事情打扰。”
雨弋道:“这话就不对了,你有了我的骨头,怎么因为害怕打扰就不告诉我呢?”
邹氏坐到一边,有些撒娇的样子,道:“夫君还知道我们这些夫人啊,走了一个多月,一点消息都没有!”
雨弋这才明白,原来邹氏是在生气,故意这么说,便安慰道:“是啊,这点我疏忽了,让夫人们都担心了,我在这里赔个不是!”说完对着三人进行鞠躬,惹得三人大笑。
邹氏也笑了起来,忽然感觉到不舒服,就想要呕吐。
雨弋看到后有些担心,便准备转身去找大夫,却被小丽拦住了,道:“夫君不要担心,我们已经找大夫看了,说这是怀孕的正常反应。”
雨弋点点头,又走到邹氏面前拉着她的手,道:“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我决定要好好庆祝一下。”说完对小丽道:“我们就搞一个家庭聚餐吧,你把雨思思也叫上吧。”
自从小丽的地位被确定后,雨思思在学校的地位同样出现了变化,原本总是欺负自己的一些人,她开始进行报复,有个同学被她打成了重伤,这件事也传到了雨弋的耳朵中。
到了晚上,雨弋和三位夫人一同庆祝,喝了不少酒,他告诉众人,其实自己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貂蝉感觉雨弋有些喝醉了,便准备扶着雨弋回房休息,却被雨弋拒绝了,道:“你们难道忘了上次那个规矩么?”
经过雨弋提醒,貂蝉这才明白,雨弋去哪位夫人的房间,是需要翻牌子的,于是现场进行,翻到了邹氏。
雨弋猛地摇摇头,道:“如今邹氏有身孕,不适合,便再换一下。”
邹氏自然不理解,怒道:“夫君这是偏心!”
雨弋想着有身孕肯定是不太好的,便道:“如今夫人有身孕,一方面是为了生一个健康的宝宝,另外一方面也是害怕剧烈运动伤害肚子里面的宝宝。”
小丽也在一边附和道:“姐姐还是以保胎为主吧。”
邹氏无奈,在众人的意见下面,也只能放弃,于是翻盘继续进行,翻到了貂蝉。
这时貂蝉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将雨弋拉到自己的房间中了,但又被雨弋拒绝了,他微笑道:“不要心急,我有些事情正好要和雨思思说一下。”
小丽听后自然明白了雨弋的意思,马上跪在地上,道:“是我不好,希望夫君责罚。”
雨弋轻轻走到小丽跟前,将她扶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道:“这件事情其实是我的责任,作为孩子的父亲,对孩子疏于管教,也是不好的。三字经中有言,子不教,父之过!”
小丽听后向雨弋投去了感激的眼神,然后出去了。
这时雨思思来了,行礼后,以为雨弋又给自己带了什么礼物,一双大眼睛望着雨弋。
不过等来的不是雨弋的礼物,而是一杯茶水。
雨弋询问道:“你们老师有没有给你们说过韩信的故事!”
雨思思思考片刻,道:“那倒没有,不过我知道韩信是汉朝的一个大将军很厉害。”
雨弋点点头,道:“韩信以前就是一个落魄的百姓,不过他有着远大的志向,经常带着一把佩剑在城中游荡,一日,屠夫有些看不惯,便当众羞辱韩信,说你要么从我胯下走过去,要么用你手上的宝剑杀了我!你猜猜韩信怎么办?”
雨思思听后早就生气,道:“当然杀了他啊!”
雨弋摇摇头,道:“并没有,韩信就从他的胯下钻了过去。”
雨思思听后觉得愤愤不平,简单分析道:“他肯定是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这样做的,他在隐忍吧。”
雨弋继续道:“或许吧,后来韩信立了很大的功劳,成了齐王!他衣锦还乡,再次回到了当初受到侮辱的地方,去见了这个屠夫!”
雨思思听后十分高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一定杀了这个屠夫报仇。”
雨弋摇摇头,道:“也没有,他不仅没有报仇,还赏赐了这个人。”
雨思思有些弄不明白,询问道:“难道韩信就一直被人欺负吗?”
雨弋摇摇头,道:“当然没有,否则他如何成为历史上鲜有的名将!”
雨思思从这个故事忽然想到了什么,试探性的询问道:“父亲是不是在说我最近打人的事情啊,他们都是活该的,以前都来欺负我!”
雨弋听后十分高兴,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姑娘和自己一样聪明,一点就透,便道:“不错!你最近将同学打成重伤,你知道他们怎么说你的父亲么,说我纵容包庇!”
雨思思道:“父亲,现在整个三军中没有人敢忤逆你的意思,而且我也只是报复欺负我的人,这有什么?”
雨弋解释道:“这就是问题啊。以韩信当时的武功,杀死屠夫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是做了,那么就会被处死,也树立了许多敌人,他的胯下之辱,虽然是羞辱的,却也让他成就了大业,至少他的胸怀是宽广的。父亲能够将队伍带到今天的这个地步,不是我多么厉害,那都是大家的努力,靠的是公平的制度,如果实行特权,以后怎么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