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求婚
文接前书。
只见叶徽起身,怒视貂蝉道:“我水镜哪有你这样拆台的内人!”
众人皆是一惊,暗道貂蝉也是玩大了,惹得正在喝酒的水镜先生不开心,这可是要完了个大蛋!
尚香文姬二女也惊慌不已,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就没怎么见过先生突然这般表情。这醉酒可是真碍事。
貂蝉却英勇的很,道:“你个醉鬼要做甚!”
呵!众人又是倒吸一口凉气,这貂蝉今天也没喝酒啊,怎么也在那顶撞先生?这下怕是真的要完蛋了。
“我要做甚?你看着便是。”叶徽恨恨道。转头对一边的文姬说:“文姬,你且去启休书一封!先生今日倒是要当着大家一众的面休了这婆娘,以解心头之气!”
“啊,先生……”这可苦了文姬,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好你个负心汉,蝉儿只一心一意为了先生你着想,却落得如此下场,先生好狠的心啊!众人且看清了这负心郎的嘴脸,下次就要小心了!”貂蝉哭腔道,脸上却是一副笑意。
这笑意于此时倒显得别样的凄美。
叶徽好像被吓住了,没有发话。
“你倒是休了我,再娶一房小妾去!文姬,去启休书去。我貂蝉今天就是要看看先生可敢将名字签下!”貂蝉厉声道,脸上那笑意却不减反增。
文姬夹在二人中间进退两难,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去看尚香求助,却不料此女耸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尚香坐在下面自然也是焦急万分,心里的小九九却对自己说叶徽哥哥和蝉儿姐姐分开了,自己就有机会和叶徽哥哥结合了。虽然知道是很不厚道的想法,尚香却不克制。见文姬看自己求助,只能暗自庆幸还好本小姐不会写休书那等繁杂的东西。
众人僵硬之事叶徽突然又发话了。
“要休妻首先要过门,蝉儿你是我过门的结发夫妻了吗?”叶徽忽然很认真地向貂蝉问道,和刚刚的他判若两人。
“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呢。这等大事却来问奴家。那依照蝉儿的看法,应该是结了发却未过门呢。”貂蝉眨巴着大眼睛道,其中的意味自然只有叶徽能理解。
“这般啊……”叶徽又摸向他并不存在的须髯沉吟状,继续道:“这般确实难办,这休书怕是写不成了。”
“是的呢,倒是不用劳烦文姬再动笔了。”貂蝉笑道。
文姬却是不敢松气,常言道大战前的宁静。
“如此,看来先生我只得与你早日把这婚礼给他办了,不然想休都休不成,叫先生可是苦恼。”叶徽好像恍然大悟般。
“蝉儿可不想叫先生苦恼。”貂蝉声音有些哽咽。
“那么,请问貂蝉小姐,可否与小生喜结良缘,共谈婚事?”叶徽突然一脸正经,行古礼道。丝毫看不出刚刚醉酒的模样。
“回先生,奴家乐意,乐意得很哩。”貂蝉泣不成声。
美人哭得梨花带泪,良人终成良缘。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叶徽虽觉得自己算不得英雄,一直以闲云野鹤、山村野夫自居,却亦是爱江山更爱美人。
这等奇妙反转自然引得众人瞠目结舌。
文姬尚香直道:“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这两位古代小姐也好奇怎么会讲这种奇怪话。
叶徽上前搂住貂蝉的蜂腰,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用只有她一人能听清的声音道:“这些时日,苦了蝉儿,先生应该再早些与你讲,是先生不好。蝉儿,我爱你。”
被心爱之人当众如此表白,虽然只是二人的悄悄话,却也叫貂蝉害羞至极,红霞逐渐攀上她的俏脸。
“先生可是叫我好等。”貂蝉委屈道。
“是先生不好,即日便开始操办婚礼大小事项吧。”叶徽承诺。
众人见一对郎才女貌的佳人已经互相搂在一起,皆是欢呼不已。
“恭喜先生抱得美人归!”
“先生配小姐,实在是天生一对!”
“不愧是先生,表白都如此与众不同!”
“先生和小姐以后打算生几个娃娃?要生公子还是小姐?有想好的名字了吗?”
叶徽见众人起哄越来越离谱,貂蝉脸上的红色似要滴出鲜血来,便一拱手,道:“不好意思,让大家见笑了,谢谢大家的祝福。我二人即刻就回去商议婚礼事项,失陪失陪。你等皆吃好喝好,自然如我家夫人所言明天一早是要算帐的哩。”
言罢,叶徽朝文姬尚香二女稍微示意一下,就搂着此刻软若无骨的貂蝉去了。去时还听得后方有起哄道:“这水镜先生表面一副坦荡君子的表情,对于男女之事却比谁都猴急呢!”随后跟着一阵大笑。
叶徽翻个白眼自言自语道:“你等若是抱得如此美娇娘,只怕是此生便在床上度过了,还嘲笑我呢!呵!”
二人回到睡房后,叶徽轻轻抱着貂蝉坐下。
盯着美人的眸子道:“可是让夫人受惊了?”
“不能随了先生的意,蝉儿没有呢。”貂蝉回到房间后终于放松下来。
“还叫我先生?”叶徽佯装生气。
“相……相公。”貂蝉初这般叫还带着不少羞涩。
“嘿嘿,舒服了。蝉儿为何不感到惊慌?是先生演技欠佳?”叶徽本来想着今天这么开始,直接整一个双喜临门。再小小逗逗貂蝉,给她来一个从地狱到天堂。
“蝉儿对先……相公了解得很哩,才不信相公就这般将蝉儿休了。”貂蝉眨巴大眼睛笑着说道。
“倒是相公失策了啊。”叶徽无奈摇摇头。
“竟是事事不能顺了水镜先生的意,也是少有呢。”貂蝉调笑。
“失意不假,不过今日可算得双喜临门,夫人的水镜也喜悦的很哩。”叶徽开心道。
“相公也是有趣,同蝉儿待得久了,人不曾变得俊美些,学蝉儿‘哩、哩、哩’的倒是顺嘴的很。”貂蝉假意嗤之以鼻。
“那别人都是夫唱妇随嘛,咱家是妇唱夫随的哩。”叶徽油嘴滑舌道。
貂蝉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应对这泼皮。
“夫人,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不如你我去试试行房之事?多多演习才能熟练。”叶徽不要脸道。
貂蝉嘤咛一声,乖乖起身服侍叶徽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