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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与玫瑰 宇宙第一红 4535 2024-05-23 15:52

  姜茴被拖着走了两米左右的距离,这才看清楚来人是谁。

  陈涞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南大的教职工停车场?

  还一副绑匪的架势。

  他是真的疯了吧。

  这里虽然人不多但也是公共场合,不怕被人看见吗?

  姜茴很想骂人,可是嘴巴被捂着,根本发不出来一点儿声音。

  于是姜茴就这么被陈涞拖着上了车。

  姜茴坐在副驾驶座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而陈涞也已经趁着这个空档上了车,他摁下了中控锁,坐在驾驶座前,目光放肆地看着她。

  姜茴上班的时候穿的都是职业装。

  今天是一身黑色的小西装,上面是修身款的西装外套,下面是一条到膝盖的包臀裙,腿上穿着丝袜。

  陈涞的的目光上下逡巡,最后停在了她隐隐露出一节的大腿上。

  丝袜很薄,隔了一层隐隐能看到她的皮肤。

  只看一眼,陈涞就想到了那滑腻的触感。

  他的喉咙有些热,眼底有欲望氤氲而起。

  姜茴太清楚陈涞的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她也不是什么脸皮薄的人,但陈涞这种打量货品的目光着实让人不适。

  “你找我什么事儿?”陈涞不肯开口,姜茴就只能做那个主动的人,“有什么事儿赶紧说,我要下班回家了。”

  她说下班回家的时候,就像是一个体贴贤惠的妻子。

  可能是因为她今天的打扮过于“贤妻良母”了一些。

  陈涞听到这话,呵呵笑了起来:“急着回去找你老公?”

  姜茴:“……”

  他是有病吧。

  姜茴发现了一件事情,陈涞好像从来不说蒋驰的名字。

  每次一提到蒋驰,他就会说“你老公”,好像是故意在提醒着她什么似的。

  姜茴懒得搭理陈涞,她决定沉默。

  “你觉得我找你是为了什么?说说。”问这问题的时候,陈涞的目光仍然定在姜茴的腿上,仿佛要用眼神一件一件扒光她身上的衣服。

  姜茴被这个眼神弄得快要窒息了,她冷笑了一生,“来找我上床的?也行,去酒店还是在车里?去酒店的话放我下车,我开车过去,在车里的话麻烦你快点儿,我急着回去。”

  姜茴面无表情,好像根本不在意接下来要发生些的什么。

  不愤怒,也不期待。

  如果她表现得生气一些,陈涞心里可能还会舒坦一些。

  可是她没有。

  这样无所谓的态度,更是激到了陈涞。

  陈涞目光阴沉,蓦地起身贴近了她,整个人压了上来,将她抵在了车座上。

  突如其来的贴近还是让姜茴产生了一点儿不适感,她本能地往后缩了缩身体,头也跟着别到了一旁。

  这样子看起来就是一副对他避之不及的架势。

  陈涞直接拔下了车钥匙,用钥匙贴着她的大腿处用力一划——

  姜茴没来得及阻止,腿上的丝袜已经破了。

  而陈涞把钥匙扔到了一旁的座位上,直接动手撕开了她腿上的丝袜。

  他边撕扯着,还一边问她:“怎么样,刺激吗?”

  姜茴咬着牙不说话。虽然她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可还是不可避免地被陈涞的态度激怒了。

  这个混账东西,真是变态到极点了。

  姜茴愤怒的眼神让陈涞的神经更加兴奋了,他内心的兽欲和摧毁欲都被激了起来。

  陈涞将撕下来的丝袜扔到一边,掐住她的后颈将她的脸贴在了车窗上。

  姜茴的脸狠狠地撞了上去,疼得双眼发黑。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陈涞已经开始——

  ………

  姜茴曾经听过很多人用“地狱”来形容自己的惨痛经历。

  她总觉得“地狱”一词过分夸张了一些。

  可是到现在,她突然明白了“地狱”一词的真正意思。

  从她再次碰见陈涞开始,她的半只脚就已经踏进地狱了。

  陈涞是来拖她进入万劫不复之地的。

  他不仅要报复她,还要摧毁她的骄傲和信仰,将她彻底毁灭,最后连渣都不剩。

  “走神?”陈涞看到姜茴飘忽的眼神之后,怒气又上来了。

  姜茴的脑袋被撞得磕到了车窗,连着好几下,陈涞明明看到她撞成这样子了,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最后姜茴都被撞得眼冒金星了。

  姜茴的脸贴在车窗上,被陈涞折磨的间隙,看到了不少路过的同事。

  虽然她知道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车子里发生了什么,但是这样的场景仍然让她觉得十分难堪。

  姜茴本来以为自己不会恨陈涞的。

  可是这一刻,她真的恨死了他。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抄起一把刀来直接捅死他。

  ………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涞才尽兴。

  结束之后他迅速整理好了自己,又恢复了平时衣冠楚楚的样子,可是姜茴却已经浑身污秽,甚至脸上都不干净了。

  陈涞收拾好之后,再次看向了姜茴。

  他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轻笑了一声,然后抽了一张湿巾,施舍一般,动手替她擦起了脸。

  姜茴直接拍开了他的手。

  陈涞脸上的笑顿时就没了,他还没说什么,姜茴就问:“做完了是吗,我能滚了吗?”

  “你打算这样出去?”陈涞上下看了她一眼,“怎么,是想让别人看见了帮你报警吗?”

  姜茴呵了一声,讽刺道:“原来你也知道你刚刚是在弓虽女干。”

  “我当然知道,你的表现不是已经说明一切了吗?”陈涞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既然这么不愿意就算了,看来你也不是非得要那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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